王大牛抚摸着我老婆嫩白的肩膀,“嘿嘿,那时候兰子才过门没一个月,大夏天的,天天中午她给俺往地里送饭哩。送了饭就看俺坐在树荫底下吃,她也不吃,就看着,说看俺吃饭带劲,她回去也能多吃几碗哩!嘿嘿。天热,俺在田里干活,就穿个……”

我老婆沉浸在攀登连续高潮的极乐之中,她的头在桌上,随着王大牛的冲撞一会儿甩到右边一会儿甩到左边,像吃了摇头丸一样,两条白嫩无暇的大腿死死勾在大牛的腰上,脚板绷得紧紧。

我“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裤裆蹲下了,王大牛钢筋一样的(j)弹回来打在我的(j)上,疼得我冷汗直冒。

“啥?不行?”王大牛正来劲,才不管我老婆,继续往上拱着屁股,“咋又不行了?”

正好我是个淫妻癖,我是个变态啊!当我前天看到王大牛和老婆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从厨房里拿出刀子杀了他,反而勃起的时候,我不就该明白了吗?

王大牛充分地满足了我老婆,也充分地满足了我变态的淫妻癖。如果不是我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我一定会觉得这家伙真是上天派来让我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我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说什么?”

王大牛满头大汗,看得出来嘴笨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俺在济南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干啥都行!俺一年才回老家一次,别的时候俺都把你当俺的媳妇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妇离婚,俺不能咧……”

王大牛现在已经成了一头疯牛,侮辱胯下女人的法定丈夫,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感觉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既操着一个城里女人紧嫩的小(b),又操着她丈夫的心,他的大(j)战无不胜!

如果有什么坏事可能会生,那它就一定会生。——墨菲定律

“讨厌……臭臭的,酱牛肉味儿!”

“嫂子,俺真的不能就把嫂子当成媳妇哩!俺乡下还有个媳妇哩!”

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花岗岩做的盘龙华表柱一样杵在地上,峰峦一样耸起,高山一样宽厚,王大牛那两根牛腿,杵在地上。

“王大牛?他……”我糊涂了,看了眼表,都9点多了,幸亏今天是周日!

王大牛两条大粗腿乱蹬,板寸头摇来晃去,两只牛卵子胀大又缩小,像两个拳头在握紧又松开一样,充满了力量,我知道,这次的快感太强烈了,这快感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老婆的乳房和小嘴自然不如(b)紧,但是老婆的小嘴可比(b)要高贵太多了!王大牛这个粗鲁的农民,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城里女人,像他的小媳妇一样叼着他的黑(j),在心中的仙女姐姐小嫩嘴里射出了子孙。

“大牛,你不是在做梦,你是我丈夫请来的……”

王大牛搂着我老婆坐在沙上,我老婆旁边就是睡得死猪一样的我,老婆手里多了两瓶矿泉水,放在了茶几上,看来他们是渴了,王大牛手里……有一个鸡蛋。

“就是……淹死你……你个坏大牛……”老婆摆动着肥美的屁股,略有些生涩地迎合着大牛的熊腰。

“嘿嘿,嫂子……你们城里人那套……俺听不惯……被俺操过的……都叫俺亲汉子哩。”

老婆腿一软,大牛一个挺身就把老婆扛在了肩膀上,嘿嘿笑着,挺着(j)雄赳赳地走向卧室,“嫂子,你别怕,俺大牛肯定比王哥经验丰富,俺有的是劲儿,你就只管乐呵,别怕!”

我看到王大牛在我醉倒在桌子上后连忙伸过手来,推我,“大哥,大哥?你醒醒!”

“她都生过孩子了,能紧?”

时值7月,济南的夏天不比上海的凉快多少,盛夏本来就让人烦躁,我却现妻子一改在上海时乐观开朗的个性,沉默寡言起来,很少有笑脸,这让我更加烦躁。一天晚上,我把妻子搂在怀里,她本来想挣脱,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由我去了。

我老婆心里甜蜜,忙伸手拧下两个灯泡来,嘴上却不饶人,“傻大牛,傻力气没处使”

王大牛看她卸下了灯泡,笑说:“媳妇儿,梯子能带你走俺能带你好好参观咱家哩”说着他就真的扛着妻子在家里到处转,我老婆乐得合不拢嘴,她从没在这个角度看过这个家,她惊叫着冰箱上的土真多,惊呼着空调该清洗了,还计划着家里所有灯都该擦一遍了。

