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太后方面大臣攻击某某大臣贪赃枉法,于是那个大臣马上被抄家斩;监国方面的官员诬陷太后方面的某个官员通敌,那个官员立刻被诛九族。朝堂之争从开始的粗脖子红脸,到对骂到对打到彼此攻击诬陷再到请人暗杀,展到如今的随便找个借口就满门抄斩。

杀红眼的布努石直接无视这封信,下令将最后的察达尔人处死。察达尔部落被灭后,布努人赶紧抢占了他们的游牧区。

“哈,哪有什么仇怨,我与镇东王关系好着呢,他今天找我是想请我去府里喝酒,怕我不去,便带着这么多人来了,看把大人你误会的。”

“什么你你你的,我们大人姓张,现任京都治安副都尉。”跟着他的几个治安员经常能和他出去高消费场所玩耍,差不多变成张彬的人了,见主子被人藐视,仿佛是自己一样,便叱喝起来。

失去黑衣军的张彬就像没了爪子的老虎,虽然很多人不这样认为,但监国大人非常固执己见,对张彬毫不防备了,他的敌人是宫里的小皇帝和太后。

王奉瑜道,“黄老将军,梓潼关之重要,你比我更清楚,出了梓潼关,就是我大齐一望无垠的平原,毫无地势可依,若不夺过来,我大齐万代江山,危矣!我们即使明知不可为,可不得不为之!”

“王奉瑜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从他劝阻明义就可以知道,我看不如强攻,他手上只有两万东王军,必定抵不住我三十万大军。若是拖久了,北齐援军一到,就更加难攻了!”

“白非,身为左路军将军,不听军令,导致左路军伤亡过半,你可知罪?”

白非出了中军帐,便吩咐自己的十万左路军作好强渡奉远河的准备。奉远大桥又被北齐军队拆除了,白非下令搭架浮桥渡江。对面的东王军好整以暇的看着浑身冒傻气的中唐军队,一边准备一杯下午茶,一手拿个弓箭,将接近的中唐士兵射杀。折了百余士卒后,白非终于明白这招行不通,于是下令抢修奉远大桥。

“既然先生看不起我,那我也不说了。”

“好的!”萧明正色道,“将军有命,属下自当全力以赴。”

北齐京城——北京的皇宫,凤仪宫。

这时,北面来了一支北齐步兵部队,领头的是一个年轻将领,面容清俊儒雅,眉间有一股正气。

“公子姓张?”秦大夫似乎想到什么,“张公子重伤未愈,还是多休息。公子饿了吧?”

张彬眼眦尽裂,抽出大刀,左右挥舞着,将卫兵们杀得溃不成军。在临接近敌人主将时,马不争气的力竭倒下死去,将他摔了下来,差点被乱刀砍死,幸好他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然后躺在地上挥起手上紧抓的大刀,朝周围士兵的腿部砍去。顿时鲜血飞溅,惨叫连连,张彬就像来自地狱的使者。

“雄者有三,狗熊,英雄,枭雄也。”张彬继续摇头晃脑。

五百黑衣军骑着阿木洱骑兵团的马往奉远河方向撤去,北齐联军气得哇哇大叫,刚派出大部队追上去,西城门大开,六千余黑衣军在刘熊等悍将带领下,把已空虚了的城西北齐联军大营挑了,在其他大营来援时,黑衣军已经成功突围,而安江城大门紧闭,北齐联军吃了大亏。死伤两万余。

卫东山望着外孙,“你可有把握?”

张彬拦下轿子,一大堆衙役将张彬团团围住,张彬喝道:“我乃仓口县令张五福之子,张彬,为父母喊冤来的。”

“可是您买这么多蛇回来干嘛?”

“是!”

恶少们相顾而笑,似乎听不出其中的讽刺,那恶少道:“少爷我是京都驻防军副长官凌之橦之子,凌俊少爷!”

“是啊,老大,我们不能没有你,尤其是你进京城这么危险的地方,那可是图谋兵变的大罪啊,我们誓与你共生死,同进退!”木江维说得特别坚决。(你想进京城逛窑子不带上我们?门都没有!)

张彬终于理清头绪——坚信传统姿势才是最好的,其他终归是旁门左道——就像自己的火烧八百里军营只能用一次。趁机接上话:

造成这一切的,仅仅是七千三百四十二人的黑衣军。

“哎哟,疼死我了……”刘熊连滚带爬从帐里跑出来,因为吃惯了白饭,一下子大鱼大肉,肠胃受不了,这晚上已经拉了七次了。黑衣军其他士兵也是如此,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北伐军士兵被一股刺鼻的恶臭味臭醒,一不小心走出军帐,“哎呀,哪个缺德鬼在这拉屎,我的新鞋子啊……”

萧明适时睁开眼,道:“这个词倒比较新鲜,看来北齐军队已经修好奉远大桥了。”

张彬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刘熊趁机揩来的鼻涕,你笨啊,等木江维将七千多人训练好了,我再让他分个特种骑兵团、特种步兵团和特种特别行动队……嘿嘿,你们不就有兵了……

“停,停,怎么喇叭花代表牛屎?”静宁公主满是疑惑,一双滴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张彬。

“最终援救中唐的,势必是宋国。”

经过一天的骑马跋涉,张彬来到镇北王所在的理阳城,若不是看着张彬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的也不差,守门士兵绝对将他拦下,现在理阳城已经全城戒严,城外饥民遍野,而城内却繁华非常。此时已经是下午,现在去求见镇北王是不可能了,于是张彬在客栈住下。养足精神准备第二天去见镇北王。

“当家的已经有了计策,何必再让萧明多言。”萧明在茶碗里蘸了蘸,写了几个字。

于是出现了兵匪一家的局面,抢劫的也不抢了,赶路的也不走了,押送的也不押了,和这些落草的兵们上山喝酒去了。

不过他张少爷最喜欢这种个性。

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我cao,一辆破马车,你还当奔驰开啊……”

观礼的官员纷纷变色,镇北王和镇东王以及刘渊脸色变成猪肝色,镇东王怒吼道:“大胆,竟然敢扰乱本府婚礼,来人呀,将这狂徒拿下!”

“是!”

就在这时,又冲进来一个精瘦汉子,刘熊大喊道:“江维兄来的正好,快来帮我!”

木江维将手中响箭放出,立刻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喊声:“风!风!风!”

无数黑衣军从墙上,屋檐上冒出来,将王府大厅重重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