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小(b)里……好疼!”

和大牛粗黑成熟,泛着铁器般光泽,青筋暴露,力量感十足的(j)相比,我的只能叫小(j),我还没到他那根牛鞭的一半长,粗度更是不如,像是小手指跟胳膊在比较。这就如同一艘渔船和航空母舰的抗衡,一颗导弹和一颗鸡蛋的较量,一个手电和太阳的竞赛。

骚货!我心里骂道,想换花样就直说!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家里做好“蔫吧”,然后对着他俩的床戏打手枪,在外面我还会是“王总”。

王大牛惊讶地长大了嘴,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我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

“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操(b),就……嘿嘿,也没考虑周全。”

我突然有种错觉,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大牛和我都是猎手,我的弓不行,我的箭不硬,我只好看着王大牛这个肌肉达浑身野性的男人抢走了我的猎物。

“俺把(j)水尿给俺媳妇……你……有意见没?!”

我胡思乱想着,注意到老婆的屁股虽然红通通的,却没有却没有很严重的肿起来,大牛这个家伙,始终不是家暴分子,这点相人之术我还是有的:一个足够强壮、(j)足够坚硬、有着很强男性自尊的男人,是不需要用暴力使女人哭喊来获得性快感的,大牛拍老婆的屁股,只不过是小小的情趣,声音大,很刺激,但没真使劲。

“嘿嘿,俺赢了。”

我知道老婆说的是那句:“媳妇,给我生儿子吧!”大牛昨天晚上射了三次,也喊了三次这句话,那是唯一的时候,他叫我妻子“媳妇”,没想到老婆记住了。

他蹲起了六次,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把至少四个我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次。把杠铃放回深蹲架的时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样,我这才注意到他锻炼的部位——两条粗腿,我敢打包票,那一条腿就比我的腰还粗!王大牛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了两声:“操他娘,还真胀哩!”

王大牛这混蛋,在我老婆身上拱了将近4个小时!我不得不再次感慨:真他妈是一头种公牛!

如同一头在土地上使着蛮力的大公牛一样,王大牛浑身的黑疙瘩肉拱的跟铁块一样,黑铮铮红通通散着金属的光泽,屁股往上狂顶,狂乱的大吼一声:“媳妇儿……给俺生儿子!”

我一听这话鼻子都气歪了,这头大蛮牛第一次在我老婆身上咣咣狠干了快半个小时,第二次将近一个小时,这还叫快?!这家伙是上帝派来玩儿我的吧!

“嫂子,别怕!”这大牛,竟然手臂一翻,让老婆挟坐在他的右胳膊上,就像单手抱小孩的姿势,我看着他房梁一样的大膀子,块块小山一样隆起的肌肉,不得不承认,单手就抱着一个成年人,这家伙真他妈有劲儿,我射了一次精以后就累的跟残废了一样,这小子恨不得射了有半瓶子浓精,怎么就一点也不腿软呢?

“夹死你……嗯!”老婆没夹死大牛的(j),却把自己弄高潮了。

“……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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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极了,却现自己的(j)竟然硬了起来,我可悲的意识到,看到一个比我强壮的男人睡在老婆身边,我竟然兴奋起来,这是多么变态的事情……我突然想到,我在家里安了摄像头的啊!

“滚犊子,明天练腿,你晚上别(j)那么骚,把蛋子里的货留着点儿!要不没劲儿!”

《引牛入室》o2

王大牛已经被这句骂得麻木了,说:“媳妇,你骂得和兰子一样哩!她那时候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就不敢再叫,使劲抓俺的膀子,小声说:‘你个大牲口,地里还有人哩!’俺才不理哩!俺说有人怕啥,汉子操媳妇犯法咋咧?俺扛着她踩倒了一小片玉米,把她放在上面,两下就扒光了她,再就褪下俺的大裤衩,在她底下抹了点吐沫就操了进去。”

“那次真过瘾哩!俺就疯操,兰子也不敢喊,就紧紧抓着俺的背,俺也不觉得疼,那天她水那叫一个多哩!天那么热,俺俩汗都粘在一起了,俺啥也不想,就想着操他娘咧,还是有媳妇好,啥时候(j)硬了都有人给咱夹着。”

我老婆一把攥住王大牛那又来了精神的黑(j),“你就知道自己这家伙痛快,不管你那乡下媳妇羞死。”

