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倡一种“原罪”的理论,认为人类的老祖宗亚当、夏娃在伊甸园偷吃禁果,一开始在性方面就有了罪,有了性才有后来的人类,所以性是人们与生俱来的罪孽,这种观点是否定人类的性这个本能的理论基础。奥古斯丁认为,如果结婚了,但夫妻没有屈从于肉欲,那么为了繁衍后代,性生活是可以被容忍的,“你可以有性生活,但不能把它当成一种享乐”。他还认为,性行为是不在理性和意志控制之中的,它是自发的,像洪水泛滥那样的,所以是一种罪孽,人们要时刻提防它。

有人认为罗马教皇的荒淫无耻始于1455年阿风索·波加,其实,在他之前的教皇也和过去的罗马昏君毫无两样。例如,约翰二十三世就曾经奸污过二百多个已婚妇女、寡妇、姑娘甚至修女。而15世纪登基的罗马教皇罗得利哥·波加,著名的亚历山大六世,是历代教皇中最堕落、伪善,权力欲最强和最淫乱的一个。他曾建立神圣罗马帝国同盟,逐散侵略那不勒斯的查理八世的法军,扩大教皇领地,使教皇的权力扩展至最大的界限;但是同时,他的淫乱也可以说到了顶峰。他在圣彼得教堂举行处女受胎祭典时,曾经分送150件新娘礼服给罗马贫民之女,同时挑选年轻貌美的,假接见为名,在一夜之间奸污了不少处女。他在罗马近郊建造了一幢宏伟的别墅,在里面有一些侍女赤裸全身或只披着薄纱来侍候他。他经常举办宴会,邀请一些上层人士的妻女参加,却不让她们的丈夫或父亲前来,从而便于奸污她们。

伯爵的女儿作了如下证词:“起初,伯爵逼我,要我和斯基普威思睡觉,他对我说,我应该躺着不动,听凭斯基普威思摆布。我和斯基普威思干那事时,伯爵就在一旁看着,当时许多仆人也在场。……第一次,他将一种油膏抹进我的下身,因为那时我只有12岁。这一切都是在伯爵的指示或操纵下进行的。”

关于对性交频率的看法,在古代欧洲是众说纷纭,但是也可以看到它的发展过程。古希腊的改革家梭伦认为,在家庭中,为人不怠忽夫妻之务,一个月三次就够了。后来,宗教改革家马丁路德作了以下的规定:“一周两次,是女性的义务,一年104次。如此,我和你都没有害处。”但是,这是马丁路德42岁时的规定,如果他当时只有20岁,大概是会增加次数的。

婚姻制度的建立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这个过程可能有上百万年之久。它经历了血缘家庭、普那鲁亚家庭、对偶家庭等形式,才最后建立了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一步一步地缩小和限制了性交范围。

“食、色性也”,食和性是人类生存的两大要素,也是音乐、舞蹈、绘画等一切艺术创作的主要源泉。艺术本来是反映生活的,而原始人类的活动最基本的就是生产活动和性活动,所以性交崇拜绝不是像现代人所认为的那样是猥亵、下流和“色情狂”,它实质上是在歌颂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从世界范围看来,越是较为原始的民族对性越少掩盖,他们在音乐、舞蹈、绘画、雕塑中对性的表现越多、越明显。

山本宣治1889年出生于日本京都,他的父母都是基督教徒。少年时代的山本宣治继承了父母博爱主义的思想,梦想“让鲜花开满世界”。他由于身体不好,在读高中时中途退学,于是以种花为目标,改学园艺,以后为学习园艺技术只身去加拿大,在五年的时间中过着半工半读的苦学生活,后来,他进入当地的学校,在学外语方面获得了成果。在异国的土地上,在多感的青春里,培养了他的基础人生和世界观,正当他的学习走入正规轨道的时候,由于父母生病而回到家乡,中断了在加拿大的学习。

