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处入手颇为关键,一击而中也不是说得这么容易,她似我的绝杀十三式的最后一式天崩地裂,遇上功力指数略差的效果很好,如果是相当的呢?我看未必,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如何一招破天而需要的是非常智慧,特别是遇上宁文这种高智商又有歪才,不按常理出牌的鬼精灵。

手循着腰际慢慢地下落,我稍稍地后退一点点,以便于手指寻找位置,可宁文不依,我退多少她跟多少,似乎已离不开我的坚硬的物事,只好曲线救国别无他法,好在手长绕到下面,抚摸她的玉腿,再向她的腿根内侧绕去,宁文大口喘着气松开我的嘴巴,粉脸贴着我的脸颊轻轻地磨蹭着,喉咙咕咕作响,“嗯嗯嗯,”的声音不绝,脚尖也是越踮越高。

“宁文你是那么漂亮,那么聪明,我和你一起总是自形惭愧,我什么地方都配不上你,人长得又不帅,成绩特不好,脑筋还不好使,最主要的是我常常惹你生气,咱们还是分......”

唐八胖缓缓地举起明晃晃的刀子,闭上眼睛猛地向左指砍去,众人无不摒住呼吸,虽然都是刀里来血里去的,我眼睁睁地看着都有些不忍,我那些兄弟初入江湖,血腥的事本身经历地不是很多,个个显出紧张的神情。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逍遥八极步闪电般绕到唐八胖的右手面,托住了刚差一厘米左右就切中小手指的右腕,他困惑地望着我不明所以,“既然独狐先生有这诚意,我肖姐都吩咐和解,我看算了,下不为例,大家还是好兄弟,”众人都松了口气,唐八胖和四个家伙感激地看看我欲言有止,他们老大没话,自然我的意思不能作准。肖姐根本没说什么,给她点面子非常有必要,这也是滴水之恩,何况今晚她也是冒着得罪东海帮而来,至少也得面子上过得去。

说老实话我现在最想念的就是肖姐和书生大哥,也许先开始和他们打招呼,或许能斡旋于我们之间,或者由他们来做裁判,东海帮也不敢胡来,言而无信,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靠我自己了,“老三你自己注意些,”说完我向右手面攻去,我的想法先把东海帮的帮众引至我的右手面,而左膀在左手面,果然不出我所料,除了一些攻向老三外,其余向我围了过来,左膀身边只有右臂在,俩人正笑咪咪的交头接耳,我乘众人的长棍攻到,一式雄鹰奔腾,跃上他们的棍棒之上,随之天崩地裂呼啸而出,正好大家正东倒西歪之时,一个前扑加鱼跃攻到左膀脚下,他刚想反应,我已抓住他的脚踝猛一拉,他高高的身躯迎面从我的头顶翻倒在我的脚下,我双脚来了式鸳鸯双绞,扼住了他的头颅,右臂这才反应过来,飞脚踢向我脑门,我当然不会像先前那样,这时招招是杀手,对着他的迎面骨,用刀背狠狠在砍了下去,随之一跃而起,单膝压在左膀的脑袋上,“全部给我住手,一个也不准动。”

“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望先生手下留情,”我故作谦虚。

“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我找他们说说,交个朋友嘛?”宁文比我还热心,“黄教练叫我劝劝你。”

“把你们老大给我叫来,”老三大大咧咧牛皮烘烘的嚷道,这小子在十三兄弟内算是练得相当不错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本来呢,在我新型的训练方法下大家进步都很大,他可算其中的佼佼者,平时相互切磋中,他仅次于李、王仲和欧阳差不离,在学校里,经常和校内校外的好事者交手,还没失手过,自我感觉相当良好。

素素在酒精的作用下桃红满面,“王者哥我也要谢谢你,让我的人生充满阳光。”

“你挺浪漫的嘛,大清早的,和男朋友吗?”一般来说同性绝对没有这么好的雅兴,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肖姐家座落在江边山脚下,是本市最高档的别墅区,真是风景优美鸟语花香,整个风格为欧式,有点古式古香的味道,但也不失为现代豪华气派。

......

