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分,高萌哥带了他的一大帮子朋友来了。还带了几个花篮和几大串鞭炮。

我们前脚刚到家,另外两个朋友也就回来了。他们也物色了两个铺面,不过感觉并不太理想。

早上七点钟,我们就起床了。早餐就在外面去吃了。我们出的时候,那俩姐妹还睡得好甜呢。

车到海口大英山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明子!”我惊呼!

去明子家要经过一座山,山不算太高,要横穿过半山腰的那片松树林。明子走前面,我走后面,平常很多话说的我们今天突然都不哼声了。怪怪的。

也许是因为我家里穷的原因吧,也许是因为一个大学生居然回到农村当乡村医生的原因吧,明子的爸爸总看我不顺眼,总认为我没出息,也不允许明子和我交往,倒是明子的妈妈对我还不错,也不太干涉明子,所以明子总是在她爸爸外出做生意不在家的时候来我家里来玩。不过我从来都不去她家里的,她家里人生病了也从没叫我去看过一次。我总是受不了明子爸爸偏见的白眼。我常常想,我一定会凭我的能力让他老人家接受我,瞧得起我,所以,我除了努力,还得努力。呵呵。

造物主就是这样的折腾我,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我。回想起这几年来生在我自己的身上的所有的变故,我除了默默流泪,就剩叹息!

“恩,我们相信你,徐蓝,你一定劝劝她,快点回来,你说我们一家人都在担心她。”伯母忍不住在电话里放声大哭。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伯母(诗逸的妈妈)的哭声,“徐蓝啊,你再说说她在电话里怎么和你说的啊?她的电话怎么一直都打不通啊?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情啊?”

饭还没有吃饱,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题记

因为诊所病人多,等不及了,明子就开始找我。她先给高萌哥打caLL机,知道了我并没有去那里以后,就有些急了,caLL了好几个朋友后都不知道我的去向,明子便开始到处寻找。她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躲在床上睡觉!是天黑以后,唐哥他们从工地干工回来,才现我在家睡觉的。

不知就里的明子掀开了我的被子,就是一顿臭骂。我从来没有见过明子那么大的火,面对她的责骂,心情一团糟的我也不甘示弱,一古脑儿的骂了一大堆特别难听的话,只骂得明子象疯子一般扑到我的身上,又撕又扯的,邻居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拉开我们。

眼看着已经平息了怒气的明子,因为我的一句不经意的话再次起火来,再次经过一番撕扯以后,气急了的我扬手重重的给了她脸上一个耳光!

就这一个耳光打下去,明子突然不吭声了,瞪着血红的双眼直直地看了我十来分钟,直看到我的心一阵麻。然后,她静静的和衣而睡,蒙着头一个劲的抽泣。

我站在床边,说了好多句道歉的话,她都不理我。后来我揭开她的被子,在她的肿肿的有点酱紫的左脸夹上涂了些药水。整个过程,她都一声没吭,一动不动的,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

我知道,这一巴掌,对明子而言,是多大的打击!打的不是明子的脸,打的是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