正文中国古代春宫画发展的顶峰

正文妓女文化

中国的古人也具有相同的观念,正是基于这些观念,古人把女子的肚腹看成是土壤,把男人的精子看成是种子,把*譬为“云雨”;春风化雨,点滴入土,这是使种子生根、发芽、生长的重要手段。他们把性和季节联系起来,例如把少女有了性兴趣、性需求称为“怀春”,把*称为“春风一度”,还有所谓“野猫*”等等,同时又从“春华秋实”出发,认为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女子分娩的最佳时机。女子分娩最好在野外进行,因为得天地之气可使分娩顺利,而分娩又有利于使土地肥沃,得到丰收。古人也提倡野合,认为在野外*,可得天地之气而有益健康,同时也有利于谷物生长。

正文前言(1)

所谓高峰之下,必有低谷,这个道理如果你天天炒股票肯定知道,呵呵。不过话说回来,世间万事万物的发展规律也大致如此,中国的性学在两汉魏晋时代抵达巅峰之后,下来的隋唐两朝,没有太多的长进。

这完全是不让人下台啊。

性的历程第二章:军事帝国时代的性文化(秦汉魏晋南北朝)仪制(5)

这个故事反映出古代人的性观念里头,相信男性能够从女性性高潮时的分泌液(“女精”、“*”)中获得好处,小一点的好处是治病,大一点的便是长生,更进一步,连女性的唾液、乳液等也都有“补益”之效,这就是所谓的“采阴补阳”之说。因此女人可以通过与男人*来拯救男人。

也就是说,古代流行的是一夫一妻制,除了王公贵族,平民纳妾是不提倡的,不过春秋战国礼崩乐坏,到了西汉,更没有人把这个当回事了。现在则被提升到“女或旷怨失时,男或放死无匹”的阴阳不协的政治高度上。

生殖器崇拜很快泛滥,《周礼》上说:“镇圭”一尺二寸长,“天子守之”;“桓圭”九寸长,“公守之”;“信圭”七寸长,“侯守之”;“躬圭”五寸长,“伯守之”;此之谓也。这个圭就是握在手上的*,谁的权力大,谁的生殖器就越大,所以圭成为古代贵族朝聘、祭祀、丧葬时所用的礼器,通称为“笏”。

古代女子的许多行为,都是为了适应男子的需要,例如在中国风行了上千年之久的女子缠足就是这样。“小脚一双,眼泪一缸”,缠足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去做呢?一个主要目的是女子缠足以后就不便出远门了,只能在家里乖乖地侍候丈夫和孩子了;另一个主要作用是,缠足妇女走路一扭一扭地,会增加女人的性感。由此可见,这都是男子的要求。

古人对女性的生殖器还有一种严重的恐惧心理,这和原始社会的性崇拜也有密切联系。在原始社会,人们不知道女人的阴道中怎么会钻出一个婴儿来,不知道阴茎插入阴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快感,认为其中有神力、魔力在,于是加以崇拜。而这种性神秘感中也包含着一种恐惧,这种恐惧还由于对血的恐惧(女子的经血、分娩时所流的血)而加深了。进入私有制社会以后,这种心理和歧视女子的观念相结合,就形成了一种对女子以及女子生殖器的恐惧和憎恶。这正如20世纪前期德国出生的女精神分析学家卡论·霍耐借一个男人之口所说的:“并不是我怕她,而她确是恶毒的,无恶不作的,她是个猛兽、吸血鬼、巫婆,欲壑难填,她是恶兆的化身。”

有不少原始神话故事都表明了这种观念。例如,安格玛沙立克的爱斯基摩人中传说:一个危险的女人两腿间夹着一只咬着男性生殖器的活狗头。加利福尼亚的波摩族的印第安人有这样一个故事流传至今:木鼠向晨星的女儿们求婚,她们中的一个说:“好吧,木鼠,如果你喜欢我,我马上和你结婚,不过你得知道,我的父亲在我们的阴道里放满了尖刺。”木鼠用石头敲掉了全部尖刺,和这个女孩结婚了。