王大牛不认同妻子的指责,“哪能够?兰子那天尿了好几次骚水哩,弄俺腿上都是,没东西擦,用她的内裤擦的。”

妻子无语,她似乎在想象着那会有多刺激。

“后来俺操着操着,兰子在俺耳边小声说:‘你那肉茄子今儿晚上俺就剁了它,省得留下祸害女人。’俺就笑,俺就说那怕是刀要卷刃哩!俺下面暗暗使着劲,兰子就使劲咬着俺肩膀,那时候她就尿了。尿了她也不敢喊,就喘,说大牛哥,你完了没?俺说媳妇,你男人是那完没完事儿小娘们都不知道的汉子吗?兰子就笑,说有时候俺真希望你是那软塌塌的男人。”

“俺就更使劲操,她就更使劲抓俺,俺操得她忍不住哼起来,她就在俺耳边说:‘亲汉子,俺背上刺得慌哩!’俺一听还不知道她啥意思?一把就把她抱起来,‘汉子捧缸’哩!”

“王大牛,你还真在地里……你可真行!”我老婆惊讶得张大嘴巴,听到细节处止不住吃惊。

“嘿嘿,后面还有更行的哩!俺托着兰子的屁股,就在俺踩出的那片地里绕着走,兰子搂着俺的脖子,小声哼着,问俺为啥非得中午操?俺就说俺看见你(j)就硬,硬了你就得给老子夹着!兰子说俺咋嫁给你这么个大牲口咧?俺说忘了?你就看上俺壮实哩!软塌塌的男人能操得美你?兰子说你天天折腾俺,俺(b)都要被你操烂了。俺就说啥咧?你哪天晚上叫得不美?哪天晚上也没少尿骚水!兰子就说亲汉子,大牤牛,俺恨死你的(j),也稀罕死了!”

“俺就觉得那天兰子特美快,那水儿,顺着俺卵蛋子一直流到俺脚脖子,俺心里那叫一个痒,身上那叫一个热,俺说兰子,俺这是带你看咱家玉米地哩,你也是俺的地哩,俺在地里种着俺的女人,真过瘾哩!兰子就哼你种吧使劲种,俺美死了要!”

“俺托着兰子的屁股在小空地里边走边操,忽然兰子叫了一声,俺一转身,看见猛子和他爹——俺大伯,在玉米地外头看着俺们哩!”

妻子听到这里,恨恨地说:“你停了吗?你把兰子放下来了没?”

王大牛好象还在回忆那时的刺激:“停啥哩?玉米老高,到兰子的肩膀哩,他们在外面只能看见兰子揽着俺,俺露着膀子,啥都见不到哩!”

“我就知道天打雷劈也打不断你……”妻子犹豫了下,似乎在考虑是否说出下面这个粗俗的词,“……操(b)!”说了,还挺压韵!

王大牛揉搓着自己山峦起伏般的胸肌,“嘿嘿,俺还和猛子他们说话呢!”

妻子一听腾的坐起来,说:“王大牛,我后悔了,哪有这么糟践女人的?我不做你媳妇了!”

大牛都不用坐起来,大手一揽我老婆的腰,轻轻一使劲,扑腾,我老婆又倒在他怀里了,“别啊媳妇,俺那时候刚娶了兰子,底火太足,憋了19年哪!你别生气,俺以后肯定不操着你跟别人聊天!”他忽然又想到没少跟我聊,又补上一句,“蔫吧不算!”

我躺在沙上都要笑出来,老婆就更忍俊不禁,“王大牛!你这叫什么承诺!”

“啥承诺咧?那……俺不在玉米地里操你,行不?”粗手挠着头。

“傻牛!”我老婆哭笑不得。

“嘿嘿,俺就是傻哩,俺读书不行哩,哪像俺的读书媳妇,聪明哩!”王大牛又凑近我老婆的小脸,“俺俩的儿子,肯定跟俺小媳妇一样聪明,跟俺大牛一样壮,再传着咱老王家的大(j),哎呀,迷死那些小妮子!”

王大牛是个不会哄女人的人吗?看起来是这样。可是为什么他每次又都能把我老婆逗得转怒为喜,忍不住笑出来呢?韩剧里可不是这么演的啊?我忽然想到,王大牛可能只是凭着雄心的本能在和妻子调情,他不太回说那些哄女人的情话,但那些阳刚霸道的话语,依然能让女人如痴如醉,欢喜又害羞。

这不,我老婆正掐打这他肩膀,撒娇,“我儿子才不许像你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