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省略32o3字。你们知道在哪看对不?↓↓↓↓↓)

“是的。”容檀眼神坚定:“现在让我说,我还是这句话。”

虽说滕君墨早就表示自己不会手下留情,他也有所准备,可当真正面对那狂风暴雨般凌厉的攻势时,他真心有种自己搞不好一不留神就会死掉的错觉。

“我不是任性。”平静地回应表哥大人的目光,容檀抿了抿唇:“我只是、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愿意总是站在原地目送你离开的背影。表哥,我想和你站在同样的高度,并肩作战。”

“这点辛苦费可不够。”

“舅舅这次为何急着叫你回来?能告诉我吗?”

在空中度过了三个小时,航班准点到达a市,青年取了行李,走出安检口,一眼就看见等在外面的滕君墨。英俊挺拔的男人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优雅沉稳的气势铺展开,仿佛隔出了一片真空地带,叫人的视线忍不住往他那儿瞄,却又不敢对上那沉沉的眸子。

他想自己此刻的脸色定然难看,不仅仅是因为自身的狼狈,还有方才在水中看到的一幕——

归根结底症结还是出在那失踪的死胎身上,然而,他该上哪儿去找?

“你能否帮我问问校庆那天是否有人见到过小熙?老实说,小熙前天晚上离开宾馆后一直没回来,她手机没带在身上,也没有给我留话,我很担心她。”

“泊舟,你手机借我。”

王阁调侃了容檀两句,见青年表情淡淡的难辨喜怒,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几人约着去校门口的川菜馆聚餐,提前从学校撤退,到餐馆要了个包间。同窗好些年,对各自的口味都有所了解,迅点好几道菜,服务员拿着菜单去厨房下单,把空间留给四人。

“嗯,大学同学。”云熙有些不耐:“你先去找座位,我等会儿过去。”

“放心,你该知道,我绝不会勉强你。”双手握住青年柔韧修长的腰,表哥大人将人提到自己身上跨坐着,换了个姿势。熟练地用吻缠上对方唇舌,“檀檀,”他说:“回应我。”

还是那条流光溢彩的河道,两岸人声鼎沸,熙熙攘攘。不时有被彩灯装点得五光十色的画舫自身侧荡过,里面隐隐飘出欢歌笑语。不过是眨眼之间,便陡然换了番天地。

安抚了八角那颗思主心切蠢蠢欲动的心,容檀挂断视频,滕君墨递给他一杯刚煮好的咖啡:“怎么,对本宅的元宵灯会有兴趣?”

习……之……

究竟是什么呢?

“哦,坛子,2月18号是咱母校百年校庆,你知道吧?”

“诶,行。”

许多绘声绘色吓唬小孩的鬼怪故事,都是以那为源头。

容檀看得眼花缭乱,他不能否认这些人偶做工的精致,但总觉得不如周远来的那张照片上的娃娃逼真,也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印象在作祟。

“不然呢?”

八角隐约知道这点,但是它不忍心说;滕君墨十分清楚这点,但是他忘了说。所以我们的容弟弟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并不知晓,如果双方在日后都无奇遇的话,那么恐怕终他一生,都看不到八角长大的那天……

“檀弟弟,别做无用功了,就从了姐姐吧。”女人笑得肆意张狂,手腕轻抖,不知怎地骨鞭宛若有生命的长蛇般缠上了容檀的脖颈,顺势一拉,容檀被扯到“滕青萝”面前,柔弱无骨的白嫩手指在他因窒息而涨红的脸上摩挲了几下,容貌娇丽的女子露出柔媚的笑容,张口欲咬。

“二楼有六间小屋,用来陈放滕家族谱及繁杂秘术,每间屋子都有两道锁,一把钥匙在我这,一把在父亲那。你若想去上面,很遗憾我一人说了不算,得先征得父亲的同意。”

“睡饱了啊。而且你不看看这都几点了,再睡就得变成猪了。”容檀对那兄妹俩礼貌一笑:“还得麻烦你们再等会,我们先去梳洗,马上就好。”

“珣,姐知道你和珩哥关系好,我们五房和四房也向来亲厚,但是姐希望你不要与君墨哥为敌,也别去招惹他关心的人,你可以答应姐吗?”说话的女子眉如新月、肤色若雪,纤美柔和的鹅蛋脸上,两汪秋水明眸敛着些许忧虑。