就这样,在古代许多民族的文化中,女人和性欲、罪恶等令人致命的深渊紧紧地联系起来了,并且从本能的对魔法的恐惧转化成伦理标准,影响着所有的西方文明。基督教义的许多内容取材于犹太神话,同时也受了改变信仰的古希腊人和罗马人的不少影响。西奥多指出:“在希腊文明后期某一阶段占统治地位的厌女癖的倾向,把女性身体变成危险的器官,把女性的性感变成邪恶的勾引。”

过去有些学者,还找出了一些女人不如男人、女人天性是邪恶、不老实的“依据”。他们认为,女人在生理上不同于男人,所以先天就不如男人,注定要做奴隶,做家庭中的苦力,做传宗接代的工具。

直到20世纪初,即1907年,德国有个名叫莫比乌斯的学者还出版了一本叫做《女人心理和智力的弱点》的书,他检查了女人的大脑神经并报告说,女人“那些精神活动最重要的脑神经不如男子发达,而这一差别是先天的”;由于受到大脑思维不够发达的阻碍,“虚伪,即说谎,很自然地成了女人不可缺少的武器”,因而,“严格地说,女人对科学未做出任何贡献,而且她们也不可能理解科学”。这个当时颇有声誉的心理学家认为,这样更好,因为“如果我们希望女人彻底完成一个母亲的任务,她就不能具有同男人一样的大脑。如果女人同男人一样头脑发达,她的女性器官就会出毛病,那么,我们面前就会出现一个令人生厌的、无用的两性人”。

当然,以上这些谬论已经越来越多地被历史发展所打破了。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女人是由于妊娠和哺育的影响,由于受教育和就业等参与社会活动机会较少的影响,才导致她们在社会的某一阶段落后于男子。但是她们在生产活动和生活实践中的活动并不亚于男子,同时繁衍后代也是男子所无法取代的社会贡献。人类学的研究资料表明,在原始社会,很可能是女人发明了渔网,开创了渔业。她们从采集活动中发现种子落入土中会发芽,从而又开创了农业;在农业生产过程中,妇女用一头尖的木棍挖树根,在培育植物时,这种木掘棍也是妇女的主要工具,今天在某些地区仍然使用,在非洲,这种木掘棍后来发展成为锄头。当进入奴隶社会或封建社会后,男子才参与田里的工作,占有了土地和耕作技术。

第四章对女子的性摧残对女性的歧视3(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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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

在生活上,除了哺育孩子以外,女子总是和竹器、编织、缝补和陶器联在一起,编织和篮子的设计,证明她们自古以来就是几何学家,纺织业和服装设计当然也要归功于妇女,面包为妇女所发明这也是确定无疑的。近代科学还证明了女子富于文学才能,语言才能也优于男子。当然,男子在某些领域的才能也优于女子,这只能说明双方是平等的、各有所长的,男女双方不是奴役和被奴役的关系,而是“互补”的、合作的关系。

现在,人类社会是越来越朝男女平等的方向发展了,可是在历史上,女人是卑贱的、邪恶的这种观念却统治了几千年,为一代又一代的女性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灾难。

第四章对女子的性摧残殉葬和杀害“女巫”1

在古代,以女子殉葬和杀害所谓“女巫”,是压迫女子、歧视女子的典型表现之一。

当人类处于低级的发展阶段时,一种关于超自然力量的观念是畏惧幽灵;当原始人梦见一个死去的朋友时,他认为这是看到了朋友的幽灵;他梦见他的朋友穿着衣服、拿着武器,于是认为这些武器、衣服也有灵魂或幽灵存在。当私有制产生以后,人们就认为,为了使人(尤其是首领)的幽灵在另一个世界得到满足,他在现世的财产应随他一起去,包括他的妻、妾、狗、马、弓箭和其他用具等等,这些人、动物、器具要和死者葬在一起,这就是殉葬。殉葬的方式有两种:一是把人杀了再埋,叫“杀殉”;二是把人活埋,叫“生殉”。

