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头眼看就要竖起,却硬生生地压下,硬是做出性|感迷()人的表情,从这点来说,我真的佩服她。“滚吧,别妨碍我泡男人!”

卧槽这个人简直戳爆了我的怒气槽!

?磕磕绊绊地做好了中饭,我挑着眉挑剔地看着盘子里黑糊糊的团,用手机拍了张照,把这幅暗黑之地狱套餐调换成屏保。

我张开眼睛,对上手机屏幕上那个只穿着内裤,面红耳赤的棕发小人儿。

“”我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在看到美人儿舍友拿着避孕套往我背包里塞时,我感觉我不能沉默()了。“你要干嘛。”

“中国不是有个成语么——有备无患。还是你不喜欢草莓味?那这个呢,玫瑰的。哦,我这里还有带颗粒的,圣诞树形状的,甜心儿你偏爱哪种?”美人儿舍友把手上大把的避孕套成扇形展开,脸平静地询问我的爱好1(

“我只是要去实习”我捂住脸。

“我当然知道你要去实习,可是那个迈巴赫看上去超帅,你确定要放过?哦,天呐我又忘记你是中国人了!”她脸假装的惊讶。

“能不能不要老拿中国人调侃辣!我告诉你我们也可以很开放的。”我炸毛。

她把那大把什么草莓玫瑰颗粒圣诞树塞进我的背包,对我胜利地挑起眉:“所以说,好好干。”她竖起了大拇指。

不,完全不能感受到你的鼓励。这是什么鬼啦!

提着这个被舍友塞了好多套套的背包,我感觉像是提着我岌岌可危的节操_(:3∠_

正靠着车门的泽田纲吉看到我走出宿舍的大门,大步上前就要接过我的包包。我慌慌忙忙地护住包包,看了他眼,飞快地移开眼睛,心虚地开口:“我自己来就好。”

正如我家舍友喜闻乐见的,因为彭格列离宿舍太远,我要住到彭格列和她口中的迈巴赫过上同居生活了_(:3∠_

还好我的设定里还有条:讨厌泽田纲吉的直接接触。他没有起疑,只是从善如流地退开,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们都坐上了车,泽田纲吉把车上的广播调到个华语音乐电台:“座位后窗有毯子,盖上再睡觉。到了我会叫你的,阿浪。”

我有晕车的毛病,坐车全靠睡觉躲过难受的感觉。这个他居然也知道。不过想他连老子十八岁时的三围都记得清二楚,我就不大惊小怪了。→_→

透过后视镜看到我脸纠结,泽田纲吉轻笑声,声音低沉又带着无奈,平白多出几分成熟男人的性感。他控制着车转了个弯开出学校,开口:“怎么了?被舍友骂了?我下次会记得通知她的2(”

我好担心我包包里的套套被他发现我会说吗!我扯开毛毯盖过头,哼了声:“现在不想说话,我睡啦。”

“别盖着头,会闷着你的。”

“知道啦,泽田麻麻!”

泽田纲吉停顿了会儿没有出声,正当我以为他在专心开车时,我才听到他低声呢喃:“你以前从来不叫我‘泽田’。”

我心口猛地疼,眼泪差点奔出眼角。

他到底是谁我定要深入敌后搞清楚!

我在彭格列工作了已经将近个月,还是什么鬼都想不起来。不过窗外随时会炸响个灿烂的炸弹,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人背着各式各样奇怪的武器,以及现在正在我梦境里的这个女孩,让我确定了彭格列绝对是个不正常的组织!

如果开始就让我见到彭格列的本来面目,我可能会立刻就被吓跑。但就这么点点了解这个逗比的组织,我反而在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彭格列,从里到外地把自己当成了彭格利的员,这不得不所是个神奇的过程。

“对不起,花浪酱,我尽力了。”满脸沮丧的库洛姆握着三叉戟,抱歉地对我开口。

这已经不是第次在库洛姆的引导下见到自己的梦境了,我却仍旧()对它感到着迷()。库洛姆说每个人的梦境其实都代表了其灵魂的部分。而我的梦境是座巨大的象牙塔,塔中全是空白的画框,我非常好奇这些画框中曾经存在着谁的影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样子,我定很重视那个人吧?

