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不敢迟疑,也笑着行礼道:“大哥安康!小弟让大哥等候,实在不该,一会儿当自罚三杯!”

店铺能够提供的位置毕竟是少数,这相对于近万人的举人及其朋友家属们组成的看榜大军来说,实在有些杯水车薪。于是,马上又有不少出售茶水的商贩开始在大街上奋斗,虽然二十文一碗的茶水很贵,但仍然吸引了不少壮汉,武举人大多家道殷实,他们可不在乎这几个钱。

这些话虽然得到了一些人的认同,却也遭到了一些人的鄙视。鄙视赵静的代表就是王家兄弟。他们三人都是较为正统的人,与赵静思想有较大的差异,更何况,赵静那张极其美丽的脸,让三人看了颇不舒服。

大概当君主遇到有能力的臣子时就是这个样子,一方面想大用之,一方面又不得不防!

“我当全力辅佐宁王殿下称王一方!”白袍男子看着宁王喊道,声音虽然比刚才小了些,却变得斯文很多。

“儿臣自当全力以赴!”

王平心里一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此时,他的心里倒了个,又决定见机行事。

这里并不缺粮,冀州城北边是漳水,南边是绛水,漳水经常成为两国争斗的战场,而绛水两边则布满了粗细不一、密密麻麻的水道和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除了从国内运送来的军粮外,冀州本身的产粮足够供应城内百姓生活,甚至还有盈余。

“就是就是。”杜五也插嘴道,“据说,他每月的初一、十五必杀一人,而且所杀之人一定是穷苦百姓,不杀的话,他自己就会浑身抽搐,最后僵硬而死。这七、八年来,怕是已经杀了几百人了。”

王平希望选到策论和弓马都十分优秀的侍卫,但他又怕引人注目,不敢全部选成这样的人。

经过他的解释,王平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韩彬就像是一个眼高手低的高才生,理论有余,实践不足,可以为领导做谋士,却不能直接做领导,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有相当大的潜力可以挖掘。

“宁王妃位已为极,无法再做升迁,朕就为她妃字前加上两个字吧。”

皇帝喜爱宁王多半是因为逝去前皇后和荣王赵惠,此时宁王虽因火雷弹立了大功,但遇刺之后,皇帝先想到的还是对不起皇后和荣王,只是安王在旁,他不便提起荣王而已。

“呈上来吧。”

“小兄弟确实分析的有理,国内党派之间确实不太可能派出这样的人才卧底,如果他们这样做,只能说明他们有极其巨大的阴谋。不过,以小兄弟看来,又会是哪个国家派出了这些细作呢?”李东谦对柳胜清的称呼从小兄弟变成了柳从事,现在又从柳从事变成了小兄弟,当真变得快了一些。

“王爷又不是西凉的降官、降将,有些不同也未必不可能,而且这刺客兵器上的标记和身上的狼头你又做何解释?”说话的正是姚勇光。

四具尸体仍然躺在里屋,现场比之刚才没有丝毫的改变,四人都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但样子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相对于王妃的放心,王平更喜欢自由,一个已经习惯于某件事的人在从来没有出过事端的情况下,往往会选择保持这种状态,对于这点,王平也不例外。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已经厌烦了每天有人“押送”的生活。只是这是规矩,不得不如此。

“王爷,您没有跟我说分类别对待前,我觉得用冰琉璃赚钱十分容易。但您说完后,为什么我反而觉得难了呢?”

杜五已经和王平签了和约,现在名义上经营冰琉璃器物的人已经是杜五了,皇家买商人的东西自然也要给钱。

吕宁儿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幻觉。她还记得自己母亲被砍去头颅时的情景,母亲,确实已经死了。

王平抚摩着韩柔儿玉脂般的肩膀,嘴唇再次向她的脸颊吻下……

“不才正是。”韩彬见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小姑娘询问自己的来历,也不敢太放肆了,连忙施礼答道。

“是啊,我回来了。父亲呢?”青年正是韩微的长子韩彬,他离家七年后终于回来了。

“才干了一刻钟就向我要宝贝,你们的力气也太值钱了吧。”王平调侃着把擦脸用的手巾递给她,“快把脸和手都擦干净,坐下来喝口水吧。”

“多谢先生宽语,还请先生为我谋之啊。”赵思又露出了笑容,“先生可否说说见潘恒的经过。”

“正是,王爷。”刘宗元恭敬的答道。

被王平感动的太子十分满意,但皇长子还是有些不甘心。现在已经拥有影响力的宁王无疑是他最好的助力,只要这个已经被民众们传得神乎其神的王爷支持自己,那么再加上自己已经有的力量,他绝对可以轻松地压倒太子,成为真正的继承人。但王平已经表明了态度,更何况,两个人已经都知道了王平向皇帝索要封地的事:在赵夏,任何一个启程前往封地的王爷都意味着他将永远地离开京城这个权力的中心,从此之后,与皇位再也没有一点关系。

“是啊,据说是一本薄薄的书,他从不让别人看。据可靠消息,他正在翰林院的帮助下,将天书的部分内容整理成书册,供夏国的学士们研究,不知道现在已经编著了多少。不过,夏国既然如此重视,那天书里定然有不少厉害的东西,夏国皇帝可不是一个容易糊弄的家伙啊。”

“多谢父皇成全!”王平连忙谢恩,兼领例银可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