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方法,那就是现编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在座的人没有一个听说过,不知下文,不懂结果,那这个笑话首先就成了一半了。想到这里,我笑笑道:“既然大家那么想听,那我就给你们说一个。不过首先,你们得保持安静。”

那个叫小雪的女孩儿这时端着茶水过来,轻轻笑道:“爸,你这样问人家,人家当然会这样说了,换做我也会这样。”她边说边将小小的紫砂壶茶杯第一个放到我的面前,替我斟满了茶水,然后开始将第二杯送到了最上首的那位老人面前。望到小雪那白嫩纤细的十指的指甲盖上粉嫩嫩中带着鲜红艳丽的小花,我的心中一动,知道那是精心的做了美甲的,悄悄的低下头,瞅了瞅还在轻轻揉着大腿的秋雨的玉手,同样白嫩,同样纤细,同样的花纹,我心里叹一下,还真是双胞胎呀,什么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们过去吧,只要有人类存在,男女之间的战争就不会停息。”我呵呵一笑道,扭头望了望秋雪。

“快请进吧,问你到没到的电话早把我这里快打爆了。”他呵呵笑一声,奇怪的瞅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象我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人,怎么会受到大美人秋雨一家人那么热切的关注。“二号楼一单元101房,那就是张市长的家了。”

“所以吗,你要给我找一个精美但确常见的包装纸再重新包装一下。”

我无奈的笑了下,“你知道我对酒天生过敏,从来不喝酒的。”

“盛唐?胡姬当街卖酒,艳女纱装而行,只有强大的自信,社会才能容忍女人那样尽情的展露自己。”我轻轻的叹道:“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真的假的啊,这人常说看景不如听景,你说的这么好听,小心我上去后会大失所望的。”我问道。

我心内喑喑的叹一声,看来又要编了,只要来一次,这位叫赵阿姨的老大妈就会有意无意的开发一下我的智力。“哎,别提了,和人家搞对象喝多了呗,人家男的不好意思送,说她们学校管得严,进不了女生公寓的楼,非要我这个当哥哥的送过来。”

“是吗?”彩珠格格笑道:“看来这世上,所谓的魔法并不可怕呀。”

这世上人与人之间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的误会,还好人口太多,转眼间就会互相忘记。我扶着她走出望江亭的大门,那个漂亮的迎宾小姐似乎还认得我们,一边帮我搀扶着秋雨,一边用略带责备的眼神望着我:“怎么能让她喝这么多啊?”

“那——,就玩喝凉水吧!”彩珠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见拗不过我们,无奈且极不情愿的说道:“我们村子里的大人小孩儿总是这样玩。”

“去你的品味吧,小心连‘饭’字都不会写了。”我笑一声,挂断了电话。门外,传来了楼下小刀大呼小叫的声音:“闲云,出来斗地主了。”

“英雄救美,打打杀杀的事不是我这普通人能做的。”我嘿嘿的一笑,端起了手中的雪碧。对面,那群人已同时吃惊的站了起来,凶狠的向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小刀神情古怪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彩珠白润的肩膀,“我改变主意了,这里确实需要一个上好的保姆。”

“这么长时间不见,别的本事没见长,冤枉人的本事你倒是飞窜了。”我望着他哈哈的笑道。

“春风吹,战鼓擂,这年头,谁怕谁?猫再厉害,也比不上耗子的游击战,知道为什么吗?”

我暗自哭笑了一下,自己也懒得解释,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搞不好,人家还认为那针孔摄像头便是我安装的呢?

“什么风情啊?”她的面色恢复了平静,笑着走过来,双手扯着衣襟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身边,衬衣的前摆不可避免的抽上去,露出了她赤条条白嫩的大腿,这令她不得不将两手紧捺着衣襟挡在两腿间。“什么好电视呀?”她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微微前倾着身子望向了前方那个挂在墙上的巨大的液晶电视屏,当看到会场下方那些密密麻麻的警察后,她的面色变了变。

我嘿了一声,指指她笑道:“看看,这就是中国学校教育的弊端了吧,本来极为浅显的道理,确因为避嫌和盲目崇拜,楞把它说的谁都不明白,没有男女的阴阳调合,这世上连人类都不会出现,还有什么所谓的人类灿烂文明啊,阴阳图讲得就是这天下最基本的一个道理。”

“所以才有了女为悦已者容的典故。”我笑道。

“是吗?我也是,一喝完酒,便急急忙忙跑来上网见你了。”

我点点头,尽情的享受起她温柔的捶打来,后面,传来了她轻轻的笑声:“我还没给别人这样按摩过呢?要是用力大了或小了,你可给我指出来啊。”

老头扭头眯缝着眼看了一下,一笑道:“一本旧书,给上一块得了。”

