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后山小时候司马莹经常上来玩,知道有一个极度隐秘的山洞,还是她八岁那年为躲避司马炎对她的惩罚偷偷跑到后山找到的。她上了山顶,又辨认了一下方位,才跌跌撞撞地往一边跑去。又来到一处山壁前,山壁上垂着数条藤蔓,将整面山壁挡得严严实实,她拨开藤蔓,隔在藤蔓和山壁间有着一块大青石,她又绕过大青石,石头后面赫然出现一个可容孩童进出的洞口。司马莹跪下身子慢慢往里爬去,她身子娇小,正好可以爬进去,她也顾不得脏,直往里面钻去。

上官凤见段璟似已默许,淫笑道:“那大姑娘有什么好的,没身材没经验,要我说啊,还是我们这种成熟妇人才好,懂得疼人。”说着又伏下身子,将樱唇凑到段璟嘴边,欲要亲吻。段璟双手先是鬼使神差的扶上上官凤巨臀,又见上官凤将樱唇凑上,也不拒绝,抬起头就要和上官凤亲吻。哪知上官凤将头一抬,嬉笑道:“要不你来追我,追上了就给你亲。”二人一追一逐之下,段璟始终亲不到,上官凤咯咯直笑,段璟心头大怒,干脆坐起身来。

二人正自走着,忽然身后一声娇喝,随之一柄长剑直刺段璟后心,段璟闪身避过,见司马莹手持长剑站在对面,满脸怒色。段璟问道:“在下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竟让姑娘持剑相向。”司马莹冷笑道:“小女子听闻神剑无敌莫大侠剑法高深莫测,但却败在你的手中,小女子因此技痒,特来领教阁下高招。”说完叱喝一声,长剑疾刺段璟肩头。段璟避开司马莹长剑,一掌拍向司马莹肩膀,掌到途中,忽然一变,又收了回去。司马莹娇喝连连,长剑在其手中上下翻舞,剑光凛冽,剑剑直刺段璟要害。段璟气定神闲,一一避开,却是只守不攻。司马莹忽的停下攻势,怒问道:“你为何不还手?”段璟苦笑道:“姑娘一定是误会在下了,在下若再还手,岂不是让误会更深。”司马莹忽然扔掉手中长剑,泪水缓缓流下,呆呆地看了段璟半晌,终于转头离去。段璟看着她的背影,心头叹了口气,强自忍住那股冲动,也转身离去。二人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司马莹走了半晌,又缓缓转过头去,见段璟早已离去,心头一阵怅然若失,也往相反的方向行去,这次终是没有回头。

莫老大跟着林师兄进了山门,回头不见了段璟,只见他站在山门处,仰望着刻在石头上“七极剑派”四个大字,心头感慨万千,一别大半年,如今自己竟是以这种身份回归师门。莫老大喊了几声,段璟只是在那出神,林师兄奇怪道:“莫大侠,你这位兄弟怎么了?”莫老大笑道:“我这兄弟没见过世面,兄弟莫笑话他。”林师兄呵呵一笑,说道:“来者都是客,我们又怎会笑话客人。”又等了一阵子,段璟方才赶上,和二人一起去了前殿。

段璟仰头望着上方,沉吟良久,缓缓开口说道:“不知大师可知道秦无贺此人?”觉远哼了一声,说道:“此等武林败类,人人得而诛之。”段璟又道:“那大师知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觉远道:“此事早已闹得沸沸扬扬,老衲也略知一二,只是不知施主为何要提起此人?”段璟顿了顿说道:“不瞒大师,杀死秦无贺的正是在下。”觉远和莫老大双双吃了一惊,又道:“原来是施主杀了秦无贺,坊间一直传言秦无贺是被剑圣所杀,那胸口剑伤也的确是剑道高手所刺,只是老衲看施主两手空空,没有任何兵刃,这……”言语中颇有怀疑之意。段璟苦笑一声,低声说道:“我的武功早已废了。”话语中带了一丝哀伤。

此时快到正午,寺里香客络绎不绝,二人跨步而入,又到了前殿佛像前烧了柱香,又到处游玩了一番,正欲找个地方尝一下少林寺的斋饭,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又见一众寺僧持棍赶了过来,一扇寺门缓缓关闭,竟将众香客关了起来。

