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揉着摔得生疼的屁股一面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到了外边,可是四周一个人影也看不着,只在旁边看见一条绳子。

我问那该怎么办,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龙小蛮拿着一把匕首在前边开路,倒是大气都没喘一口,停下来向上望了望,道:“快了,最多还有两个小时。”

“怎么回事!”龙小蛮走进宿舍,像是很不待见耳机哥似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小哑巴!”

“别出声!”后边传来一个声音。

就在我楞神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扭头一看,是个长得干巴巴的老头,穿着一件样式古朴的暗绿色布袍子,皮肤皱巴巴的就跟枯树皮似的,拿着把扫帚打扫地上的枯叶。

我几乎一整夜都没睡,直到第二天一早,我依然没看见李明回来,却看着耳机哥从门口走进来,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上去有几分倦容,两条剑眉微微皱起。

我看了看对面的女生宿舍楼,又看了看耳机哥手里的望远镜,心里边一下就明白了,顿时就有种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

看着他一脸焦急的模样,我说我上哪儿找她去啊!

前边是连小胖子师父都没办法的**阵,后边是数千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我一下就慌了神。

棺材里躺着一个穿着寿衣的人,而这个人竟然是村长自己!

我楞了楞,叹了口气,然后将身子翻到另一侧。

末了,她还比划着说直到今天早上我才离开,可是她刚把门关上,就又听见我在外边敲门了。

随即轰隆一声,血巢子一下炸开,一大群阴阳桩顿时发出凄厉嘶吼声从学池子里涌了上来。

我连忙问,“二叔二婶不是你害的?”

虽然我并没有看出眼前这个张雅有任何古怪,但见到她却没半点欣喜,反而一肚子疑问,村子里发生那么多怪事儿,起因就是从张雅身上开始的。

小胖子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的不满足,在吃东西这件事上,我从来就没见着小胖子吃饱过,感觉他那肚子就是个无底洞,多少东西都能装下。

二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打开一看,是个玉石手镯。

我在一边可不淡定了,连忙抢过话头,“二叔,你弄这些东西干嘛?”

二婶离开后,我连忙走到卧室门口,拉了拉那把大锁,发现特别结实,正在我琢磨着怎么进去的时候,那小胖子打着呵欠道:“有吃的不,肚子好饿。”

最让人惊悚的是那几具尸体都不完整,身子和头颅完全分开,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显得特别吓人。

二婶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叹息道:“小哑巴,进了我家门亏待你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有你二婶子一口气再,管它什么鬼啊神的,都别想欺负你!”

老头大呼一声,率先朝林子了追了过去,我也连忙拿着铲子跟上。

好一会儿后,那只公鸡蹦到我家门口时,顿时就不走了,冲着我家大门口一个劲儿的咯咯叫,就跟母鸡下蛋时发出的那种声音。

说话那人一把推开我二叔,气势汹汹的要冲进来,嚷嚷着要把邪祟捉去祠堂用火烧死。

她不会说话,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说,觉得怪无趣的,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一想:不对劲儿啊!今天这个姑娘可是你情我愿的,**一刻值千金,我还啰嗦个啥?

她一下就给吓傻了,看着我的眼睛里最后一丝期望也暗淡了下去,只剩下无尽的哀怨和恐惧,眼泪吧嗒吧嗒掉得跟豆子似的。

我吓的连忙将望远镜拿开,就跟做贼似的溜进宿舍把窗帘拉上,等我再次透过窗帘的缝隙,用肉眼看过去时,发现那扇窗户黑洞洞的,想必那女的已经熄灯睡觉。

我有种做贼被别人捉住的感觉,心想千万别被发现了,要是第二天找上门来我就糗大了。

一面想着,一面忍不住好奇,随手拿着望远镜再次朝那间黑洞洞的窗户望了过去,可突然发现,我又看见那个女人,依然穿着一件白色内衣自言自语的说笑。

这不对劲儿啊,几秒钟功夫,她怎么又开灯了?

这么想着,我一面把望远镜拿开,用肉眼一看,又是黑洞洞的一个窗口,可是当我用望远镜看时,却又能看见里边亮着灯,并且那女的依旧坐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笑!

我吓了一大跳,没敢继续看,连忙退到床上,脑门子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这特么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了看手里的望远镜,从外观上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突然间我做出一个猜想:这不是个普通的望远镜,透过它能看到一些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上次我撞见耳机哥拿着望远镜偷看,当时看见对面黑乎乎一片,现在才想明白他看到了什么!

第二天中午,班上那两名学生会的干部就拿了一份资料给我,说这段时间学校一共转了三个新生进来,其中一人还神秘的冲我笑道:“还有个大美女噢,你小子有福了。”

我接过资料搪塞的笑了笑,又请他俩在学校门口下了一顿馆子后,连忙回到宿舍细细查看那份资料。

第一个人的资料写的很详细,甚至连小学在哪儿念的都写的清清楚楚,还是我们同一个专业的,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就翻到第二页。

第二个人的资料就简单许多了,很多地方都是一笔带过,一张纸上大部分都是空白,只有简单的寥寥数语:姓名,王进,性别,男,某年某月出生等信息。

我觉得这份资料怪怪的,其履历都是一笔带过,而且仔细想来都经不起任何推敲,就像是胡编乱造一样。

我把这个人列为重点后,翻看第三个人的资料,当我看清这个名字以后,感觉心脏猛的一沉!

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