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成评论员提出的具体“举证”更加荒唐:

开学那天,一个大龄男生借了一位女同学9块钱,下面就出现了一些议论。所以,我打消了借钱的念头,饿死也得为我们大龄同学们争气。

我先生在一旁说,一张美食节的票要两千美元,我怎么可以不吃回老本来。他认真地品评每一道菜,每一种酒,跟同桌饕餮们严肃探讨,如同探讨一本德语或一部北欧戏剧(因为德国小说和北欧戏剧都以艰涩著称)。

因为从他打渔那个岛飞到日本,就得转换好几次飞机。

一个年轻女郎一口澳洲英语,她问我:“你为什么不穿规定服装?”

有时候我也想回到十五年前的思想去写作,但肯定回不去了。我的是非观被洗得乱七八糟。我没有道德裁判,我的仲裁不会落下来。所以我的作品里从来不会告诉读者有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很多东西我留给读者去想。在我的中见不到绝对的反面人物,这些只有在好莱坞的电影中才有,这是它低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