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努部毕竟统治阿木洱七十年之久,兵多将广,财大气粗,除了最先被打懵了吃了些败仗,后来节节胜利,在支持者的齐心协力下,将反叛的柴郓等部落逼回牡丹江以北。

朱昌装作为难的道,“王爷,张副都尉乃皇上亲自册封,是朝廷命官,如果王爷与张副都尉有何恩怨,还请王爷面请圣上裁决,不要在下官衙门大动干戈。”

几个治安员吞着口水,眼睛狠狠瞪着女人裸露的半边胸部,刚想上去把流氓抓拿归案,并趁机摸那女人两把,那流氓的随从喝道,“大胆,小小副都尉,也敢在我家公子面前放肆,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镇东王世子,刘渊?”

虽然朝中风云变幻,不过对张彬等人没多大影响——他们还是黑衣军老大。

王奉瑜冷笑道,“现在父皇将四十万军队布防阿木洱边境,二十万军队布防宋国边境,哪还有多余的人马来支援?否则梓潼关也不会丧失敌手了!”

待士兵们砸痛快了,张彬才下令住手,四万北齐兵所剩不过五千,除了明义还人人带伤。

张彬岿然不动,正色道,“左路军将军白非,目无军纪,私自行动,致使我左路军十万将士伤亡过半,按律当斩!来人,立刻执行。”

张彬急忙喝止,“大哥,白将军,大敌当前,不是争一家之长短的时候。”

“哈哈,萧老弟说出我想说的了,你也别将军来将军去的,直接叫我一声老哥哥吧。”

“嗯?”

“皇上,您便饶了瑜儿吧!”皇后大哭出来,“何况阿木洱的狼子野心,皇上您早就知道,瑜儿只是为皇上您出一口气,又何罪之有呢?”

大约用了一个多小时,十多个百姓在阿木洱骑兵逼迫下挖好一个大土坑,阿木洱骑兵将中唐百姓赶进土坑,亲手拿着铲子往坑里一铲一铲的铲土。出残暴痛快地笑声。仿佛这是生命中最快乐的事。

“恩公,战乱连连,我们实在没啥好东西,您就将就着吃吧!哎!”老农两眼热泪。

敌人主将被数百卫士拿着盾牌团团拱卫在中央,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阿木洱将领,官阶应该不小,否则也不会来指挥如此重要的战役。

“一个刘熊是狗熊,一个萧明是英雄,萧明加上刘熊则是枭雄!”张彬瞥他一眼,“像我这种指挥狗熊英雄的人也叫枭雄!”

损失最惨重的还是阿木洱军营,张彬在那里布置了三百黑衣军,而且都是骑兵团的营地,

“好!”卫东山下定决心,召来传令兵,“传令下去,左军继续守住奉远大桥,务必顶住阿木洱部队,右军,中军撤往安江城。”

张彬唤来狱卒,拿出一大锭银子,嘱咐他好好照顾张五福夫妇,这才安心的离开。

一片绿油油的树叶打着转儿飘下来,叶柄处有一排整齐的虫齿印……

“知道!”

“如果你现在跪到地上,向我们磕几十个响头,说不定少爷我还饶你一命!”

“真的啊?外公我爱死你了。”

“噢!”将军们恍然大悟,又问:“那他会请谁帮忙。”

凌晨三点,关云长和镇北王终于对张彬绝望了,各自回营睡觉,等着明天取他小命便是。

“切,你少装,不知昨天晚上是谁跑来问我要了六次草纸?”木江维没好气地说。

远方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可见战况越来越激烈,终于,赵子龙一头冲进来:“大事不好啦……”

“你说强J和迷奸有啥区别,反正都是xxoo。”

歪理邪说可是张彬的强项:“怎么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没听说过吗?”

“所谓唇亡齿寒的道理,王爷懂吧!若中唐灭国,秦国与北齐势必组成联军再度灭宋,而阿木洱则是推动的黑手。”

自从运来这么多粮食后,寨里的士兵看待张彬的眼神明显不同,当然不是刘熊等人的龌龊眼神——而是那种带着敬佩和希望的眼神。

第二天,张彬和刘熊带着五百士兵就出了。萧明微笑拱手道:“当家的早去早回。”

“是这么回事啊!”张彬陷入沉思。

两个心怀鬼胎的家伙一拍即合。

前世的张彬是太阳系地球上Z国的一个特种兵,任何特训都参加过而且成绩优异,对各种枪械熟悉得像自己的手脚一般,但性格太痞,上司看不顺眼把他派给联合国维和部队,在一次反恐中挂了,来到了这个未知世界。前世当了七八年兵痞子的他又当兵了,既然选择了,他决定不再当一个让别人肆意决定自己命运的兵,真正的兵,能驰骋疆场,笑傲风云。相信自己以前学来的军事知识能大派用场,怎么说军校满分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