牛一尚感到有些喘不过气,他吐出乳头,又喘口气笑道:“你这奶子我总是百吃不厌,也不知为什么。”涂一怜淫笑道:“那就多吃一点,别到时候为了这一口又和人打起来。”涂一怜说的正是先前在教中,侯一阵和牛一尚一起玩弄她时,二人因争风吃醋继而大打出手一事。牛一尚冷哼一声道:“那姓侯的有什么好的,全身干巴巴跟个猴子似的。”涂一怜掩口笑道:“你老牛有老牛的好,他猴子自然有他猴子的好,你老牛就像那大鱼大肉,总吃也会吃腻,老侯就像那萝卜青菜,有时候也要换换味道。”牛一尚听了醋意大发,阴茎狠狠的在涂一怜蜜穴中刺了几下,将涂一怜刺的全身乱颤,牛一尚又问道:“他萝卜青菜再好,也能这样吗?”涂一怜一拍牛一尚胸口,嗔道:“是,你老牛最好,弄得我最舒服。”说完闭上眼睛,双手撑在牛一尚胸口,用力前后摩擦着。

众人默不作声跟在叶天问身后,随他朝山下走去,又绕过小楼,眼前赫然出现了几座石屋,每间石屋前都有两人守着。叶天问来到一座石屋前,缓缓推开门,当先走了进去,众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

这时二人已到了屋外,一前一后对叶天问形成夹击之势。叶天问看着侯一阵冷冷道:“看来你终究是要背叛魔教,也好,今天我就在这里先除掉你,也算是清理门户了。”说完双臂一振,抢先攻向侯一阵。侯一阵见他来势汹汹,不敢大意,擎起双爪,将夺命七杀爪施展开来,身后的东天王见此也是双掌一挥,加入战团。三人战成一团,叶天问以一敌二,毫无所惧,抖擞精神,与二人堪堪战成平手。侯一阵双爪翻飞,招招不离叶天问心口要害,东天王也是配合着双掌直往叶天问胸腹处招呼,叶天问运起化罗神功,越战越勇。斗到酣处,拼着后背受了东天王一掌,一把抓住侯一阵右手,内力一吐,竟是把他右手齐腕折断,侯一阵惨嚎一声,急往后退,叶天问又是一个转身封住东天王一掌,瞅准空当又是一掌拍在东天王肩头,东天王吃了一惊,一掌劈在叶天问胸口,然后抽身急退。

屋内此时一片漆黑,那人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将桌上蜡烛点燃,抬头缓缓看向侯一阵,说道:“侯使者别来无恙?”侯一阵骇然发现那人就是日间击败他的黑衣人,他此时依然带着那副鬼怪面具,在蜡烛的映照下显得如幽冥地狱来的恶鬼一般。侯一阵的情妇则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满脸潮红的喘着气,显然和那黑衣人经过了一场激烈的交欢。

段璟疾速奔跑着,眼睛紧紧盯着离他不远的黑衣人,黑衣人腋下紧紧夹着司马莹,不停往万毒山谷奔去。段璟看着越来越近的山谷,脑海里又浮现出当日在那里所受到的种种折磨,自己如今这副样子,也是拜山谷原主人所赐。又想起死在那里的九宫老人和锦铃儿,心头一片灰暗。

又干了一会后,妇人不觉过瘾,一把将侯一阵推倒,自己岔开双腿坐到他身上,双手抓住胸前巨乳,一摇三晃的扭动腰肢自己套弄起来。侯一阵见其如此主动,心头大喜,抱着妇人屁股帮着一起使力,一时间啪啪生响彻整间屋子。

