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后我们的关系肯定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说起红姐的丈夫,又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早秋的阳光柔柔地铺在病床上,汪端木蜷缩着,刚才因为太混乱了,没仔细注意他的伤。

“我不管她是干什么的,既然我跟邬刚已经分手了,我就不想再多事,求求你,快停手!”

我心里一阵无法比喻的凄凉。

吴荷和红棋姐似乎相当的熟络,碟碟不休像有说不完的话。

不过还有就是有些变态,一个男孩在自己房间挂巨幅照片不是说不可以,总让人觉得有点那个吧。

不算喧哗也不冷清的街边电话亭内,一男一女狂热地拥吻着。

我张大嘴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后背像有一股凉气吹着,完全不能把这孩子的话当成是一句玩笑,拯救众生的神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既便造物主额外开恩让他们来到这个世上,为什么硬要给我碰到呢?

我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句分就分呗,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一千个伤心,一万条舍不得,但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事我楼学枝可不会做。

这个时候一向对我持放任态度的妈妈和姐姐却站出来反对,根据她们的经验,我就这么轻易地住进她们家里,等于是羊落虎口,只有挨宰的份。

学美催老妈睡觉去,都快十二点不早了。

老妈有些不高兴,说我们俩姐妹说话干嘛不让她在场。

话虽如此,她还是识趣地回自己房间了。

我觉得事有不妙,学美肯定要对我严刑逼供了。

果不其然,她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今天找人把邬刚给打了。”

我就知道,今天的事肯定往我身上推。

我让她说话轻点,让妈听见了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真是你干的?”学美吃惊地看着我。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只有把今天生的所有事,事无巨细通通都告诉了她,连带吴荷是个未婚妈妈和红姐的那一段都报告给了学美,也不管她消不消化,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

学美像是听傻了,呆呆的只管出神。

我起来想去睡觉,她如梦如醒,拉住我的衣角,奇怪地嘣出一句:“那个汪端木是不是想追你?”

“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跟他才见了二三次而已。”

“我只是给你打预防针,这个人挺怪的,你少跟他接触。明天姐带你去见一个人,怎么说你也不能落下了。”

“什么落下了?”

“别装傻,你跟邬刚的事半个小城的人都知道,现在人家找了个女朋友,你当然也该找个男朋友了,而且一定要比邬刚长得帅,还要比他有钱。”

虽然我也有这种想法,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难道我的人生是用来呕气的吗?“我的事你少管。”

学美伸手就我的头一拳,“以前我和妈都太纵容你了,所以你现在弄得这种下场,以后凡事都得找姐商量,可不许随便在外面找男朋友,得慎重,懂吗?”

“姐,你现在说什么大话呢?以前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吹捧邬刚是你亲弟弟来着,还说人家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好男人。”

“我那是看你喜欢才说的,要不是你喜欢,多好的男人对我来说都是个空气,也是啊,怎么我们都瞎了吗,居然没看出来邬刚是个小白脸的料。”

我的心有点疼,嘟着嘴学妈妈的语气:“姐,你说话注意点。”

学美连连摆手,“好好好,二小姐,不说了还不行吗,不过明天你一定得跟姐见那个有钱人,万一要真成了,你往后可就真的是吃香喝辣的。”说完一副陶醉样,她如果真的那么爱钱的话,怎么找个何亮那个穷警察呢?

我说我一定去,谁都能惹就是不能惹学美,因为不如她的意,我在家别想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