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上官凤早已和武极分房而睡,武极虽然一如既往深爱着上官凤,但对于她那股欲望却是深深忌惮,二人睡在一起时,上官凤无时无刻不想着和武极交欢,是以武极一见着她就觉得腰疼,每次都找借口一人独睡。上官凤后来也觉得烦了,干脆自己搬到后山一人独居,武极虽然心头愧疚,但有时也乐得清闲。

司马莹赶了几步,未见二人身影,她又想了一下,转身往后山瀑布而去,昔日段璟每天都在瀑布处练剑,司马莹想着或许可在那里找见。司马莹急匆匆奔往后山,遥听哗哗的水声越来越大,再转过一道弯,一条晶莹剔透的玉带从山上奔泻而下,注入不远处的一眼深潭,溅起点点珠玉。潭边立有二人,一人脸戴面具,正看着潭水出神,正是段璟。

又过了一会,忽见武极匆匆进了前殿,殿中众人纷纷起身向他问候,武极一一谢过,又看向角落里的段璟和莫老大,笑道:“老夫听闻神剑无敌莫老大也前来助拳,真是不胜感激。”众人听闻神剑无敌也来了七极剑派,顿时议论纷纷,有些人看向莫老大微笑示意,也有些人冷哼一声,把脸扭向别处。

“原来是一场梦。”段璟呆呆地坐在床上,后背上一片冷汗。他又看向床的对面,那里墙上依然写着一个佛字。他又急忙低头看向手边,那里除了床单外空荡荡的。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段璟悚然一惊,抬眼望去,见莫老大端了一个汤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见段璟正看着他,笑道:“我料想你也差不多该醒来了,这是少林寺的独门汤药,快些喝了罢。”段璟接过汤碗,碗中盛了半碗黑色的药汁,发出一股难闻的药味,段璟端起碗一仰而尽,问道:“我昏迷了多久了?”莫老大接过碗,随口说道:“三天了。”段璟一呆,只听莫老大又说道:“你那天昏倒后,全身上下又裂开了几道口子,流了不少血,全身泛红,多亏觉远大师出手给你疗伤,这才好转。”

老和尚眼见众香客神情愈发激动,忽然身形一动,如一只大鸟一般飞掠至人群中,右手一探直往一个矮小的身影肩头抓去,眼看就要抓着,那身影忽然肩膀一缩,老和尚势在必得的一抓竟然抓了个空。

涂一怜先是浪叫了几声,又喘息说道:“牛哥,那婊子现在关在哪里?”牛一尚说道:“在老胡手里呢。”涂一怜又夹紧蜜穴使劲套弄了几下,淫笑道:“武极那老东西找了他夫人将近十年,却不知道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武极在外头听了一惊,悄然摸进庄园,又行了一段路后,转过一个转角,赫然看见不远处的假山下,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交迭在一起。

司马莹忽然看向司马炎,眼中闪现一股坚毅之色,说道:“大哥,我一定要找到璟师弟。”司马炎点了点头,说道:“璟师弟最危险的时候我们不在他身旁,如今他孜然一人浪迹天涯,我们定要找到他。”柳浪在一旁问道:“他会不会已经回了师门?”司马炎苦笑一声,说道:“璟师弟性子极倔,他既不肯与我相认,也断然不会再回师门。”又朝叶天问一拱手,说道:“这几日多谢少教主款待,不过我们既然知道了璟师弟的下落,这便告辞了。”叶天问也是拱手说道:“诸位一路保重,后会有期。”又待他们回去收拾行装后再派人送他们出谷,此时早有人告知他们段璟出谷后的去向。