我俩渐渐地越靠越近直至零距离,宁文真是奔放的性格,虽然她的青涩有点令我可笑,可热情还是不减,找不着方法还是任我冲锋。

我想笑可不敢造次,一旦露馅儿了宁文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你不是说好海报下面等吗?我等了三十分钟了,我以为你不来了,还准备回家了呢?”我指指不远处的台阶下面。

“哥,”素素潮红的粉脸,痴迷灵动的眼神更是清澈,在她一再的央求之下,我终于完成从一个男孩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子汉的伟大巨变。

我非常清楚素素的口吻,如果称呼王者或王者哥呢那肯定是撒娇,如果称呼泽南那就是开始装样子假正经,如果称呼桑泽南那肯定是生气了,尽管到目前为止还没生过,但我肯定会如此的。

“你看你一身的汗臭味,还想睡本小姐的床,还是先洗个澡哈,”素素暖昧地盯着我,使我不由自主的遐想,特别到后半句一改前半句的调侃变得温柔异常,不听命令似乎不合常理,整个房间洋溢着浓浓的情事色彩。

和心中的圣女宁静却找不到如此的感觉,不知为何?按感情的因素来说,宁静是我心头的最爱,却无勃的冲动。

我想想再怎么样,她也不会负我,那还有什么大不了,“不会不会,可能再过段时间她没事了。”

宁静跟了过来低声道,“泽南别担心,我们已经将真实情况向校长、班主任作了如实的汇报,你应该没事的,别担心!”

红方主力队员和我方队员形成鲜明的对比,个个垂头丧气,有几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怒目横视着我咬牙切齿的,虽然做人要低调,那也不等于一味地避让,我也是有血性之人,先前和黑帮比武考虑到众兄弟的安危事业的顺利长远地考量,手上也就松了松,可这会儿对这几个小子的无礼大为不爽,你说好好点踢谁也没碍着谁,我也只不过客串而已,输不起还踢球?躲在家里看电视得了,再说了这段时间来给宁文搞得晕头转向,一肚子的气还没地方撒呢?我轻蔑地向他们几个笑笑,意思很明白,你们拽什么拽,老子今天不踢晕你们咱不性桑。

我们走走聊聊到也默契,河岸两边的花草、静静的河水奉献不少浪漫,夜暮带给人们许多不方便,却也给恋人增添了神秘的机会,所以说任何事情总是有两面性。我伸出小手指轻轻地勾住她的小指,宁静经过当初我的试应手,竟然出奇的配合并不强行摆脱,只是眼光游离,向远处眺望,好象远方的事才是最吸引她的,其实她的一颗正“砰砰”地乱跳,我都感觉出来了。

“如果那时我有武功的话,当时肯定拆了你的骨头,”宁静神秘地笑笑意味深长。

“昨天刚回来,去青岛姥姥家了,你刚才老想一个什么人?”宁文这死丫头,刚才我说那句话的时候,认为我是在开玩笑,现在又来问,唉,女孩心大海针,深不可测啊,看来咱道行尚浅,同志仍须努力。

一会儿俩个小妹一个抱着五粮液,一个抱着关公雕像走了进来,准备完毕,肖姐从坤包里拿出一根针,刺破中指将血滴入酒杯,然后用酒精擦了擦交给我,我依葫芦画瓣照样,“弟弟过来,”肖姐拉着我跪在关公面前。

“好你个王者真人不露相啊,如此高的武功平生仅见,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肖雨倒是有话直说,不会拐弯抹脚,“还得感谢你昨天的出手相救,”她知道飞出去的刹那,如果我没出手接住的话,其它不论,至少羞大了。

“老娘你也忽悠,老实交代,是不是泡妞了?”老娘斜睨着我,似乎在说,“哼!你小子想跟玩没门。”

