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橡木门边的夏宇湿漉的长发仍缓缓低着水珠,地板上小杏曾经夸耀的羊毛地毯也已经被玷的脏污,夏宇复杂的眼神并没有一丝打算离开蔷薇,就好像是最後一次看着蔷薇了一样。接着,夏宇大步向前,揪住蔷薇裸露白悉的肩膀就往床上一推。

果酸味又传了过来,萦萦绕着蔷薇让她似乎感觉漂浮了起来,头晕而无助的任由那手将自己拎起,悠悠的双脚现在已感受不到自己的体重,只觉得森林的空气在夜色深沉下变得更加冰凉了。

不可置信的蔷薇无法相信眼前的光景,歪头曲体的古木上那些蔷薇原来以为是瘤类的东西,竟是一具具裸露的人类躯干,就在此时,蔷薇阴部那条抖大的树枝像兴奋於蔷薇的恐惧那般,用力的抖动一下,并向内钻的更深刻了些,阿!啊!不要阿!蔷薇忍不住那股阵痛,口吐出了些泡沫,嘻嘻嘻…女人轻盈的笑声又传了出来,哈哈…哈哈…年轻男人的声音也回应着,而蔷薇紧紧掰住两腿间那条树枝的双手终於渐渐麻木了下来,放松的双手於是迅速地被自後方伸展来的藤蔓捆捆缠绕,然後望两侧拉开,让蔷薇圆润而饱满的乳房完全地暴露出来,紧接着在空中不停舞动的双脚也被两捆分别自脚踝处一卷卷逐渐缠绵而上的树蔓所掐紧掰开,并逐渐施压使一柳柳藤条微微掐陷进蔷薇白皙多肉的小腿肚与大腿内侧。

小杏平时那商场女强人的眼神早已经变得迷,柔柔的对望着蔷薇道:我好想要,想要姐姐的全部。

深夜中,蔷薇昏头昏脑的躺着,轻柔的被单下,胸部并没有完全被睡袍所遮盖,虽然已经是秋天,房内依旧fqxs闷热,因为蔷薇把门窗通通都锁死了,蔷薇把睡袍松了松,彭亨的乳房露了一半在外面,嗯…凉快多了。蔷薇心想,此时又感到那双在浴室紧盯梢自己的眼神,压迫的在黑暗的室内从某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何,蔷薇并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在床上摆动起自己的双腿,左手便巧巧神入裙袍中抚弄自己的阴唇,然後发出轻声的呻吟来勾引那梦似的不速之客,但,出乎蔷薇意料之外,脚步声竟不知从何又传了出来,开始往自己床上靠近,蔷薇夹紧双脚,把棉被牢牢抓紧盖住自己,此时床铺一凹,那人影自蔷薇正下方的棉被下钻了进来,不待蔷薇反应过来,双脚已经被轻轻播开,敏感的阴唇感到一条湿热的舌已舔了上来,开始搅动着,并发出吸吮的声音,有一种熟系的感觉让蔷薇失去了戒心,任由那人又吸又吻着自己的下体,不久蔷薇的嫩穴整个又湿润了起来,一双手自下方袭了上来,隔着浴袍掐在蔷薇白皙柔软的大乳房上,一阵一阵的柔掐着蔷薇,蔷薇纤细的喉咙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最後终於在晕醉中,蔷薇轻声唤道:那双眼,小杏哦小杏,是你吧?

偌大宽敞的房里,只剩下蔷薇,夏宇,和缕缕微风。

被挑逗的受不了的蔷薇在也管不了身後那门是开是关了,我要更多,我还要更多!想着蔷薇便张腿跨坐到柔安结实的大腿上,感到那一束束肌肉在自己洁白的大腿下紧崩着,蔷薇双腿箝住柔安腰际,并伸手握住柔安那粗壮坚硬的肉棒,开始上下舞弄,那肉棒在蔷薇纤细的手指中涨得越来越大,整个龟头坚挺出来像要爆炸一样,蔷薇便拉着性慾高涨的阴茎往自己湿热难耐的阴部摩擦去,然後狠狠的赛入自己的肉穴内,蔷薇痉挛的一夹,淫液开始不听使唤的喷洒出来,然後肉棒开始反复的抽插并在每一次插到最深处时发出淫荡的碰撞声,而每一次撞击都带给蔷薇痉挛式的高潮,两人开始忘情的叫喘,整张坚固的躺椅都因为剧烈的摇晃发出伊伊哑哑的声音附和着,最後晃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急促,直到情慾高涨的爱液猛烈的喷射进蔷薇紧紧钳住柔安的嫩穴最深处,然後任由那滚热的精液像冲进内心或脑内那般,占据了蔷薇的全部。

那是当然的。蔷薇缓缓弯身取下鞋,毕竟当初在路上发生意外,休养,接着小杏又发生意外时,蔷薇就一直很坚持不要让艾仁知道太多细节,蔷薇也是希望艾仁不要把太多负担扛在自己肩上。现在,蔷薇想给艾仁一个惊喜的时刻终於到了,蔷薇想顺便知道艾仁到底有多想自己,想知道艾仁会不会为自己喜极而泣,蔷薇自己也在这条漫漫回家的途上,下定决心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的与艾仁腻在一起,就像过去一样,是的,就像过去一样。黑暗的厅堂罩拢下,蔷薇隐隐约约扬起一抹轻快的笑容。然而,再熟悉不过的家,即使蔷薇客亦得让自己沉进在与艾仁欢愉的幻想中,此刻如此陌生的感觉依旧无法令人忽略,就好像走进一群一切依旧的老友中,自己成为唯一被挖去的那个人及其曾经互相紧密的情感,而那个被挖掉的地方,已然若无其事的被填补了。