二人正在屋内商议,忽听一人在门外朗声道:“侯使者可在屋内,叶某前来拜访。”屋内二人大惊,东天王道:“看来叶天问早已知道我就在你处。”侯一阵急道:“如此该当如何?”东天王沉吟道:“无妨,本座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让他进来,再说凭你我二人联手,这谷中还没人能拦得住。”他这话说得甚是傲气。侯一阵又看了东天王一眼,咬牙一跺脚,走到门前一下拉开屋门,见门外不光站着叶天问,还有柳浪和司马炎兄妹等人。叶天问见屋门被打开,又见东天王大马金刀的坐在屋中,冷笑道:“原来侯使者今日有贵客临门,怎的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摆下酒宴接风啊。”东天王冷哼一声,说道:“只怕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叶天问又看向侯一阵,说道:“看来侯使者是真下了决心,要弃我魔教改投魔门了。”侯一阵脸上忽青忽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东天王哈哈一笑,说道:“这叫良禽择木而栖,侯兄弟知道魔教日后定会被魔门取代,便先一步投了魔门,少教主是否也有兴趣入我魔门。”叶天问哈哈笑道:“阁下倒是口气不小,我若入了魔门,只怕你们那门主承受不起。”又转而看向侯一阵,问道:“侯使者,我魔教自认待你不薄,你今日此种作为,怕是说不过去吧。”侯一阵脸上阴晴不定,正要开口,却听东天王冷笑道:“现在是不薄,以后呢,只怕等你接任教主后我侯兄弟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吧。”叶天问说道:“那是以后的事情,侯使者,我父亲待你如何,你心里总该明白吧,这些年你犯了多少事,我父亲可从未指责过你,相反还给你开脱,你这样做自认对得起教主吗?”侯一阵心头一阵犹豫,抬起头看向叶天问,正要说话,那边东天王猛地大喝一声,说道:“侯兄弟,如今这么多人都看见我在你房中,你以为回了魔教还有好果子吃吗?”说完抢向前去,右掌一挥,直拍叶天问肩头。

原来日间黑衣人偷偷离开后并没有走远,他原先想等着段璟和叶天问打得两败俱伤后出来捡个便宜,没想到叶天问三言两语就将误会解除,顺便还留下了司马炎和柳浪,黑衣人虽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悄悄撤退。不过这万毒山谷实在太大,他便想随便找了个僻静地方先躲起来,等过些时候再出来。他这一找便找到了侯一阵的屋子,侯一阵平日里只顾着和自己情妇鬼混,将手下一个个赶得老远,方圆百米内都没其他人,也难怪黑衣人一眼就看中了这里。黑衣人悄然来到屋外,正想推门而入,忽听屋里发出一声妇人的呻吟声,大惊之下悄悄戳破窗户纸往里细瞧。

四人中由于朱一笑受伤最重,黑衣人便先从他下手,一式火云掌对其伤口处拍去,朱一笑不敢托大,双掌拍出,左掌使风满长空,右掌使烈火腾云,欲以两掌拼黑衣人一掌,双掌交击,朱一笑退了一步,黑衣人却依然稳稳立在原地,他身形一动,如鬼魅一般,先是接下侯一阵双爪,又在须臾之间闪过司马炎刺来长剑,顺手拍出一掌封住柳浪笔尖,斗到酣处,忽听朱一笑一声大喝,一个筋斗翻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胸口鲜血淋漓,伤口竟似又深了数寸。侯一阵大叫一声老朱,舞起双爪往黑衣人身上罩去,招招皆是以命搏命的打法,黑衣人见他攻势凌厉,施展身形在三人合围中穿来穿去,侯一阵双爪始终差他分毫。四人剧斗之下,内力损耗极巨,黑衣人忽然大喝一声,双掌翻飞,三人以为他有什么厉害招式要使出来,纷纷躲避,趁这当口,黑衣人忽然身形一闪,出现在一旁观战的司马莹身旁,一掌劈在其颈间,将她往腋下一夹,欲往谷中逃窜。

其实侯一阵对叶天问不满也是有原因的,他原先在魔教内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这也没什么,最关键的一点是他还特别爱玩人妻,甚至因为偷情还逼死过女方丈夫。但他又曾为魔教立下过汗马功劳,是以叶向阳对他这些事一直是持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度,只要不做出危害魔教之事,就算把天捅个窟窿也随他去。