此时的我,自然手随心走不亦乐乎,精神的亢奋已经使我忘记了年少的羞涩,忘记了一看女孩就会胆怯,忘记了一碰异性就会抖,好比我在擂台上从不胆怯一样,进入状态的感觉真好,完全投入其中,外面的世界跟我无关,心中只有我和素素。

“各位兄弟姐妹,大家应该亲眼目睹咱们足球兄弟健身会的实力了,如果有兴趣、有志向的观众请到门口排队登记,我们这儿设有年卡、半年卡、月卡、次卡,随便是健身练肌肉,还是跳健身操或者习练武功一律通用,三个月后将推出金卡申请,专门对那些有资质的习武者而开办,”欧阳不失时机跳上擂台地毯开始煽动演讲。

肖雨乐了,“你还真猪头哦,有色心没色胆。”

开业的典礼非常简单,一律不请柬,一律不打招呼,只是在各大学校附近拉起了横幅,人流密集处派传单,自己门前表演了我最近教他们的基本八极拳套路,然后放了几响鞭炮,由欧阳相好的记者个豆腐块便算正式开业了。

这帮小子不知所以然,面面相觑,“大哥大有啥问题?要不要兄弟帮忙?有事尽管吩咐。”

“切,你以为我是人么?”我一甩手走开了,把她晾在一边,我的余光里现有一对眸子注视着我,是她,宁静?我顿时紧张及幸福感燃烧着自己。

嘿,妈还真有你的,宁静妈妈反而帮我说话了。

“嘻嘻,找个临时的女友来转转也好呀,”小妮子捉狭的眼神光茫四射。

“好,请!”找个台阶下方是最好办法,反正对方那个罗汉也伤得不轻,按江湖原则也算对等了。

“哦,十九,”素素好象要看透我,“配你太大了点?”

你还别说我的梦还真灵验,只不过并不完全同于梦境,欧阳这小子找到我家里要去跳舞,“知道谁做咱们的老师?”

*,我这个人一见漂亮女人就脸红,黄经理顶多也就二十三岁,那双眼睛特有味道,刚对视了几秒钟我赶紧低下了头,余光现这个小妮子竟然盯着我十几秒的时间,“不会是看上我了吧,”这个猜测后来得到了验证,她成了我第一个女人。

“怎么说?”

十分钟下来高中队又进了一个球,我对对方基本了解了个大概,上场做了番布署,让矮脚虎改盯对方的高中锋,那小子进了三个球了,己方变阵为四五一,我司职前锋,中场拚抢要狠,一拿球找我的位置,然后由李插上做影子,这小子的脚头蛮准的,而且远射也不错,当然咱们俩人看机会谁能做最后的绝杀。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才满意?”我有点不耐烦,你说好好的恋人不谈风花雪月,做这些大煞风景的事有什么意义?

“泽南别生气好吗?就进前二十好不好?”有可能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重视的东西本不一样,她们是受正统的教育比较多,而我有点游戏的味道,其实我的骨子是想挥我的全部能耐,搞个第一玩玩,可是年少的阴影困绕着我,不能释怀。

“那平均分得多少合适?”

“嗯......”宁文沉思了一会儿,“大概也就八十一、二分吧,”她不解地看看我。

“那行,没问题,”一说出口,现说漏了嘴,“我再努力努力,”还是把这个话题早点说完以免没完没了。

宁文狐疑地盯了我一会儿,她本就怀疑我了,就是找不到证据或原因,再加上也有点不可思议。

每次宁文到胡同的转弯口,也不知道她家是哪间,左边是警备司令部(师级)家属大院,右边是剧场巷,她不说我也不问。

今晚我一进胡同,难以说出的情绪不宁,周身有阴森森的寒意,我也不多想,和宁文一路前行,“再见!”我俩挥挥手道再见。

我刚转身,俩条黑影从天而降,“啊......”宁文出惊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