这种情况,早已见诸中国史册。例如公元前771年西周末代帝王周幽王的墓中,有100多具殉葬的尸体,只有一个男性,其他都是女性。《墨子·节葬》中说:“天子杀殉,众者数百,寡者数十;将军、大夫杀殉,众者数十,寡者数人。”可见,这种野蛮的做法在一个时期中似乎已形成制度。这种现象不是中国所独有,而是世界性的,这是因为,私有制、压迫女子、相信幽灵是全人类的共同发展规律,殉葬也就成为古代世界的普遍现象。

古代的雅利安人在这方面十分突出,无论是历史记载还是较为忠实地表现过去习俗的神话中,都保留着以人殉葬的传说。关于同马和狗一起倒在帕特洛克罗斯殡葬篝火上的特洛亚俘虏的故事,关于被抛入丈夫的篝火上的厄瓦得涅的传说,帕夫萨尼关于三个美塞尼亚寡妇自杀的故事,都是古希腊关于以女子殉葬的文献。在冰岛的传说中,巴尔杰连同自己的童仆、马和鞍一起火化,勃隆吉尔达躺在了她心爱的西古尔德旁边的篝火上,男子们和姑娘们跟随他们去到了阴间。在凯撒时代,葛尔人在隆重的殡葬中,烧掉死者心爱的一切——女人、奴隶和动物。至于信奉异教的斯拉夫人,在火化死人时,连同他的衣服和武器、马和狗、忠实的奴仆和妻子一起焚烧。

在一些非洲的部落里,当首领死后,人们往往要挖一个又深又大的墓坑,把首领的妻子和奴隶的脚踝和腰打断,投进墓坑,这样他们就爬不出来。然后把死去的首领压在他们身上,不给他们吃喝,再加上严加看守,他们是逃不脱的,到他们都死了以后,再把墓坑填上。对首领的衣服、饰物、武器等也要烧掉,这样一来,这些遗物的灵魂也就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梨俱吠陀》、犹太《圣经》的最初几卷以及古埃及人、希腊人和罗马人的作品中,都提到过这一类的事情。

在印度和世界其他一些地方,寡妇自焚殉夫是一种与此类似的风俗,它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宗教仪式的遗俗。当丈夫死去后,他的遗孀“自愿地”登上火葬堆,和丈夫的尸体一起烧掉,这样她就可以去另一个世界继续侍候丈夫了。这种做法叫“沙帝”制度。她们成为“沙帝”,许多是被迫的,因为如果不这么做,就会受到父母亲友的歧视,没有脸继续活下去;但也有一些是自愿的,这正如圣·包尼法茨亚所说:“文德人如此严格地信守夫妻间的誓约,以致妻子常常拒绝活过丈夫。亲手自杀以便和自己的丈夫在一座篝火上焚化的妇女受到极大的尊敬。”这种情况也正像中国古代的烈妇殉夫一样,是思想上受到毒害的结果。自焚的寡妇一般先用麻醉酒或毒酒灌醉,这样她就很难意识到她在做什么,而且在她临上火堆前,祭司让她吞一大块鸦片,这样她就可能不会感到太疼痛。

这种寡妇自焚殉夫的做法在印度及在移居希腊、斯堪的纳维亚、德国、斯拉夫的古代雅利安民族之间十分流行。1818年,印度孟加拉邦就有839名寡妇自焚,在加尔各答市区就有“沙帝”544人。但是以后逐渐有所禁止,因为这实在太野蛮、太不人道了。麦克斯·缪勒教授曾经根据梵文文献记述了古代婆罗门殉葬仪式。寡妇连同她丈夫的尸体一起放在还未燃烧的柴堆上,如果丈夫是一位军人,还要把他的弓放在他的身上。然后子婿或老仆应该把她拉回来,同时说:“妇人,站起来,回到生活的世界上来;你在生命离去的死地旁边睡着了,到我们这里来,你已在从前握你的手并使你成为母亲的丈夫面前尽到了妻子的责任。”这样,这个女子就可以不被烧死了。这种做法是对过去那种陋俗的改进,当然还要“装装样子”,这也是旧习俗的一种遗留。

