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包颇微兴奋的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女孩儿,“她已决定去我们学校当人体模特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得赶紧回学校报道了。”说完后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叹道:“虽然女孩子年龄不大,不过该发育的地方也早已经发育成熟了。”

说完之后,我的左手食指在那碗底一点,惊弹之力透碗而出,击起一股清亮亮的酒箭,直向我张开的口中射来,入我喉中,化为甘霖,酒气散逸于体外,精华滋润于全身。遍体的舒坦感觉竟比那晚的香槟酒可是来的强烈多了。

我蓦得发现,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我不知道是铁手激发了我的斗志,还是人人都有这黑暗嗜血的一面?

在我的心轻轻的一跳时,另一边的受气包早已经羡慕道:“哎,可惜香雪姑娘就一碗汤,早知道,应该给你要两碗的。”

“看来,在俄罗斯,‘二奶’是不受欢迎的。”受气包笑着插嘴道。

“香雪,你也是学设计的吗?怎么和雕塑系的在一个楼上呢?”

我的这句话恰巧被那个正走过来上菜的女服务员听到,她噗哧一笑,身子一颤,差点没把那盘鲜红香辣的龙虾尾也给扔掉。

走到我身边的香雪脸色有些绯红的望着我,气道:“你笑什么啊?”

“精神食粮威力那么巨大呀!”她轻轻的调侃着,口气中有着酸溜溜的意味,“我的身边是柳老师,她说要尽地主之宜请你和包大哥呢?”

“很快你就会拥有她们那样的身手,但可惜不会有那么多的江洋大盗让你捕杀了。”我呵呵笑道。

我摇着头笑笑:“快走吧,门口那二位都等急了。”

我呵呵轻笑道:“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比江茹那小妮子的斗酒还要厉害!”

“‘三木’之下,焉有不从,你们刑警的挎问技术那里去了?”我不屑的说道。

“算你猜对了。”受气包嘿了一声拍了下巴掌,两手一摊道:“当时人家就说:‘怎么死了还会睁着两只眼呢,太可怕了,打死我们也不吃。天啊!他们竟然是从来没有吃过鱼的!”

这个男人因为不是全裸,所以在写生台上很是活跃,不停的给我们摆一些健美运动员才有的造型,看到他每做完一个动作都要低头瞅一瞅自己的人造内裤掉没掉下来,柳梦吃吃笑着打趣道:“看你这么活泼,干脆把那两条毛巾摘下来得了。”

我哦了一声笑道:“还是内行看门道啊,一眼就把根本说出来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名字叫苏春花的3号女模走了进来,我的心中跳了一下,“计划赶不上变化了。”进来的竟是那个梳着马尾巴的朴素苍白的少女,看着她那稚气微脱的脸,每个评委的面上都露出了一丝丝惊异的神色,因为看她的年纪,最多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进入大门,触目所及,天水美术学院处处体现着浓郁的艺术风情,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一个大大的喷泉广场,高低错落的水柱腾飞着,给这清凉的早晨带来了阵阵清新的水汽,我深吸了一口气,假想着这冰凉清新的空气入我腹中,游离全身,一股难言的舒适顷刻间充沛于四肢百脉,而在那水雾之中,更有一个精美的汉白玉雕塑俏立在那里,雕得是一个手持鱼叉的苗条洁白的裸体少女,正在水中和一条高高竖起的张开大嘴的鲨鱼搏斗,少女的身姿呈匍匐状态悬浮于空中,优美的姿态就如水中的美人鱼一般,弱与强,柔与刚的交量充满着动人习魄的魅力。

“那是,”受气包瞅了我一眼,笑道:“客随主便,客随主便。”

就在我自我宽慰又自我谴责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充满喜悦的叫声惊醒了我,“王大哥!是你吗?”

在这两位令人心醉的美少女陪同下走出楼外,在单元入口处门厅的旁边,一排五颜六色的自行车里,有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擦得干干净净的黄色电动自行车摆放在那儿。看着秋雨将一袋酸奶扔在其中一个电动车的车筐里,再看着她轻轻微蹙着眉头颇有困难的抬腿上车,我不由的说道:“不舒服,今天就请假别去了。”

卫生间里的灯光亮着,水声确实是从那里传了的,但磨砂的玻璃里确隐约显现出一个白皙的人体的轮廓,很明显的是秋雪正在里面洗澡。

“那怎么办呢?”我望望她。

“好啊。”我的心动了动,低头瞅了瞅她红晕满腮的双颊,问道:“可你是在楼上的哪个房间啊,我已记不清了。”

“秘密!”

“是你跳舞专用的吗?”秋雪问道。

“见面就没正经!”后面跳出了一个愤怒的口中喷火的表情。我呵呵一乐,刚要继续发话,她那里确又紧跟着跳出了第二行字。“后者。”后面附带着的是一个羞红着小脸的表情。

“别扣大帽子,你爸可是个市长哟。”我扭头责备的瞅了她一眼。

“记不清了,普通人的样子呀,没什么特别。”女孩儿职业性的甜美微笑着。

秋雪望到我们下来,急忙跑过去关掉了震耳欲聋的音响,蹬蹬蹬得踩着楼梯向我们跑过来,从上往下看去,她那一件刚刚过膝的白色晚装衬托着她洁白的肤色,恰如一朵在月夜中盛开的昙花,美丽而纯洁,使人止不住的要睁大眼睛去欣赏。和秋雨一样的v字型胸领被我居高临下的窥视而春光微露,两侧各有一小半诱人隆起的白嫩探出在外面,并伴随着她的跑动而充满弹性的轻轻颤抖着。

看到我不在生气,她也蓦得高兴起来,轻轻的一笑道:“我哪敢让你做苦工啊,你现在是我们家最尊贵的客人。”

“哇!万岁。”秋雨和秋雪欢笑着跳起来,可那秋雨向我瞟过来的一眼中,确分明带着一丝丝羞红,我的心中一跳,一股邪邪的欲念悄悄的升腾起来。

我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既然你们都猜不出来,那就由我就来宣布谜底吧,”说到这里,我望望她们,见她们一个个都在认真的瞅着我,就连秋雨站在那里也是一脸思索的表情。停了片刻,把这情绪在往深的压一压,我缓缓的说道:“这个猴子为什么大笑呢?因为它见到这个洗澡的男人在岸上又蹦又跳后,心里便想到,按说尾巴都是长在后面的,怎么这个人的确长在了前面呢?”

“说得好!”老者双眉抖动,哈哈大笑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诸葛一生也只能枉叹‘尽人事而听天命!’,那么我想再问一句,好的命运世人应该如何去把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