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场形势总是千变万化的,战场的东边忽然响起了枪声,接着,数十名骑兵恶魔一样疯狂地奔驰过来,半割了庄稼的地平线上,腾起了纷纷扬扬的灰尘,草叶,边缘上的中**队刹那就被射杀了十几个。猝不及防的中**队被迫向后面撤退。“快,联军来了,洋兵的增援到了!很多敌人呀!”一些士兵惊慌失措地呼喊着。

法国步骑兵的联军一旦接到盼望已久的命令,立即象崩塌了堤坝的潮水一样向着后面倒退,尽管他们只剩下二百多人,可是,气势汹汹,训练有素。红色的安南步兵红色的军装上衣,象巫师邪恶的诅咒符号。

戴中校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德国,诅咒着他们的皇帝,相,以及他们的女性家属,不过,他并没有被这样败坏的情绪所左右,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兵,应变能力极强,他看到了身边一匹正打着旋转无所适从的战马,立即向前爬出,痛苦中他爬出了一丈远,然后,右腿突然弹跳,纵上了马鞍。

先锋连队没有直接迎战,而是理智地向后面退缩,迅地回归。回到了第一道天然的掩体,一条小沟壑里,虽然它的宽度有限,河里还有很多的泥浆,可是,军事价值是无与伦比的。看着两个大师兄,也就是连长的两位坦克兵,也就是大家心底里所崇敬的天降神兵们都知趣地躲避到了沟壑了,绝大多数的官兵都觉得,还是服从军令好。

“够男人!再来一炮啊!”这句话是坦克兵在实弹训练时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枯燥的军营生活酿就了独特的满含苦涩滋味的文化酒香。雄性动物们只有在这个时刻才能挣脱纪律和文明外衣的约束,自然地泄一番。

枪声密集起来,前沿的射击对抗开始了,安南步兵娇小的身躯却在这个场合显示出灵活矫健。他们熟练地压着子弹,开动枪拴,虽然他们的脸色大多很瘦弱很难看,可是,他们其实很健康,差异是民族和人种造成的,戴低乐中校有理由对自己训练出来的部队放心,因为,士兵平均每个月的步枪实战训练要消耗掉二百五十子弹,是个极高的训练量。尽管他们是山地战的专家,可是,在平原地带也毫不逊色。

砰,两名骑兵被撞,一个飞下了马,头朝下摔进了田间的泥沟里,另一个被甩上了坦克的履带上,虽然他机智灵活地弹起来,双手抓住了坦克的炮膛得以暂时生存,可是,形势十分惊险和滑稽。

坦克没有直接向前冲,而是向两侧迂回了好几里才斜着切向,在他们的后面,有相当数量的步兵,每一个坦克分队后面是一个连,二百多人,因为步兵的度太慢,坦克的行军也缓慢了许多。

新军第三团的团长是张德成,他也是这次北门作战的副指挥长,虽然刚加入新军序列,可是,他的部队征战山东,天津,廊坊,杨村,西什库教堂,积累了血的经验。他们的损失很重,由此而来激了官兵对八国联军刻骨铭心的仇恨。一听说有坦克的威力,他们就急着回来给死难的兄弟姐妹报仇

“法兰西人,我们伟大的英雄拿破仑的子孙,现在,是增加我们每一个人的荣誉,见证我们的勇敢,坚决,战斗技巧和意志的时候了,亮起我们的刀枪,向前,向前!上帝与我们同在!”戴低乐中校一马当先,双腿紧夹着马鞍,狠狠一踢马刺,战马箭一样向前射去。在他的后面,是法兰西的骄傲小分队,也是一群双手沾满了海外各**民鲜血的刽子手,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抢劫成性的强盗,一群经验丰富的特种兵,特级射击手,级骑兵。虽然号称小分队,编制也不不小,是一个普通连的编制,九十三个人。总算下来,戴低乐中校的部队有九十四个精锐部队,两个连的安南伪军,一个连的法国本土步兵,一个连的加拿大骑兵。

随后,坦克团的会议解散,军官们各负其责,栗云龙亲自带领五辆坦克出,去迎接或者查看那支数量众多的部队。

孙武和白强将牙齿咬得各各响却不能施加援助之手,气得脸都紫了。没有办法,唯一的一条路子是,尽快摸清情况,带领部队打进来。

“走,带着两位总爷到后面乐呵乐呵!”一只虎才灌了三两马尿就涨红着脸象吃了死猪娃。接着,不等孙武两人询问,他和吴求连拉带推,将他们弄到了院子外面,然后绕过影壁墙向后面走。“两位,这后面的乐子大啦,知道吗?这了可全是高级新鲜的货色啊,高级货色,就是在以前的八大胡同都没有的!全是良人!”

门边摆放着三四道木头做成的栅栏式警戒物,在古代应该叫作拒马。三三两两地停留着一群八国联军,从门楼上飘扬的鹰旗和主流士兵的身材面目。知道他们是斯拉夫人,也就是俄罗斯士兵。

“八噶!”他往墙壁后面一躲,很粗鲁地喊了声。

突然,白强的神情变化了,一只手拿着剩下的鸡架,一只手滑向了腰间,孙武立即感到了不对,脚下的三棱刺抄到了手里,身体一猫,弹向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