树林外是一片草地,在往前去隐约能见着一座山谷,司马炎举目望去,凭着眼力隐隐见到山谷那头人头嘈杂,对二人说道:“柳兄说的果然没错,那里确实被控制了。”柳浪说道:“要不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有司马兄的旧识。”二人正说着话,忽听司马莹一声惊呼,二人赶忙看过去,见司马莹手里握着一个剑柄,颤抖着声音说道:“哥,你快来看看这个。”司马炎接过剑柄,见那剑柄正是本门所制的特殊样式,大吃一惊,又仔细端详,细看之下发现剑柄某处刻了一个极小的段字。他握着剑柄失声道:“这个莫非是……”司马莹捂嘴说道:“这是璟师弟的佩剑,那个段字是我给他刻的。”说完跪在地上泪如雨下,司马炎呆呆地握着剑柄,这剑落在这里,说明段璟曾在这里出现和某人大战了一场,最后剑被折断,那段璟……司马炎不敢再想下去。

司马炎刚想说话,忽听司马莹大喊一声:“璟师弟。”二人吃了一惊,又见司马莹跑了过来,大声说道:“那人一定是璟师弟。”声音中竟带有一丝哭腔。司马炎安慰她道:“莹妹,我知你心忧璟师弟,但柳兄方才也说了,那人姓锦,璟师弟姓段。再者那人使得是一套掌法,璟师弟使得是剑法,定然不是同一人。”柳浪在一旁听了好奇,便问司马炎怎么回事,司马炎叹道:“实不相瞒,我此次下山正是为了寻找莹妹。莹妹半月前一人偷跑下山,也是为了寻找璟师弟。”说完又将当日莫家庄一事告知柳浪。柳浪听了叹道:“孤身一人追击江湖有名的淫贼,这位小兄弟当是勇气可嘉。”三人又是一番感慨,见日头高挂正中,也是到了午时,便一同下山进城吃饭去了,只是司马莹心中怏怏不乐,与来前明显判若两人。三人进城后找了一家酒楼,此时已到饭点,一楼的大堂里坐满了人,三人又上二楼要了个包间,坐定后边喝茶边等上菜。

柳浪站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羞怒,他原本想着让段璟吃点苦头,哪曾想自己反倒失了一招,让其他人看了笑话。当下也不说话,忽然身形急动,手中判官笔连连点出,罩向段璟身周几处大穴。

二人不时回头看一下熟睡中的其他人,心惊胆战中又带有一丝异样的刺激,何欢将淑妃胸前扣子解开两粒,露出里面纯白色的亵衣,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又颤抖着手解开淑妃的亵衣,那一片光洁白嫩的肌肤就露在二人眼中。何欢颤抖着手轻轻摸上那片肌肤,触手一片光滑,犹如一块白玉一般,何翔见了有些眼红,便也寻思着要将淑妃裤子解下。哪知这裤子极其难解,何翔在那摸索了好一会还是毫无头绪,眼看着何欢已将淑妃上半身脱了个精光,口衔淑妃胸前巨乳不断的吸吮,另一只手也摸着另一边的乳头轻轻揉搓着。

突然间牧童似乎听到了背后一阵风声,他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又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牧童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紧紧闭上了眼睛,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又过了一阵,似乎再没听到动静,牧童悄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却骇然发现一个身影从面前悄然走过,那身影似乎察觉到了牧童,转头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一张如鬼怪般的脸赫然出现在牧童眼中,他大叫一声,口吐白沫,仰面栽倒。

仇安就段璟闭上了眼睛,知道他已经濒临崩溃,不由嘿嘿笑道:“看来你小子已经认命了,也好,反正你也快被我炼成万毒仙丹了,趁着死之前也享受一把吧。”说着一拍锦铃儿的屁股,说道:“小贱人你说是不是?”锦铃儿此刻早已成了一只只求交欢的雌兽一般,闻言晃了一下屁股,含着段璟阴茎的嘴里吱唔了几声。