但是,直到20世纪后期,寡妇自焚殉夫在印度并未完全绝迹,虽然那是违法的。1980年8月30日,在拉贾斯坦邦的西卡尔县,有一个16岁的寡妇自焚殉夫。人们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一具待焚的男尸安放在高高的柴堆上,这个年轻的寡妇身裹结婚时穿过的崭新的沙丽,两手合掌,走上柴堆,周围的人点燃柴火,这个女人倒下去了,抽搐了一会儿不动了,火越烧越旺,烈焰中两具尸体发出爆裂声,数以万计的围观者神色肃然地向火中投放鲜花。这位“贞节女”似乎给家庭和当地乡民带来了无上光荣。几天之后,当地又发生了第二次“沙帝”。1983年11月28日,甚至在德里举行了“复活崇拜沙帝”的妇女大游行,108个已婚妇女,每人头顶一罐水和一个椰子行进着,乐队和儿童在游行队伍前面领队。当时居然还有一个民航部长和德里市副市长在主持这一纪念“沙帝”的活动。这说明了在现代印度“沙帝”有卷土重来之势。一些旧习俗很容易故态复萌,除非彻底改革,否则可能会倒退到更低级更黑暗的环境中去。

第四章对女子的性摧残殉葬和杀害“女巫”2

在古代,还有以女子祭神的陋俗。印度的鹿角仙人或独角仙人的故事内容,主要就是用妓女来祈祷下雨,这些故事在印度传播广泛,两大史诗都有记载,而且出现在古典梵文文学和佛教的雕刻艺术中。这种仪式十分残忍,即在久旱不雨时,皇帝要下诏召集一批妓女集体祷雨,她们唱歌、跳舞、奏乐、哭泣、祈祷,直到下雨方休,如果还是不下雨,她们将被斩首祭神。这些可怜的女子在参加仪式以前,都要悲惨地和亲友诀别,因为这种“祈雨”常是九死一生。其实,在我国古代也有此种仪式存在,战国时“河伯娶妇”的故事就说明了这一点。西门豹治邺,把巫婆推下了河,拯救了那要被投下水祭祀河神的无辜少女,可是在历史上像西门豹这样的人是不多的。

在美洲,也有类似的求雨仪式。如古代墨西哥的奇成易特萨城中,有一口著名的“圣井”,每当雨量不足或祭司们认为有些迹象表明神发怒了,就挑选美貌少女作为祭品,把她们连同珠宝一同投入井中。一般是黎明把她们投井,到中午查看,如果她们还没死,就会被救起来,尔后要她们复述诸神可能给予的指示和讯息。考古学家曾进行挖掘考证,果然找到大量骸骨和宝物。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墨西哥特迪华堪的一种崇拜仪式,那就是对古老的塞比托特克神的祭祀。“奉献给他的牺牲品通常是一个少女,她被用一把黑曜石刀把全身的皮整张剥下来,然后祭司就好像穿衣服一样,把这张人皮穿在身上,围着祭坛庄严地跳舞。这个仪式是庆祝大地回春,大自然披上一件由幼嫩植物构成的新衣。少女的人皮正是这种“回春的生殖力”的象征。在墨西哥就有这种陶塑祭司人像出土,人物的全身套上一块人皮,从头到腿,像紧身衣一样裹着全身,人皮的口都张着,露出祭司正在叫喊的嘴巴,十只手指仍吊在皮上,真令人毛骨悚然。

在古代的许多民族中,一个普遍的观念是“女人是祸水”,“女人是魔鬼”,“女人是贱货”,“女人将给大家带来灾难”。因此,虐杀一些被认为是“魔女”、“女巫”的女人是个较为普遍的现象。非洲的布什人说,他们的部落崇拜两种石头,一种是男性的,一种是女性的。他们祈祷男性的石头保佑狩猎成功,而女性的石头被认为是一种魔鬼,如果他们不成功或受到挫折,就打击这块女性的石头。一般说来,女性总被认为是最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