我看着王大牛大山一般驮着我老婆,叉着两条大腿,甩着大脚板,胯下当啷着大j大蛋,在家里参观,我老婆脸上都是幸福,绽开像一朵花。

走到我们的卧室,她看了看天花板上那个我自以为很隐蔽的摄像头,拿手摸了一下那个精密的镜头,似乎被玻璃的冰冷所灼伤,缩回了手,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叹了口气,说,“大牛,王成,咱们该谈谈了。”

谈话非常简短,因为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早就想好了,我要留在这个家里,我要孩子喊我爸爸,我要孩子在户口本上是我的儿子,我要妻子陪我出席面子场合,我要她春节带孩子和我回家,我每月给这个家里2ooo元,算是伙食住宿费。剩下的,都无所谓。你们可以尽情在这家里欢乐,我不想看就算了,想看你们也别拦着。你们可以过夫妻的正常生活,我完全不干涉也无意干涉。你们甚至可以继续叫我蔫吧,那让我有高潮也让你们有高潮。

王大牛和陈雨婷夫妇俩,半天没说话,看着我。王大牛套着大裤衩,张着大嘴,这家伙虽然知道我“不像个男爷们”,但怕是没想到我能“这么不像个男爷们”,竟然这样就正式把老婆让出去了。我老婆倒是心平气和,她早就想到我怕是在这荒唐的关系中找到了乐趣。

妻子先说:“王成,你说的那些我都可以答应,我会和你回家看你父母,毕竟你父母对我不错,辜负我的是你不是他们。但是”

王大牛回过神儿来,粗声粗气地说:“不行,儿子得叫俺爹咧”妻子在旁边跟着点头,“王成,如果真的是个男孩子,我想要他有个顶天立地的父亲,从小就是个小男子汉。”

我沉默了,我矛盾着,没错,从小父亲在我的心目中就缺乏男子气,他总是在书桌前佝偻着身影,从没像其他男孩子的父亲一样陪我打球、跑步,也从没告诉我男男女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我青春期最迷茫的岁月里,我感到自己瘦弱、无助、软弱,我渴望一座灯塔,而只有一片黑暗。

我看了看王大牛,如果在我的青春期里,我有王大牛这样一个男性榜样在身边,他一定能照亮那黑暗,用阳刚之气和雄性的勇敢,指引我走向更光明的彼岸。除了那些关于异性的技巧和知识,他还会传递给儿子对世界征服的欲望,男性刚毅的本质和诚恳待人的品德。

“好吧,孩子可以叫你爹,但是在我父母面前,在我同事面前,要叫我爸爸。”

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我希望这个孩子幸福,希望他能够有闯劲,有勇气,希望他多像王大牛一点,能够征服这个世界,而不是被自己内心的黑暗和欲望征服。

我老婆听到我的话,舒了一口气,顿了一顿,像是想忍却又忍不住地轻轻说:“王成,那些事业、权力、面子,真的就那么放不下”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进我老婆的眼里,不到一个月以前,她还是我真正的妻子,现在,她脸上散着少妇般的光彩,白晰透着红润,远没有从前那么苍白赢弱。

“我现在,只有事业、权力、面子了。”

长久的沉默,夏日的济南,好象一场大雨即将降临,闷热潮湿。

妻子忽然说:“那些邮件我都删除了,我不会拿它们来威胁你了。”

我点点头,心里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我的内心深处是明白的,我留在这个家,我接受这些常人所难以置信的屈辱,不是因为谁的逼迫,而是因为我自愿,我能得到快感,生理上的,心理上的,都是如此。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王大牛说:“俺以后肯定要在济南买房子哩,俺两个媳妇都要和俺一起住哩,你咋办”

我早想好了,“你不能和他们都住在一起,那会让别人知道你重婚。你只有在一个单元里买两套房子,我就住在雨婷那套房子里,其他和现在一样,我出那套房子三分之一的钱。”

王大牛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咋非要和俺们一起住咧你钱多人又敞亮,干嘛不再找个人咧”

我看着眼前一对碧人,男的英武强壮,女的温柔贤惠。“我需要一个家。”

我需要一个家,那个家里男的英武强壮,女的温柔贤惠,我需要安全感,我需要有人保护。我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对这样的家是如此渴望,我的父母很幸福,我记忆里的他们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学习环境,可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如果我的小时候,有个虎背熊腰的父亲,我就不会经历一些不幸什么不幸我自己都不知道。

就这样,2oo9年8月2日傍晚,我正式失去家,又得到了一个家。

我叫王成,我有着让人羡慕的事业和收入,我拥有复旦大学的硕士学历,但最让我自豪的,是我幸福的家庭生活。

窗外,大雨倾盆。

家的沦陷之引牛入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