没过多久他就知道了答案,起因在于八角那双深碧的眼睛一直盯着人小孩舍不得移开,把小侍童盯得说话都有点打哆嗦了。“八角,别总这样瞪人。”伸手蒙住猫儿溜圆的大眼,容檀歉意地对小侍童笑笑。

“很遗憾,两者都不是。”

八角在这个上午将黏人功夫挥到了极致,时时刻刻挂在容檀的衣服上不愿松爪,好在它本身没啥重量,所以容檀就放任了它的撒娇行为。十一点时,手机接进一通陌生来电,来电者先做了番自我介绍,表示自己是奉滕老大的吩咐来接人的,然后告诉容檀他将在十二点准时到达,并且会帮他准备好午饭。

一些常客在得知茶屋即将搬家的消息后都感到很遗憾,但经过阿猫小谨时不时“不经意的”说漏嘴,大家都对“美人店长要去a市追随自己的爱人”这一说法信以为真,因此都纷纷送上祝福,搞得容檀哭笑不得,想解释吧,被稻草一句“解释就是掩饰”给堵了回去。

“你……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黑夜从来都是**最好的掩护者,她戴着神秘的面纱引诱世人打开内心深处的潘多拉魔盒,解开心灵的枷锁,放纵欢愉。而胭脂井,便是一处供你展现内心最真实自我的舞台。

容檀一时哑然,难道不是吗?

等人不是件愉快的事,尤其是在寒冷的夜晚。好在林佩并没有让容檀等很久,九点半,他踩着点准时到达。“容老师。”看着半张脸埋在围巾里的青年,大男孩忍俊不禁:“抱歉,让你久等了。”

学校和警方对那起命案的保密工作做得还算到位,死了人是瞒不过的,但至少,没人知道孔蔓葭的真正死因,大家都以为只是个意外,而杜远谦则是因伤心过度而暂时休学。虽然这般说辞于两名受害者而言实是敷衍至极,可为了不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也只得出此下策。

青年听着,笑叹,“简直是强盗做派。”末了换个话题:“其实关于a大那个案子,对于当诱饵我没意见,照你的说法,反正日后迟早会遇上类似事故,还不如先练练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那晚天黑得很,没星星也没月亮的,小树林旁的路灯也坏了。我用的手机电筒照明,没一会就看到了远谦,然后我跑上前去拍他的肩膀,然后……然后……”女鬼颤抖得厉害,脸上又开始浮现血痕,程泊舟再次燃了张符,它才继续道:“远谦回过身,我看到他双眼像在血里浸过般鲜红刺眼,盯着我的眼神很凶,而且他的牙齿……上下四根獠牙,全部暴出,我当时吓坏了真的,惊叫着就想逃,可是……”

“你的下限被狗吃了吗?他俩是兄弟,麻烦你yy的时候也分一下对象好不好?”如果可以,封黎真的很想一板砖把身边的女人拍晕过去,这货简直就一祸害。

“我说弟弟诶,你能先别急着宠幸那苹果吗?这头有更要紧的事儿!”

“我觉得,我恐怕没法胜任……”

他不是没现这座大宅里弥漫着幽微诡秘的气氛。那种感觉很难说清,倒不是充满恶意,仅只是单纯的让人颤。那是种古老的气息,像一位看破世事的智者那睿智沧桑的目光,沉静地流淌在宅院的每个角落。

“你很在意?”

“容檀。包容的容,檀香的檀。”

“嘿嘿,老大,你对容弟弟真体贴。”左小书语气很兴奋,一双眼贼亮。

“哦,表哥啊……”周远似乎有些失望的应道:“成,我了解了,就这样哈。咱还要去侍候咱家女王,先不聊了。还有,潞潞让咱和你说声,别担心,那个论坛上的姑娘人品都很好,不会到处乱贴的。”

当日下午去医院探望时,稻草正好醒着,一个人恹恹地靠在枕上,样子颇为可怜。他很喜欢那串佛珠,戴在手腕上目光都舍不得移开,容檀交代了他需要注意的事项,接着问:“小谨呢?”

借由身体的接触,容檀听见小孩儿在心里默默念叨:大哥哥长得漂亮,容哥哥也长得漂亮。不过,还是容哥哥最漂亮!这种孩子气的赞美让他哭笑不得,又不好出声纠正男人不可以用漂亮形容,只能装作没听到。

作为旁观者的两人倒是觉得稻草对小谨并非无意,只是他就是个马大哈自己都没察觉,身在局中的小谨自然更不会现。所谓当局者迷,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