司马莹本在伤心处,但她心中直觉段璟未死,一心想去找他,闻言冷笑道:“此处何时成了魔教重地了,是不是只要你们魔教说一声,那地就成你们的了?那你何不去那皇宫大院喊上一句,到时这整个天下都是你们魔教的了。”那人见司马莹脸上犹挂泪痕,说出的话却是句句让人无法反驳,一拱手说道:“在下魔教猪坛使者朱一笑,敢问几位朋友大名。”司马炎正待说话,司马莹却抢先说道:“你问我们我们难道就要回答吗,魔教什么时候这样霸道了?”她知道如果要去那山谷必定会与魔教的人起冲突,不如先在言语上激怒对方让其先动手,到时再打起来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说着话的功夫三人已进了庙门,庙里经过昨夜一番打斗,更显得破败不堪,那何氏兄弟的尸体也早已被人带走。司马炎进了庙门,见左手边的墙上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墙的字,那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书写时行云流水,又看那字透入墙壁数寸,而中间无半点笔锋顿挫,司马炎赞道:“柳兄书法好,内功更好,在下实在佩服。”司马莹问道:“这不就是一幅字吗,还能看出内功来了?”司马炎正色道:“莹妹你看这字,每一笔都透入墙壁数寸,这便需要极大的功夫了,再加上这一整篇的字全都照此写下来,中间没有半点停顿,这需要耗费何等的内力,你在山上从来不曾努力练功,自然看不出这里面的名堂。”说到最后,竟又教训起司马莹来。司马莹听了,不耐烦的捂住耳朵,跑到另一边去了,司马炎对柳浪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说道:“倒是让柳兄看笑话了。”柳浪忽然沮丧道:“若是昨夜之前,司马兄如此夸我,我心中定然得意,但如今再听司马兄之言,某心中实在受之有愧。”司马炎不解其意,问道:“柳兄何出此言?”柳浪便将昨夜与段璟比斗之事娓娓道来,一一说与司马炎听。

柳浪越斗越精神,判官笔在其手中如银蛇一般飞舞,顷刻间竟使出了五十四招,这五十四招一气呵成,正是李白《将进酒》里的那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柳浪将这五十四招使出,心头大畅,连声长啸,笔走龙蛇,欲将下一句也写出。段璟见他愈斗愈勇,心知不能与之久战,当下气沉丹田,脚踏九宫步,手使八卦掌。左掌直拍柳浪判官笔,右掌却是拍向柳浪小腹。

何欢心领神会,也朝着墙角看去,见先前被他们劫下的宫装美妇正躺在那里,身上宫装湿淋淋的贴在身上,将一副好身材包裹的玲珑有致,不由吞了吞口水,小腹处一团欲火升腾而起。二人眼神相交,又各自点了点头,抬眼见众人都已睡着,其他守夜的人也都在打盹,何欢眼珠子一转,低声说道:“今日厮杀了一天,我瞧众位哥哥都累得狠了,不如由我们兄弟二人替众位哥哥守夜,也好让哥哥们多歇息一会。”众人听了不疑有他,见有人主动要求替自己守夜,忙不迭的应了一声,纷纷倒头而睡,片刻后呼噜声四起。二人大喜,但又怕有人还未睡着,又强忍着欲火等了一阵,到得后半夜时,估摸着众人都已睡着,便悄悄起身,往墙角走去。那宫装美妇正是淑妃,她被这伙人劫走,又被莫老大打晕,此刻正躺在墙角生死不知,浑身湿淋淋的。莫老大也不管她,把她往墙角一扔便自顾自睡了,此刻还未醒来。

这是北宋范仲淹的一首苏幕遮,范仲淹时任陕西四路宣抚使,主持防御西夏的军事。那时正值初秋,将士们思念家乡,如此背景下范仲淹便创作了这首词。

段璟看着自己的生死仇敌玩弄着自己当作妹妹一般的少女,少女又将自己的阴茎含住嘴里舔允,自己则被绑在木架上丝毫不能动弹。他突然感觉很荒唐,觉得这一定是个梦,是个噩梦。“也罢,就不去管他了,等这个噩梦醒了救好了。”段璟对自己说到,在这一刻,他似乎完全崩溃了。

仇安看着段璟冷笑一声,说道:“你也该进食了。”说完将那蝎子往段璟嘴里一送,又在他嘴巴上一拍,将那只蝎子直接震进段璟肚中,这才放开捏着段璟双颊的手。段璟干呕了一阵子,抬头怒视仇安,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仇安怪笑道:“你刚才没看清吗,那是一只蝎子,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蝎子,乃是西域红蝎王,体内剧毒是普通蝎子百倍,我可是花了极大的功夫才弄到的。”说完看着段璟又是一阵怪笑。

