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杏蔷薇稍微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办法当下回过神来,但仍然再尝试的确认一次:是你吗?小杏

嘻嘻嘻嘻…就在蔷薇一踏进那空地时,一阵悦耳的女音昂然地划入蔷薇的耳内,那悠扬的笑声似乎充满着某种来自远古的魔力,在蔷薇脑内转化成为挑逗的反应,就像是那些任由了甜美滑顺的红酒流经咽喉後,那股诱使饮入的人去追求更深一层的慾望那般,使得蔷薇微微感到晕头,脚步遂也渐渐缓慢下来,甚至开始变得有些踉跄,而眼前的景色则随着每一次呼吸逐渐揉杂了在一起,就在身体与知觉终於就要失去控制的前一刻,索多玛森林?蔷薇努力镇作起来,睁大眼去看那地上文字般的刻痕阿!然後眼蔷薇的前就这麽黑去,黑去在那自高处艳阳不带任何情感洒落的陈腐破败余晖中的那个,永恒不被注意的空地之上。

小杏把头凑近蔷薇的下巴,开始温柔的亲吻了起来,边道:就是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姐姐呀!

忽然,窗台那似乎出现了一双男人的双眼,蔷薇吓了一跳,醒了过来,定睛一看,那双眼又好像根本不曾从在过那样消失於无形,不过此时却出现了脚步声,沿着窗台慢慢往们这侧靠近,蔷薇摀着紧张的胸口防卫的问道:夏宇,是你吗那人影并没有搭话,脚步声沉沉的就停在了门外,就在那里伫立着,蔷薇此时早已没有心情泡澡了,赶紧抓起身後的浴巾往身上一盖,开始叫着:小杏!小杏阿!快来!那影子似乎不想魅人发现般,又步伐沉重的离去了,此时一阵焦急小巧的脚步声传来,是小杏,她慌忙的开了门进来,喔!姊姊阿!怎麽了呀伤口烫伤了吗边说边凑近四处摸摸蔷薇围着印有鹤的浴巾的身体,蔷薇微微抖着挨进了小杏的肩上,小杏阿外边有人,有人阿!小杏搀扶起蔷薇道:什麽人阿难道是我老公回来了吗边说着,两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夏宇呢蔷薇问道,小杏:那孩子上楼温习功课去了。那谁会在楼下这边呢蔷薇在两人开始步向往二楼楼梯处,还是忍不住问道,小杏也被自己姊姊疑神疑鬼的心情感染了恐惧,语带颤抖道:嘿,咱们别说了,好吗两人於是赶紧上了楼去,我说小杏阿!别老是把家里弄得这样昏昏暗暗的好吗小杏终於把蔷薇在床上安顿好,并递了一件睡袍由蔷薇穿上,小杏道:这是个充满历史的建筑,而历史则充满了传说,但我们先别提了好吗我会跟夏宇依一去巡视整个房子的门窗的,姐你先休息吧!语毕,不待蔷薇发问,小杏匆匆出了去,并不忘把门带上,只听见蔷薇自各儿在里头幽幽叹了口气。

昏沉中,蔷薇觉得自己好像在移动,但眼皮依然好重好重,所以蔷薇最後还是没有选择苏醒过来,带领我去阎冥王那儿吧…蔷薇呓语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扛着一位遍fanwai体鳞伤且几乎全裸的女子,独自安静的走在几乎没有路灯的产业道路上,伴随着丛林野兽的高呼与低鸣,这寂寞的身影与大地还有星空,形成一出古老的舞台剧,但似乎并不那麽像那落难英雄式的剧本,那般殷切期盼能吟诵出一首千古绝唱,相反的,只是沉静的伴演着各自的角色,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等待落幕时分的降临。

伫立在橡木门边的夏宇湿漉的长发仍缓缓低着水珠,地板上小杏曾经夸耀的羊毛地毯也已经被玷的脏污,夏宇复杂的眼神并没有一丝打算离开蔷薇,就好像是最後一次看着蔷薇了一样。接着,夏宇大步向前,揪住蔷薇裸露白悉的肩膀就往床上一推。

蔷薇毫不想招架的就任由那力道把自己带进了後方柔软的床第里,闷哼了一声,触及床垫的同时,蔷薇圆润而饱富弹性的两个乳房上下颤动了一下,蔷薇妖娆的把头发自胸脯上剥去,眼里却已然泛起淡淡泪光。

