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熊、赵子龙得知消息,率部从山上下来,木江维正得意洋洋的虐待着秦兵。

郝山是庖州城与牡丹江中间的一个小山,虽然不大却风景优美,是有名的旅游胜地。可为何要退往郝山呢,那里又非易守难攻的险隘之地,难道是公费旅游?

一时间,零州境内人满为患,穆王将一些投奔过来的青壮年趁机组织起来,加紧训练,扩充自己的实力。许多慕名而来的大商贾相信他的信誉,也纷纷举家迁往零州,当时的名士豪杰,更是从者如云。穆王以原来积累的名声,轻易赢得争霸天下的资本,他实在比张彬好太多了,此刻张彬正和赵得刚扯着嗓子吵架呢。

张彬迫于无奈只好答应,但怎么也没想到起义军将领竟然蠢到这境界,难怪起义声势浩大,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无所建树的缘由了。

穆王好像没听出言外之意,笑道:“不管将军怎么说,小王感恩不已,日后若有差遣,将军请直接吩咐便是。”

婢女掩嘴笑道:“先生还不好意思呢,奴婢侍奉您穿衣服呀。”

王妃趁机扑进张彬怀里,道:“只要先生这夜宵吃得高兴,贱妾摔了又有何妨。”

婢女一上来就往两人身上坐,娇爹爹的说:“爷,我们奉王妃之命,来服侍二位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这事迫在眉睫,容不得再拖延,张彬将军务托付给萧明后,便与赵子龙乔装前去拜见这疯了的穆王爷。

“要和我睡的是你,赶我走的也是你,我的公主殿下,您可真会折磨人!”张彬满脸无奈,埋怨一通走出房间,不情不愿的和老汉睡去了。

老汉憨厚笑道,“闺女,你的心意老汉我懂,不就是怕我没粮食吗,我这点东西还是有的。”他起身,蹒跚的走进厨房,端出两碗稀饭,道,“这是我中午做的一点稀饭,你们就将就吃吧,年轻人不吃东西哪行。”像和晚辈说话一般慈爱,惹得静宁想起镇北王,眼泪不禁流下来。

“没有!”张彬回答得斩钉截铁,但笑得更加yd了,“那凌若纤长得怎么样?”

不多时,秦兵完全进入黑衣军的包围圈中,嘹亮的号角吹起,刀斧手冲大道两旁突然出现,敏捷的砍向马腿,这大概是秦国铁骑最大的弱点,刚好被张彬瞅见了,注定败亡的命运。

十一月二十号,镇东王与镇北王联合出兵江远城,再次上表请朝廷派兵帮助平叛。

虽然他们都是青壮年汉子,但谁也料不到还能撑多久。

先是一个搜索大队现他们,大队长心想自己有七百多养精蓄锐的士兵,便隐而不报,想凭一己之力吞下敌人,活捉张彬再去请功。

“多少人?”

“呀,你怎么了。”突然,静宁现张彬肩膀上有一条大刀伤的痕迹,不顾张彬阻拦,将他衣服全部解开后,看到这个有着儒雅温柔微笑的男人,竟然浑身都是刀疤,静宁摸着他身上的刀疤,手一阵颤抖,又扑在他身上哭起来。

“外公,婚礼什么时候举行?”外孙的不正常引起卫东山的注意,但他想不到张彬会和镇北王的静宁公主有一段情缘,只是奇怪张彬为何会如此失态。

“哈哈,大哥可是为其余部落不服气而担忧?”

察达尔只是阿木洱族一个小部落,三百多年来从没有入主佑旗,但察达尔部人也是最团结的,他们获得食物一定平分,部落头领和部落成员一起进行劳作游牧,丝毫没有官僚主义作风。在布努部屡屡将牛羊放过境,侵占他们的草地后,察达尔人终于爆了。

立刻转身,带着几个治安员想溜,刘渊突然停住手,满脸通红,似乎滴得下血,神情满足带点高朝后的疲软,喊道:“站住!”

开妓院的赵老板看到张彬就像看到克星,但不得不笑着迎上去,说,“哎呀,张大人,幸会幸会。”

北齐以前储备的军需物资也极多,投石车不下百架,此地乃高山脚下,石头不用想的丰裕,至于烧云梯的油,射得千余米的弩,不胜凡数,据说存在仓库里的箭矢就有十万捆之多。北伐军将领大叹,“若不是主帅用兵如神,军师老谋深算,想拿下这梓潼关,付出的代价恐怕不敢想象。”

城墙上的守军看不过去了,看着敌人杀自己同胞还要当没看见,于心不忍啊,便悄悄打开城门,放明义进城,这明义也是爱惜下属,还派人迅将城下战亡的北齐兵拖进关内。

当着数十万北伐将士的面,白非穿着黄龙褂袍被凌迟处死。中唐建国以来,他是第一个拥有黄龙袍褂而不得善终的人。张彬随即宣布,黑衣军为执法部队。不听军令者,斩!私自行动者,斩!临阵脱逃者,斩!叛敌通敌者,斩!自此,张彬的主帅之位真正确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