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曾经有过,高路上兜风、紫金山上夜游、海鲜城里大啖美食……快乐的是心情。真正令人感动的是我面临困境时他的怜惜与扶助,他拥我入怀安慰我:“没事,开心些,有我呢!”我便像个孩子似地依赖于他了。在满眼人情纸薄、世道艰难之下,有人能对你如此用心用力,那还不是真爱吗?于是就下了决心,只要这份爱在,便是一辈子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在他那方面来说,既有了红颜知己,又得以保全家庭,也是一件幸事。

我的初恋在大学二年级,她是我的同班同学。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大学毕业后我读了研究生,她去了上海。分别的时候我们说好,读完研我就去上海。但是我还没毕业,她已经出国了。女人,真是虚荣的动物!

在温暖中,许多的往事浮现,

这样的事后来又生过。最后,梅朵与男友不得不分手。其实男友很舍不得梅朵,但是他非常惧怕梅朵的第三只眼睛。有些人与生俱来具有某种异禀。斯蒂芬•金将此称为“闪灵”。

听了这话我不以为然。男人就是虚伪。男人都喜欢女人漂亮,丰满。女人是按照男人的审美标准改造自身的,怎么吃力不讨好了呢?如果百分之八十的男人喜欢平胸女人,哪个女人会去隆那个倒霉的胸呀!男人要享眼福,又见不得美的出处,不知道就眼睛吃冰淇淋,一旦知道真相,心里又要雾数,这真是叶公好龙了。

那天看了一本关于李敖的书,其中写到他与多位女性的情史,还摘录了他们的情书。情书写得极其率真,宝宝想贝贝,贝贝爱宝宝……这样的语言必须以情人心态去阅读,否则会觉得说这话的人弱智。李敖真算得上是个磊落的男人,这样的信件也敢不作修饰地拿来表,他说:情书就应该肉麻。谁说不是呢。人总喜欢在爱人面前充小孩子,饱尝撒娇耍赖之幸福。所以,情人之间的语言是没有理性的。

别误会,这不是我的创作,这是伟大的泰戈尔的诗句,收在使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散文诗集《吉檀迦利》中。我拿起这本书,随手一翻,恰好看到这一句,它被一行淡淡的铅笔印勾划着,不知是何人所为。我前后检索,果然在扉页上现了两行工整的钢笔字:“一九九五年十月二十九”“购于宁”。字不大,像女孩子的手笔。

郁闷!说着我长出一口气,好像要把这两个字吹到她耳朵里。

社会展不会停步,到了今天,生产力飞跃展,物质、文化极大丰富,社会保障日益健全,个人独立生存的自身条件和社会条件日益完善,因而传统的婚姻形式受到极大的挑战。其实多样化的生活方式一直以来就存在,在莫罗阿那个时代,单身已经成为一咱社会问题。但在当时,单身显然没有像今天这样得到认可。莫罗阿曾告诫人们:如果失去了婚姻,在广大的宇宙中,人会冷得抖。11月11日,我的确有些冷得抖。但这不是因为没有婚姻,而是因为时令已至初冬。

在食堂吃午餐时,主编当着好些人的面对我说:你那个稿子我看了,文字很干净,但是内容太简单,没有深意,小说要像一汪水……他一边嚼着糖醋小排,一边掷地有声,搞得像开会一样。小说写好了不容易,他说,像张爱玲那样的,一百年只有一个。我顿时松了口气,拿我跟张爱玲比呢!

杜拉斯是凭着自己获救的。受过伤的女人,只能自己拯救自己。

爱情是那般莫名,它令人寝食难安、莫衷一是。但是如果有人告诉你:所谓爱情,不过是一种催产素,分泌于大脑的后叶,当你以为爱意降临心间,其实是大脑中的催产素在生作用,你会有什么感觉?科学的昌明有时几近残酷,现在,科学家们的几个实验,就把人类永恒的主题给终结了。科学家还明确指出:一对情侣的爱情可持续的最长时间为3o个月,3o个月之后,爱情就变为亲情,心跳加、手心出汗的激动时刻将一去不返。因为人类大脑中的神经细胞只有受到新的刺激才会兴奋,才会分泌催产素。利用生物化学原理,科学家们研制出人工催产素,据说,在欧洲市场已经有这种药水出售,广受人们欢迎,称之为“爱情保鲜剂”。

“人是无法跟神比的。”

走在夜风吹拂的街头,我们的手不觉拉在一起,又想起年少时的样子,更感慨岁月如流。沉默半晌,宁欣说:大概我这辈子不会有孩子了。有件事我从没跟人说起过,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我怀孕了,而且生了个女儿,全家人高兴得不得了。我最记得,我把她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时候,心底涌起的那股爱意,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拿来给她。梦一醒我就哭了,怎么也忘不了那种感受,那两天就像痴一样老想着梦里她的样子,我突然想给她写信,我真写了,我说,晨露,我的孩子,我没有好的东西给你,所以不能要你,原谅我吧,我是太爱你了……

换季心情

一个身穿风衣长飘飘的女子走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泪流满面。人们以为是拍电影。我知道这不是电影,这就是我的人生啊。我想起他吻着孩子的样子,我明白有一样东西我们再也无力挽回。仇恨,化为宿命。爱过的人,如果不爱了,可以成为陌生人,不该成为仇人。如果会变成仇人,那当初的爱都不纯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