九宫老人轻吐一口气,丹田微沉,就欲再战,却听黑袍人一阵怪笑道:“你何不看一下自己手掌。”九宫老人摊开双掌一看,见右掌掌心处明显有一块黑色印记,大吃一惊,心头却是疑惑不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黑袍人见他一脸疑惑,又怪笑道:“你忘了我们先前曾对过一掌。”九宫老人一惊,方才回想起他刚上祭坛时,曾遭到黑袍人偷袭,危急之下与其对了一掌,应该就是那时候中的毒了。

黑袍人将段璟绑在一根木架上面,木架呈十字形,黑袍人先将段璟双脚捆在木架上,又将他双臂伸展到木架两端,那里各有一个铁镣铐,再将他双手锁入镣铐中。然后才在段璟面前坐了下来,嘿嘿冷笑着。

眼看着段璟就要跃出这个毒坑,忽然一样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他的后背上,段璟一惊,急忙伸手去拍,然而他的身子早已麻痹,拍出去的掌势也是绵软无力,那东西却趁着段璟虚弱,张开利口在他背上狠命咬上一口,那利齿穿透衣服狠狠地扎到了段璟背部的肉里,痛入骨髓,段璟大叫一声,浑身真气忽然散去,人也直落坑底,瞬间被涌上来的蛇群盖住。

段璟看向秦无贺,正要开口质问其阿姐的下落,听得身后一阵喊声,回头望去,见是九宫老人和锦铃儿追了上来,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与秦无贺打斗之时,竟然跑出了如此远的距离。

再说段璟等人从张管家口中得知万毒教将要来袭,急忙商议对策,但如今敌暗我明,众人始终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

张管家的手指轻轻抠挖着,时而问一下美妇的感受,美妇先前有些不适,过了一阵后便也适应了。张管家见状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美妇倒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张管家见时机成熟,拿出竹管说道:“娘子,咱们再试一次。”美妇看着那根竹管,又白了张管家一眼说道:“这回可不能再弄疼我了。”

九宫老人微笑着看段璟打完这一套九宫八卦掌,赞道:“小兄弟果然有天份,假以时日,这套掌法一定能在你手中发扬光大,到时定能超过我了。”九宫老人呵呵笑着。段璟脸色一红,抱拳说道:“前辈这套掌法实在高深,晚辈还需多加琢磨,要说超过前辈,晚辈可是万不可当。”九宫老人忽然像是想起一事,又正色道:“我这套掌法自忖不虚江湖中任何掌法,但只有一样掌法,小兄弟日后见着可得小心。”段璟心中一凛,忙问道:“还有什么掌法能破这套九宫八卦掌?”九宫老人说道:“此套掌法我也只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过,你听好了,这套掌法名为破玉掌,名为破玉,却能破尽天下任一套掌法。”段璟惊道:“这破玉掌竟能破尽一切掌法?需知天下掌法万千,别的不说,就说幽冥二老的烈阳掌和寒冰掌就是世间两大绝顶武学,这破玉掌也能破了?”言语之间却是有些不信,他却不知十年后,当莫少白下山后遇到幽冥二老,却是用这破玉掌让二老狼狈不堪。

与此同时,在镇子里王长老的宅院中,一个妇人全身披麻戴孝的正跪在王长老面前。王长老坐在桌旁喝着茶,不时的抬眼看一下这妇人。这妇人正是万金的老婆,昨日她来了一趟,拿了些银子回去,今日听到王长老有事要问她,便早早的就过来了。

段璟心中担心锦铃儿安危,正要到处去找,却又瞥见万良尸身,心中一阵黯然。“万大哥总是为我而死,如此放着也是对他不敬,还是先安葬了吧。”便动手开始掘坑。

原来锦铃儿在街中闲逛,也听到了那一声教使来了的喊声,她见周围镇民纷纷躲避,自己也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不曾想被人从背后一把推了出来,紧接着她就晕了过去,人事不知了。此时天色将晚,二人一时也没个去处,便拿着行李随性乱走。

秦无贺单臂举刀,看着段璟冷声说道:“世人只知秦某轻功天下无双,却不知秦某生平最得意的并不是轻功,而是刀法,今夜秦某就让你开开眼,他日到了地府被阎王问起来,你也好说个明白。”说完一跃而起,凌空举刀对着段璟当头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