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连续取了几次,大概有上万元,我心里越发纳闷儿,小胖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钱人的模样,他这些钱是哪儿来的?

我没心思多想,闭上眼睛,死死拽着身子,任由那股力道把我一寸寸往上拉。

“你去祭坛找到他们的尸体,然后想办法刺破他们的心脏!”

说完后她就拨开一片荆棘藤蔓,朝着一条毫不起眼小路走了上去,我也连忙跟上。

我楞了楞,连忙哦了声,“那天我……”

“小哑巴,你别走,小哑巴,小哑巴!”

“不要命了!”耳机哥狠狠在我肩头拍了一下,然后一个箭步窜到我前边,一只手虚握着在空中抓了一下,怒喝一声,“敕!”

看来不仅是郑杰他们,可能校方也察觉到小树林里的不对,刻意用铁丝网围了起来,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来过,铁丝网上边还能看见许多蜘蛛网。

“装逼犯,迟早挨雷劈!”我心里边着急,看着耳机哥这副模样更是来气,骂了他一句。

我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很快又松下气来,因为这人竟然是那个酷酷的耳机哥。

我愣愣的看着手上的卡片,问那你呢?

云层越来越厚,光线越来越暗,跑到村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后边有动静,扭头一看,发现一大群人从村子里缓缓走出。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上边传来一阵响动,似乎有人进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小哑巴的表情有些异样,和往常不太一样,看起来像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我问她她却只是摇头不语。

“啥!”我惊呼一声,被人冒充了?

我不明白老头为什么对张雅这个态度,可根本没等我多问,那血池子忽然再次翻滚起来,这一次更加猛烈,无数颗动物心脏随着碗口大的气泡浮沉跳动,密密麻麻的,就像是虫卵一样。

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二叔为什么会懂得这些?

我上上下下把张雅打量了一遍,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古怪,而且借着电筒的光,能够清晰的看到地面的影子。

我安慰他说不用太难过了,一枚玉佩而已,我这就让小哑巴给你弄点吃的去。

我也跟着用力给小哑巴磕了三个响头,觉得这头必须给小哑巴磕,我知道二婶想的是什么,她这是在给二叔赎罪,也是在给自己忏悔。

二叔微笑着看着我们,发现他整个人气质一下就变了,不再是平日里那副窝窝囊囊的模样,而是平静的让人觉得害怕,和之前我认识的那个二叔判若两人。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二婶忽然放下手里的针线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出门前还把卧室上了锁,这个举动更加引起了我的怀疑。

老头问我是不是男性没了头颅,女性没了身子,我一看,果然是这样的!

二婶瞪了二叔一眼,“你总算说了句有骨气的话!”

然后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很害怕一样,无端觉得非常恐惧,越往前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说完之后,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贴在公鸡脑门子上,然后将公鸡放在地上,那只被称作小不点的公鸡咯咯咯的叫了几声,然后就就用一条腿晃晃悠悠的往前蹦去。

“邪祟在这儿,来抓吧!”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摇摇头不说话,让她写她也不写,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顺口说以后就叫你小雅得了,她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笑着直点头。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小声问我怎么办,我琢磨了一阵,让她先在这里老实呆几天,假装配合我,等我二婶他们放松警惕了,然后再想办法把她送出去。

他在画板上画的,竟然是一个男首女身的阴阳桩,看得出他的绘画功底非常不错,画板上的阴阳桩被他画得活灵活现的。

我瞧见阴阳桩,就再也忍不住了,拍了他肩膀一下,“同学……”

“谁!”

他大叫一声,猛的回过头来,一双眼睛布满着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被他吓了一条,想起他同宿舍的人说他有精神病,就连忙后退了几步,生怕他突然朝我发起攻击。

“同学,别误会,我是……”

“是你!”

那人看清我以后,竟然露出一个非常惊讶的表情,不过他这话的意思,好像就跟我认识似的。

“我们认识吗?”我疑惑的问他。

他直勾勾的打量了我一阵,突然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终于来了,你终于出现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了,哈哈哈……”

他发笑的动作十分夸张,嘴巴长得大大的,笑得眼泪都出来的,不过表情却显得极为痛苦,我听着这笑声,觉得更像是某种野兽一样的嘶吼。

“你终于出现了,你终于来了,我再也不用担心了,哈哈哈……”

他一面笑着,一面朝我走来,我瞧着他这副模样,本能的往后退,“同学,你别激动,坐下慢慢说……”

“这些,这些全都给你,全都给你,哈哈哈哈……”

他回过身,从画板上取下一摞画纸一面笑一面朝我靠近,“都给你,都给你,全都给你,哈哈哈哈………”

我心想他可能是精神病犯了,吓得连连后退,刚准备跑出门时,他面色突然一变,表情瞬间凝固,突然露出一个极为惊恐的表情,看着我一面后退一面哆嗦道,“别……别过来,求求你了,别过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