在蔷薇没注意到的那个角落,静静躺了一对从没出现过在这个宅邸的鞋:这是一种大胆的宣示,一种骄傲的展现,诉说着自我地位的提升,一种表露无遗的改朝换代的姿态。

啪啪啪踩着冰冷的地,蔷薇小心翼翼的步上台阶,心想这个艾仁心里到底是不是正想着我呢?或是已经失眠了好几天了呢?但不论如何,蔷薇来到了那个久别的二楼,接着,那长长廊道尽头最熟悉的卧房的灯光微微渗湛了出来,静静洒落在冷凉的地板,就跟那与柔安一夜欢愉的场景一样,也许该加上一个几乎。

一阵声音从卧房里传了出来。

那不可忽视的声音就这样流泻而来,就在那卧榻之处,幽幽的呻吟,以及床咿咿呀呀摇动的声响。先是一阵惊愕,接着是铺天盖地的失落,一种扑空交杂着被遗弃的感受,艾仁!蔷薇搅痛的胸口呼出了这样一个嘶哑的呼气。

可是艾仁真的会作出这种事吗?蔷薇在阴暗中一面用倾颓的右手的扶住身边的装饰华丽的墙壁,用以支撑自己羸弱的灵魂,一面又被这这子一连串的遭遇,所诱发的失败主义的胡思乱想,弄得心意紊杂,无能自理。

喔~宝贝。是艾仁的声音,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呼唤,那个曾经只属於自己的呼号,而今再次灌入蔷薇耳里时,竟显得如此遥远而痛苦。蔷薇感到自己的胃内酸涛翻搅,禁不住弯曲起身体,靠沿着墙,疲软地跌坐了下来,连带的是两行热滢滢的泪,以及无声的啜泣,抗议,不解,与懊悔。

阿~阿~长廊底边不断传来此起彼落满足的笑闹,与激烈的肉体碰撞声,蔷薇揪紧的眉头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方向,耳朵被蓬勃的血脉冲的嗡嗡作响。圆润的臀部所接触的那冰冷地板,如今已无法使蔷薇感到更加沁寒,今天,也许就是迟来审判日吧,!但那到底是谁?是谁来此惩罚我?是谁?蔷薇虽然明白自己对艾仁的悖礼,其实比现下艾仁对自己的,还更加罪深恶重,但是又有谁真的能因此就足以忍受另一半赤裸裸的被叛呢?

蔷薇极力的摀住自己的嘴避免痛苦得发出声音。一边又想着:我敢吗?我敢吗?我敢去看那位夺走我在艾仁心中位置的阴险妖精吗?蔷薇顿了一顿,似乎稍稍镇定了下来:但那似乎就代表着与艾仁的诀别,以及多一个深痛恶绝,必须除之而後快的仇人---那个可鄙的妖孽。蔷薇强压下哽住自己的哀怨的情感,歪歪扭扭的勉强站了起来。恰巧一投入眼里的就是那高高悬挂在雕纹华艳的墙上的,一幅小心翼翼的用核桃木刻镂的框边所保存的结婚画像。画像里俨然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二人脸上那绚烂的微笑,而今再也无法於现实世界里复做出来了,蔷薇满是泪痕的脸靠了上去,轻轻用唇吻了在画像上开心笑着的艾仁,并在面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唇印,蔷薇望着那幅画,久久不放。

我还剩下什麽?蔷薇转身往楼梯处拖着步伐走去,也许艾仁会忽然跑出来,哭喊着要我原谅吧?蔷薇啜饮着自己苦涩的眼泪,忧伤的微笑想着,艾仁你出来阿,蔷薇每走离背後那卧房,心就越沉,其重量已经快要把蔷薇压垮碾碎,出来,我就原谅你,蔷薇又走了一步,脚下的地板反而相对不再寒冷逼人了,艾仁,快来,从後面拥住我吧!楼梯已然就在眼前,艾仁,艾仁。蔷薇再也没有办法思考,整个人又瘫软在扶把上,一切都是如此的突然,一切都是如此的徒然。

在这个美好没有战争的年代,在这栋看尽人间风华的大宅邸里,历史并没有如愿成为明镜,但真的有成为过吗?蔷薇以沿着扶把,一坐一拖的把崩溃的躯体慢慢运拖下楼。也许这就是身为人的矛盾吧!深深相信自己即使遭逢前人一样的处境,其结果依旧是未可预测的。一连串的波折,使蔷薇逐渐遁入血淋淋的现实里时慢慢的了解到,当自己当初涌溢起了无法满足的慾望时,似乎就注定了今天的後果,但历史从没有教过人如何去面对不可窥视的未来,而只颓然的留下了所有选择正确,或者错误的,非黑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