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厚德和赵大成分别坐在了佛像下面两边的椅子上,威风凛凛地看着下面的村民。

赵杆站了出来,满脸的不高兴,再次把赵铁柱拉在一边,训斥道:“柱子,你咋不听你娘话呢,这月娥今天是无论怎么着都要被赶出长水沟的,这不仅是爹的意思,也是大伙的意思,你这不是让爹难堪吗?”

眼看着门就要倒下来,里面卧室的月娥战战兢兢地,害怕得说不出话来,她并不害怕那些村民会对她怎么样,她害怕的是自己被赶出长水沟,就成了一个彻底无家可归的女人了,想到这里,她卷缩在床的一个角落,小声哭着,满脸尽是眼泪。

月娥在理发店里面听到破门这两个字,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赵大成竟然想到这么阴损的方法,就算破门也要把自己赶出长水沟,这是她唯一落脚的地方,要是被赶了出去,月娥就变成无家可归的女人了,她一直是个孤儿,村里村外都没有什么亲人。除了赵铁柱外,连朋友都没有几个。

而赵铁柱的爹赵杆,他爷爷赵水,包括她娘吴翠兰也在人群里。

小金人的旁边还有一大堆银针,这些银针和缝补衣服的针一样小,只是长短不一。

赵铁柱一时之间入了迷,呆呆地看着珠子,竟然忘记了打开箱子。

“柱子,来,快把这碗药给磕了,磕完了再休息一下,这病就好了。”吴翠兰把药放在了赵铁柱的面前,就要把赵铁柱扶过来喝。

身体飘起来后,赵铁柱的血液顿时就要喷张起来,那女人竟然一层一层地脱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背心,还有那白白的肌肤,跟块玉似的,赵铁柱很快就被她迷住了。

“他们不是猿人。”赵铁柱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甜美的笑声,听声音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的眼睛像夜猫一样锐利,在井底畅通无阻地寻找着。

前面的黄三和周富财装模作样地追着,跟着李虎的口音大喊。

等把赵铁柱玩“死”了,再来好好玩玩月娥也不迟。

赵铁柱傻笑道:“你说中了,我这头发已经几个月没有理了,自己也舍不得理,这不爹娘逼得紧,我寻思着就过来了。”

发丝直接盖住了耳朵垂了下来,显然是很久没理了,赵铁柱留着中分,换在民国,倒是和一些汉奸比较相像。

“你咋这么不听话呢,净让娘操心。”吴翠兰拍打着赵铁柱的肩膀。

赵铁柱所幸闭上了眼睛,不管爹娘怎么打,就是不闪开。

“好了,赵杆,你可越来越窝囊了,连儿子都教育不好,以后还怎么在长水沟立足。”赵厚德走到了赵铁柱的前面,赵杆和吴翠兰让开到了一边,

赵杆和吴翠兰对于赵厚德,看似有点畏惧。

“族长,铁柱求你了,求你放过月娥吧,让她继续留在长水沟。”赵铁柱求饶地说道。

“铁柱哥,不必求那个老东西,俺也不值得你这样,你还是让开吧,俺不想看到你受皮肉之苦。”月娥看着赵铁柱身上的伤,心疼地说道,没想到赵杆还真下得了手,连自己的儿子都打。

“铁柱,我最后问你一遍,让还是不让?”赵厚德并不理会月娥。

赵铁柱十分坚定地道:“俺不让,就算打死俺,俺也不让。”

“李虎,你找来绳子,把他给我绑了。”赵厚德看了李虎一眼。

李虎对昨天赵铁柱坏了自己的好事本来就十分生气,现在正好有报复的机会,于是他很快就找来了一根大绳子,和黄三还有周富财一起把赵铁柱给绑了。

赵铁柱虽然挣扎,但是他一个人就算再挣扎,也敌不过李虎这三个村霸。

吴翠兰以为赵厚德要对赵铁柱不利,一下子就急了:“族长,你放过铁柱吧,这不关他的事啊,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这是他咎由自取的。”赵厚德冷漠地说道:“把他们两个拉到外面,行刑。”

祠堂外面,有两个长长的大木凳摆在这里,这两个木凳是固定在这里,专门用来仗板惩罚用的。

被拉到大木凳旁边后,月娥看着那一群冷漠的村民,冷笑道:“老东西,请你放了铁柱哥,你要仗板,仗板俺一个人就够了。”

“我凭什么要听你这贱女人的。”赵大成不屑地说道。

“好,不放也可以,你们两个老东西的秘密也应该公开了。”月娥撇了赵大成一眼,赵大成和赵厚德好像被月娥掌握了什么重要秘密似的。

“你放屁,我们能有什么秘密。”赵厚德脸色十分地难看,害怕月娥真的跳动了群众的情绪,大声说道:“把赵铁柱拉到一边,立刻行刑。”

旁边有两个拿着大仗板的壮汉,立刻走上前来,把月娥固定背对着睡在了长木凳上,手里的仗板分别往月娥的后背打下去。

“啊……”光是打了两个仗板,月娥就痛得呼吸不过来,那两个仗板的壮汉心里对月娥也是十分憎恨,是下了重手的。

当月娥被打到第十仗板的时候,后背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人也跟着晕厥了过去。

“月娥你咋啦,我跟你们拼了……”赵铁柱挣脱了李虎的控制,冲到了两个壮汉的面前,由于他的双手被绑住不能动作,所以只好用脚分别踹了那两个壮汉一脚。

两个壮汉被踢倒在地,手中的仗板也脱落了。

椅子上的月娥脸色十分地惨白,嘴角不断地有血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