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仲哥。你就放心吧,就是你我几个。也就吃顿饭,聊聊天,喝喝茶。不会有其他人的,你放心。”

“5?17”强xx杀人案发生后,社会、家长给了公安机关巨大的压力。李仲章作为主管全省刑侦工作的副厅长,自然责无旁贷。平阳市公安局的干警们走访了被害女生的同学、老师,均没有发现明显的有价值的线索,走访了两千多名周围群众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查找两位女同学的恋爱经历,询问他们的恋人及好友,均没有什么进展。

“不是你们做的?怎么人家连你的录音都有?你给那个傅小成打过电话没有?”

袁明海看了一眼聂平,颇为自得地说:“你跟我也有这么些年了,你看见过哪个单位的人给过我脸色,为难过我?就是咱们公司的任何一个人出去办事,只要听说是明海公司的,也从来没有被人家为难过吧?”

“好,好,好,黎姐交代的事,我保证不再问这问那了,今天一定完成任务。”刘清做了个鬼脸,笑了一下。

有人说,傅小成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人,谁知那个情人是有老公的,被她老公发现后。把傅小成毒打了一顿,并敲了他10万块钱。谁知傅小成十分喜欢那个女的,仍旧与她来往。那女人的老公最后只好把他杀了。

她不动声色地问:“大伯,这里存放了多少尸体?”

“不,厅长,这件事情我一定得当面向您汇报。”

伍建良看了孙小刚一眼:“小刚,别急,碰巧的事情多着呢,现在我们关键是要找到朱文标这个人。”

在罗发林的带领下,伍建良和孙小刚来到事发现场。这是一个山坳处,从黎昌县城出来,到这里刚好有一个急转弯。而从省城到黎昌,在这里也是一个急转弯。两边的树木长得非常茂盛,即使对面的车辆,如果不是距离很近,也是看不清楚事发当时的情况的。更何况当时是晚上。

“傅小成当时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伍建良问道。

罗发林说:“这个,我们也不大清楚。因为现场只有朱文标和他两个人,朱文标只说看见他穿过公路,但是为什么要穿过,他也不清楚。而傅小成当场就死亡了,所以,谁都弄不清楚当时他穿过公路的目的。”

“当时,在朱文标前面有车吗?”

“这个没有问过,因为我们赶到那儿时,只有朱文标在,路上躺着傅小成。”

“那么,这起车祸有没有目击证人?”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我们市局、市交警支队曾多次到这里调查过,走访过这一带的群众,都没有发现目击证人。因为是晚上,估计很难找到目击证人。”

“罗科长,麻烦你现在帮我想办法联系朱文标,我要尽快找到他。”伍建良想尽快见到肇事司机朱文标,多年的刑侦经验告诉他,这个案子并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好的,我们马上派人联系他,看能不能联系上。”

一会儿,罗发林告诉伍建良,朱文标的号码停机了,现在没办法找到他。

“朱文标有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这是个关键人物,现在我们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找到这个人。”

“其他的联系方式我就不知道了。当时,他态度比较好,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基本上只要我们找他,他马上就来了,从来不耽误时间。而且,他跟死者家属的沟通也很好、很积极。这在我们过去处理过的交通事故案子中,是从来没有过的。所以,我们也没有留下他的其他联系方式。”

“啊,是这样。”

“伍队长,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再找黎丽问时,她也只有朱文标那个已经停机的手机号码。

第二天,伍建良和孙小刚赶到了朱文标的家乡。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朱文标自幼父母双亡,又没有近亲的叔伯兄弟,是村里的乡亲们把他带大的。长到十五六岁时,就跟着社会上的混混在外面瞎跑了。

又找到两个过去跟他在一起的混混,也都不知朱文标去了哪儿。

“你们有没有人知道朱文标去了哪里呢?”孙小刚问道。

“不知道,反正我们都不知道。他也没跟我们说去哪儿,只是说要去外面,不想待在这儿了。”

“他的电话呢?”

“也不知道,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了。”

伍建良到一个小店买了两包硬盒中华烟,给了那两个混混:“兄弟,麻烦你们想想,还有谁与朱文标关系密切,可能知道他的下落和手机号码的。”

两个混混毫不客气地接过烟:“大哥,抽您的烟啊,那就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说:“大哥,我想起来了。除非是这个人,如果连她也不知道,那估计天下的人都不知道了。”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珍珍。”

“珍珍是谁?怎么她会知道他的下落?”

“珍珍是阿标的相好,两人在一块都睡了两三年了。阿标对她最好,我估计,她肯定有阿标的手机号码,阿标临走肯定会告诉她要去哪里的。”

他们找到珍珍,珍珍却说,朱文标根本就没有把电话告诉她,更不知道朱文标去了哪儿。还一边骂朱文标没有良心,想不到在一起两三年,他现在竟一走了之。

一个混混说:“珍珍,不可能吧,阿标肯定会联系你的。”

珍珍把眼一瞪:“去,联系没联系我还不知道?你们从小就在一块儿,他联系你们了吗?碰上你们这种兄弟算是倒霉透顶了。”

“那麻烦你们了。”伍建良说。

“几位警察大哥,没关系的。”

“伍队,就这样走了,看这个珍珍的样子,她应该知道朱文标的下落。”王勇说。

“她肯定知道,但是,她不说,我们只有另想办法。”

伍建良与当地的公安干警径直来到移动公司,把珍珍的通话详单打印了出来,结果一个号码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是一个上户不久的本地号码,用的注册名是骆有珍,也就是这个珍珍。两天前的一次通话是在海南出现的。

伍建良估计这个人就是朱文标。

“伍队,我也是这么认为,朱文标可能在海南。”王勇颇有同感地说。

袁明海的手下这时候也在找朱文标。伍建良提出非要找到朱文标不可,当天下午,袁明海就知道了伍建良的这个想法。

“明亮,现在省刑警总队的那个总队长伍建良正在想办法找朱文标,你一定要想法子在他们找到朱文标之前找到他,想尽一切办法堵住他的嘴。”

“可是,现在联系不上他呀,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这个我不管,反正你们把事情办好就是,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让新斌带几个人去,不管花什么代价,都要做到万无一失。”

“好的,哥。”

马新斌他们直接就找到了朱文标的那几个弟兄,因为他们过去常常跟着朱文标来河阳,所以跟马新斌算是老朋友了。

“马哥,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