那条毒蛇并没有被段璟吸引过去,反而对着九宫老人腿上又是一口狠狠咬下,九宫老人闷哼一声,竟是不理不睬,任由那条毒蛇挂在自己腿上,双眼紧紧盯着仇安,脖子上青筋毕露。仇安此时也是双眼紧盯九宫老人,脸色涨得通红,内力不停灌入掌中,想要将九宫老人一举击溃。毒蛇一口咬下,见九宫老人没有丝毫反应,心头大怒,张开利口又是一口恶狠狠的咬下,这一口咬得极其深,齿印竟深可见骨。九宫老人眉头一皱,这一口还是令他注意力分散了一下,本能地将腿一甩,真气一吐,将那毒蛇摔在墙上砸成了肉泥,只是这样一来,他与仇安的较量中明显出现了一丝破绽。

黑袍人眼神一凛,只见此刻的九宫老人须发皆张,眼神锐利无比,站着的身子犹如一把利剑一般,黑袍人忽然想起一个故人,那名字就在嘴边却一时想不起来。九宫老人从腰间缓缓的抽出一柄软剑,剑身极薄,缠在腰上如同一条腰带一般。九宫老人看着手中那把软剑叹道:“老伙计,我原本今生不想再用上你,可惜为了我徒儿,又要麻烦你了。”说完双目直视黑袍人,厉喝一声,人在半空一个转身,犹如一道霹雳朝黑袍人刺去。

又过了好一阵子,段璟体内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他强忍着疼痛,靠在墙壁上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黑袍人,哑声问道:“前辈,我刚才服下的药丸是何物,为何如此疼痛。”黑袍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发一言,半晌后即离开了。段璟靠着墙壁喘着粗气,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了,犹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静谧的黑夜寂静无声,微风徐徐吹过凤凰镇的街道,除了偶尔传来的一两声狗吠外,整个街道空无一人。在镇中心王长老的大宅院里,一栋偏僻的木楼中,一黑一白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秦无贺连番打滚,嘴里连连咒骂,言语恶毒之极,段璟听了大怒,双掌更是毫不留情,一掌接着一掌拍出。

一行五人出了屋子陆续前往镇西南的那片树林,小翠本想回去,但张管家担心小翠回去会出卖他,便花言巧语哄她留下,又担心会被其他人找到,便索性跟着段璟三人一起前去。

张管家又微微用力,美妇的菊穴把竹管夹得甚紧,用力之下忽听美妇一声轻叫,张管家急忙停下手头动作,问道:“怎么了?”美妇抬起头,一张脸因疼痛显得有些苍白,说道:“竹管太粗,菊穴有些受不了。”张管家闻言拍了一下脑袋,失笑道:“怎的把这事忘了。”说着又掏出一个油壶来打开,里面飘来一股油香。

三人又练了一会,眼见着日头高悬,已到正午时分,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唤道:“老先生,我给您送饭来了。”九宫老人还未作声,锦铃儿已经欢快的跑了过去喊道:“小翠姐姐,你终于来了,我都快饿死了。”最后一句话说得还颇为委屈。

段璟听完,心中自责不已,如果不是因为九宫老人出手,锦铃儿只怕早已遭遇了不测。想到此处,段璟朝着九宫老人深施一礼,说道:“晚辈段璟,多谢前辈仗义出手救我妹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九宫老人微微一笑,捋着胡子说道:“老夫也只是一时凑巧救了锦铃儿,就不必谢了,只是不知那些追赶锦铃儿的是何人?”段璟回道:“如果晚辈所料不差,应该是万毒教的人。”接着又把他们前几日的遭遇一一说给九宫老人知道。

段璟又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外出寻找锦铃儿,但他心中毫无头绪,不知从何找起,索性又往回走,想着先去打探一下消息,说不定会有锦铃儿的下落。

哪曾想还未入得客栈大门,就见二人的行李被扔了出来,紧接着门又是碰的一声关上了。锦铃儿大怒,正要上前拍门理论,却被段璟一把拉住,又冲着她微微摇了摇头。锦铃儿不解,正要开口询问,却见段璟转身就走,还一把将她拉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