不过现在不是看梦境的时候,我揉了揉库洛姆软绵绵的菠萝叶子,赶紧安慰她:“没关系啦,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我已经有超级多美好的记忆了,只是缺少了其中的零星,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啦3(”

库洛姆抿着唇,透过长长的睫毛偷偷看了我眼,又低下头去:“可是花浪酱明明就很在意。”

我微笑:“库洛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用直讲真话。”

她非常认真的点头,握紧了手中画风完全不对的三叉戟:“是的,骸大人这么对我说过。”

真是可爱到爆的女孩子啊。我这么想着,把她抱进了我的胸里哈哈哈哈哈哈,看她脸红着挣扎的模样,我心中的小恶魔笑得腮帮子都要掉了。

当然后果是被另把三叉戟下穿胸而过就比较了。

看着把库洛姆护在怀里的菠萝头,我拔出胸口的三叉戟,从象牙塔的窗口扔了出去,对他眨眼,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国际微笑:“菠萝头,哦,六道先生,好久不见你的菠萝头,你的菠萝头依旧()如此帅气逼人,让我吃菠萝就想起你的菠萝头,就连单纯的菠萝也变得非常美味,由此也对您的菠萝头好感倍增,从而更加喜欢吃菠萝了呢。”口气念完八个六道骸最敏感最讨厌的“菠萝”,眼前这个优雅俊美的男人已经全身冒着紫色不祥的雾气了。带在脖子上的指环感觉到了威胁,立刻开始发光发烫,让我从梦境里醒过来。眼前只有堆成山的文件,再也没了那个碍眼的菠萝头。

“你又故意捉弄骸了。”桌子另边正在看文件的泽田纲吉见到指环的动静,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不满道:“谁让他上次在你犯胃病的时候把你推到水池里。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的脸苍白成那样呢!”

泽田纲吉埋头写字,让人感到温暖的棕色发梢被阳光穿透,仿佛变成了阳光的触角。当他抬头看我的时候,眼底满满的暖意,闪烁着比阳光更温柔的光芒。他话音里带着苦恼,但更多的是纵容:“阿浪,你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我哼了声,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超过饭点半个小时了。我跑到他的对面弯腰伏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他。

泽田纲吉继续行云流水地在文件上做着批示,抬起手拍了怕我的脑袋。“乖,马上就好了。”

“可是我肚子好饿啊,纲吉。”

我早就发现了,我只要用撒娇的声音喊他的名字,他就基本上不会拒绝我这时候提的任何要求。呵呵哒没想到外表本正经的泽田先生其实内里是个闷马蚤呢╮(╯▽╰╭

果然,他的笔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了下来。泽田纲吉把笔扔,靠向椅背,单手遮住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是输给你了。”

“走啦走啦吃饭胃病患者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按点吃饭!”我蹦蹦跳跳地打开门,又在门口汀,叉腰质问他。“话说为什么这几天这么赶,害得我也跟着你起熬夜。你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好吧其实泽田纲吉从来不会要我熬夜加班,是我自己作死要陪他_(:3∠_不过他到是不反驳我的话,而是弯下腰,双手撑在大腿上,低下头来歉意地打量我口中不存在的黑眼圈:“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所以原谅我吧,阿浪。”

我不自在地推开他:“你靠得太近了啦!”

泽田纲吉低声轻笑,没有退后,反而牵起我的手:“想去看日本的夏日祭吗?”

我在“挣开他的手话题终止”和“让他桥继续聊夏日祭”中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眨巴着眼睛渴望地看向他。

泽田纲吉的另只手握拳放在嘴边假意咳嗽了几声,笑眯眯地问:“很想去?”

我小鸡啄米样猛点头。

他笑得更灿烂了,身后恍然有根毛茸茸的尾巴不怀好意地摇晃。他弯下腰侧过脸:“亲我下,我就带你去。”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老子不敢吗!老子的节操就是这么廉价!我踮起脚亲过去

“好了不逗”泽田纲吉含笑转过头

和明显愣住的泽田纲吉四目相对,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

柔软,带着淡淡草莓牙膏的甜,他含住我的嘴唇,舌尖小心翼翼地轻触唇缝,湿漉漉的,让我心底像是有根羽毛,恼人地轻轻扫过,带起轻微却又让人无法忽略的痒。

心里堆砌的长城瞬间崩塌,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刻,我终于对自己承认。从我见到他的第眼,我就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