夏宇盯着蔷薇,两手用力撕开自己的衣裳,往一边地上扔去,并随後拽掉黏人的裤子,坚挺的肉棒硬生弹了起来,夏宇就这样直接扑到了蔷薇身上,整个床震动了起来,蔷薇马上激吻起夏宇的唇,两人又吸又咬对方的唇然後舌头用力纠缠了在一起,接着蔷薇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激烈揉捏了起来,狠狠被掐着高挺的乳头不停的转动,热辣辣的似乎乳汁都要被榨出来似地,蔷薇痛快的放声淫叫,夏宇那还沾着水露的头则慢慢望那对饱满颤抖的胸部游移下去。接着蔷薇已经在临界点的乳头像被电到一般,整颗连同白皙乳房的一半直接没入夏宇的嘴里,湿润的舌尖敏捷的挑逗那坚挺的蒂头,蔷薇在敏感带不间断感受夏宇温热的体温与激情抚触下,淫液像早已漫过安全线的堤防终於找到宣泄出口那样,汹涌的溅射而出,浸满了下半身那儿和因性刺激而歪曲的双腿附近的被单。

插入吧…小宇,插进来。蔷薇细致的手环抱住夏宇的脖子柔声道,但眼里透漏的却是另一种更深沉的体悟,一种对爱或自我绝望的展现。

夏宇於是调整了一下位置,那充满感性早熟的嘴仍紧闭不发一语。接着一挺,坚硬的阴茎深深插进了蔷薇紧缩的肉穴里,使蔷薇的腹部忍不住又是一阵痉挛。蔷薇在益发激烈的冲撞中望向夏宇,他那被前额浏海所覆盖的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但那两道泪痕却是明显的,也许是纠结的慾望与没有意义的生命使一个人崩溃的吧,但无可否认的是两人均试图藉由肉体的满足来遮掩自己内心的茫然无所是从。

阴郁的阳光下,那张支撑着两位罪人的床铺摇曳的越来越快,伊伊呀呀的震动伴随喘的越来越急促的叫喘声,蔷薇这次真的快不行了,自己那夹紧肉棒的阴道已经灼热的快要融化一般,而弯折的脚底板早已紧紧箝进被褥里。夏宇扶着蔷薇细白紧实的腰际的手越来越紧迫,蔷薇感到体内那条结实的肉棒更加胀大了起来,然後在最後一次肉体的撞击声下,滚烫稠密的汁液用力射进了蔷薇的子宫深处,一注一注都灌进蔷薇起伏不已的体内,久久不能自给。

尾随而来的空虚与倦怠感很快便侵袭上两人的躯体与灵魂,蔷薇仰躺着望着这阵子在熟悉不过的天花板,不知觉又伤感了起来;要知道破败虚伪的时间理论是不可能切割一个人的灵魂的,甚至记忆也不会因此而消散。蔷薇望着一旁酣然入睡的夏宇,小心翼翼地伸手帮他把棉被盖上,脸上露出一抹忧伤的微笑,蔷薇抚身扶着夏宇那似乎太过稚嫩的肩膀,轻轻吻了他一下,睡梦中的夏宇似乎到了那个没有悲欢离合的世界,淡淡的在侧睡露出一半嘴角的地方,扬起一个夏日无雨时那种艳阳下天真的笑。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语毕,蔷薇轻巧的起身,终於在左後方那个老旧却不失风华的衣柜子里,抓取了件小杏过去时常穿的白衬衫与深色牛仔裤套上,在要步出这充满回忆的房间时,不禁又回头去望了望夏宇。

永别了,小杏,永别了,夏宇。语毕蔷薇心一定,反手把门带上,心里深知这一别,再相见不知会是多少年後的冬天。也许候鸟确是幸福的吧,永恒的知晓回家的路与重逢的时间;然而人类的候鸟却不是感情的候鸟,只有在再也无法掉头的时候会想起那个朴实的故乡,但即使散尽当初绝然离家而得到的财富换回回家的机会,那个家却早已不是原来的家了。

挥别翠碧山大宅主建筑,蔷薇在那通往大门间那个浮夸的庭院,不禁发现一尊有着翅膀的圣母像,但怀中的婴儿却早已崩卒消失了,是否圣母也必需牺牲挚爱来换取自由的翅膀?答案已然了然於无需言说的智慧之下。

步出了巍然耸立的大门後,蔷薇停下脚步张望。来时的路一点改变也没有,也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跟本没有那段不安的记忆吧。四季如一的翠碧山上为数不多的亚热带林木,此刻依然摇曳着青翠的朝气,现在不过半早,离午时尚有一段距离。蔷薇看着点缀着稀疏的植被的那条长长的往山下的路,静静思索了一会。

怎麽来就怎麽回去然而这包括其中的经历和心态吗?还是这不过是那些不负责任的哲人没有保固的真言而已?来的路,是永远没有办法再走一回的。

但不论如何,我要活下去。蔷薇启程下山时给自己打气的想着,一双眼则定定的望向远方,而那旷野飘摇的风,与穿云而过的微渺的阳光正率性的洒落在这条孤傲的翠碧山唯一的道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