“今晚不行,演出后我们还有party呢?恐怕要闹到天明了。”秋雨惋惜的说道:“明晚吧,明晚我就请假回去。”

加上好友,望望窗外,在西北方的天际上,正划过一道闪电,俗话说:“东闪日头西闪雨,南闪火门开,北闪有雨来。”这闪电是来自西北方,应该是能下雨了吧。不知那个叫张秋雨的漂亮女孩儿是不是会挨雨淋呢。平生第一次开始对一个陌生的女孩儿牵肠挂肚,还真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呢。

“哦,我没有考上大学。”我淡淡的说道,因为我没有考上大学,所以我也很讨厌别人这样问我,如果不是她是位美女,我都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了。

赵阿姨的家就住在翠苑小区的对面,是一处独门独户的四合小院,院内一棵高大的香花槐将整个院落遮成了一片阴凉,几年前退休在家的她最喜欢的便是给人牵线搭桥,看到那一个个互不相识的男女最终走到一起,她会高兴的晚上连觉都睡不好的。

“你穿什么衣服都漂亮!”我轻轻笑道。

“那我去隔壁换一下衣服。”秋雨说着,抱着那件衣裙把门打开,扭头对我笑道。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失望,望着她,我微皱了一下眉头。

秋雨的脸上蓦得起了一下踌躇,片刻后,她雪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下嘴唇,脸色微红的微笑道:“小讨厌,那你把眼睛闭上。”她说着,把那已微微打开的门又重新关住,并且啪得一声上了暗锁。

我哼了一声,又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这次确是故意的。

秋雨的脸上显出无奈的神情,轻轻的叹息道:“罢了,我自己闭上眼睛吧。”她说着,走到衣柜前,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望到她那光滑洁白的玉背逐渐的袒露,我的心亦呯呯得剧跳起来,那是一种初窥美色的激动,那种激动只能令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只能尽情的用目光在那雪白的少女胴体上肆意浏览。

秋雨的动作有些变形,她的身体也在轻轻颤抖着,手忙脚乱的在套着那件黑色的晚裙,当那件衣服终于披在身上后,她才轻轻的舒口气,笑道,“过来吧,替我拉一下背后的拉链。”

我默不作声的走过去,立在她的身后,手指轻轻的捺在她白如凝脂的脊背上滑行,既感觉到她皮肤的柔滑,又体验到那皮下肌肉的轻微颤栗,这,是一具真实的肉体啊。

我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难言的冲动,那是欲火,熊熊燃烧的欲火,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我猛的将她已披在肩上的衣服扒下,她的真个上身如一道高丽的白光,再次的裸露出来,不过这次已不是背了,我从她的肩后,已看到了她雪白丰满的胸膛,那对儿少女的乳房如一对圆圆的微微上翘的苹果,优雅而骄傲的立在空气之中。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好了吗?朋友们都来了。”那是秋雪的声音。

“哎!好事多磨!”我叹口气,轻眺的伸手过去,对着那俏丽在玉峰顶端的小奶头轻弹一下,边看着它欢爽的颤抖,边轻笑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既然你妹妹来护驾,这次就先放过你们。”

秋雨脸色痛红的呻吟一声,急忙如释重负的将衣裳提了上来,吃吃笑道:“终于从刑场上被释放出来了,哎,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妹妹呢?”

“因为从神色啊。”平静下来的我一边替她拉着后背的拉链,一边笑道:“和她说话,你总是带着姐姐的语气,多的是关怀和命令,而她也总是自觉不自觉的再听你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虽然你们是双胞胎,但确因为一个一生下来就被赋予了姐姐的角色,所以便一直施行了姐姐的权利和义务。”

秋雨点点头,轻轻的说道:“按道理说,越和一个人接触得久,越能更加的了解对方,可是对于你,我越是和你在一起,越觉得你神秘。”

我呵呵笑一声,“那总得有个评价吗?”

秋雨想了想,一笑道:“魔鬼与天使,你兼有他们二者的双重身份。”

“不管是哪个,确都不是人了。”我自嘲的笑道。

“所以你在我心中,是绝没有人可以替代了。”秋雨脸一红,但神情确极为庄重的说道,那语气,倒象是发誓了。

“我知道,所以我要用一个项圈套住你,让你永远做我的女人。”我轻轻笑道:“去吧,把我送你的礼物拿上,它就放在外面的餐桌上,自己戴好了再来见我。”

秋雨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提心吊胆的瞅了我一眼,“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哎,你不会玩什么让我难堪的游戏吧。”

“我有那么变态吗?”我邪邪的一笑,“如果你想玩儿,等结婚了以后再吧。”

秋雨面色绯红,轻啐了一口,“你才想玩儿呢?”说完边飞速的开开门,格格笑着逃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