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今天谁中谁落,我们晚上都在王府庆祝!”王平悠闲地喝着茶水,看着四位举人说道。

武科的初试考军法和策论,四月十日的复试才考武艺。因为来京城应考的举人很多,所以只好采取这种可以同时进行的方法进行初步的筛选。不过,为了让那些军事理论不好,武艺出众的举人们也有机会,科举法案还规定了另外一场比试,那就是所有没有被初试取中的举人都可以到朝廷专门的演武馆演武,分批进行直接筛选。不论是复试中的武艺筛选还是演武馆中的筛选,考试都分两项,一是骑射,一是步战。武科复试的时间是三日,每天考察一百人;而演武馆中的筛选则从四月七日武科初试开榜后一直持续到五月七日,整整一个月。毕竟,所有未取中的武举都不愿放过这个机会,而这段时间,也差不多可以将所有没有通过初试得举人考察一遍。

下午,赵静再次来到那间小客栈时已经完全不同,他虽然仍穿着文人制式的长袍,但举止言语已经显得稳重不少,身后还跟了两个帮着办事的宁王府仆役。

“你手无缚鸡之力?很多高手就装成你这个样子,在别人毫无防备时出手!”说完又是一脚,“说不说!”

“是的,父皇,共卖出冰琉璃制品四百余件,得银一万八千五百三十两。”王平实话实说,不敢有丝毫隐瞒。

太监通报了皇帝,随着一声宣入,王平向书房木门走去。当他踏上台阶时,心中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而对于自己刚刚所作的决定,此刻,他又有些犹豫了:到底是进门后直接坦白,还是看看皇帝的眼色再行事?

大将军府修建的十分威严,府周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三百近卫轮流值勤,保护府第安全,因为是在边境,所以这种保护的严密程度,怕是连太子府也大大的不如,府周围的可疑人物都会被盘查,如果说不清来历,轻者会被下狱,重者甚至会被处死。

“爷把以前的事情忘了,自然不知道。侠盗既为侠,又为盗,他一边行侠仗义,做些了不起的善事;一边又偷人财物,盗人坟墓,杀人绑票,做些天人不齿的恶行。他在全国各地都有活动,不但污吏、富户怕他,连有一些穷人也是怕他的,只是他大多时候是做一些劫富济贫之事,偶尔忍不住要杀人时,才杀些穷人过瘾,所以,平常百姓还愿意奉他一个侠字。”欣儿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一变:“不过,对于我大夏来说,侠盗严重危害了国家安定,他的作为虽被一些人称颂,却是偏激的行为。”

处理完这件事,王平变得轻松不少,昨天,他刚刚逃过一劫,今天又增加了实力。或者,这次他可以算作因祸得福——这几个侍卫的综合实力都是二甲中的前几名,不是他以宁王的身份就可以轻易得到的人才。皇帝虽然说这些护卫是暂时保护他的,但谁都知道,皇帝不可能把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更何况,他们是去保护皇帝最心爱的儿子。

这点王平如何不知?

“嗯,就加“淑勇”二字吧。”皇帝含笑道。

皇帝与安王的御驾到来后,宁王的府前就更热闹了,几百仪仗和侍卫兵卒排出百来丈远,王平与所有的官员仆从一起在门前接驾,密密麻麻跪了一片。三呼万岁之后,王平与姚勇光等人陪同皇帝、安王进了府内,此时,办案的差役和羽林军们也开始继续他们的工作。

皇帝接过卷子,粗略的看了一遍,见印刷得字迹清晰明了,也就不再看。考试试题皇帝在十天前已经看过,此次安王来,只是让皇帝审查一下卷子的印刷效果。

王平呵呵一笑:“柳从事分析的极好,还请继续。”

“确实有这样的事。天恩会历史悠久,这几年又连续办了几件全国闻名的大案,所以普通百姓也想借它的名头把朝廷的视线转移开来,为自己脱罪。这本来只是一件普通的仇杀,但凶手却在凶器上所刻的‘秦风’二字,使这件案子也变得不平凡起来。好在后来查明了死者的生前,才现死者被天恩会追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而且,现场也确实没有追杀令。”李东谦也想起了那件案子,瞧他说话的样子,倒也像是同意了柳胜清的看法。

羽林军迅包围了王府,已经被护卫们细细地搜索过的王府又被二三百名士兵和差役铁犁似的犁了一遍,除了几个护卫出事的地方,他们又找到了几处遗留了刺客痕迹的地方。

相对于一天之中有半天都是傻玩的芙蓉两人来说,欣儿确实当得起她管家的职责和称号,她是连皇帝都知道的厉害人物。

“我明白了王爷。也就是说,如果喜欢冰琉璃的人是商人而不是文人,而我们只是做供文人使用的文房用具,那么冰琉璃就不会有人来买。”

于是,杜五又开始准备有关展览的事宜。

夏国文华公主是政治婚姻的筹码,吕宁儿也是。不过,吕宁儿要比赵珍幸运很多,至少,她要嫁的那个人,吕宁儿曾经见过,而且有不错的第一印象。

“谢我?刚才,你不是已经谢过了吗?”王平呵呵地坏笑。

“九哥哥,他是柔姐姐的哥哥吗?”问话的是赵瑞。刚才,她正和与她心理年龄相当的芙蓉一起玩,听到这边的喊声便立即和芙蓉两人一起赶了过来。

“刘叔,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实话实说。”韩彬停住脚步,郑重地说。

两个人此时已经委屈到了极点,心里不知道已经咒骂了王平多少遍,“王爷真是讨厌,回去告诉王妃和欣儿姐姐去,居然让我们这样小的小女孩干这样重的力气活……”

赵思看完效忠书,笑容已经堆满了脸颊,“好,好啊,镇南营十二万兵士从此为我所用。先生真是我府中的中流砥柱啊!”

此时,王平不可能知道刘宗元在想什么,他已经被刘宗元刚才的话勾起了兴趣。“不知道刘尚书每年能得多少敬银呢?”

今天一早,春光明媚,心情较好的王平到后花园赏春,却没想到碰到了户部尚书的来访。

“她要嫁到夏国,嫁给那个王爷?你以前不是说过,那个人是个没有前途的无用之辈吗?”吕续很吃惊,对于他来说,这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父皇,您是否记得今天早上火雷弹实验时,点火的那个男子?”

其二,我夏国如今既然已经有了宁王殿下明的火雷弹,又何必再装备火枪呢?火雷弹声响与威力俱佳,惊敌制胜皆可胜任。以火雷弹之威,辅以强弩,我军就已经可以轻松取胜了。

“吾皇万岁!宁王千岁!”

“是《韩非子》,我正在读第二篇《存韩》。”王平揉了揉眼睛说。

又寒暄了一阵,两个老铁匠终于走了,这时,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又快到晚上了。

“今天还没有结账,具体银子的细数我不知道,但昨天晚上结账时,我们府上的现钱共有黄金235o两,白银66753两,钱534o贯。另外还有各式布帛3ooo多匹和粮食一万多石。再过几天,今年上半年的禄米下来,又会再多出一万两白银和一万石米来。”

王妃推着王平,一边走一边说。

当然,分别论述这三门科学时,效果最好的就是化学了,虽然,对于分子、原子之类,三人怎么也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事实的举例却证明了一切。

“朕已经向夏国递了降表,割三郡之地给夏国,并答应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皇后好像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老身听听。”肃老太后看着心不在焉的皇后说道。

“九哥哥,我跟父皇说完了事情的经过以后,父皇就一巴掌把我掴在地上,并说我是胡说八道。他狠狠地骂了我一顿,还说,如果我出去乱说的话,就让我到地底下陪我娘去。”公主说到这里,眼睛里所含泪水就像是冲毁了堤坝一样流了下来,有几滴落在了火盆里,腾起了一个个淡黄色的火苗。

公主无奈,只好又拿起一条小鱼穿上,重新烧烤起来。

这时,王平正斜躺在器械房门口的一张凉椅上。

这个旨意的出终于让清官们松了口气,已经荣升为豫州颖川郡郡守的王守道也同样如此。

“难道您就不想用它们济世保国吗?”

“九哥哥,我看还是不要为难嫂子了,还是说说你纳侧妃的事吧。”

“爷,您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就在去年秋收之后,北魏又兵三十万来侵我国土,镇北大将军崔国成上将领我二十五万镇北营将士与之攻战,三月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