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怎么误会她了。”赵杆虽然没有耐性,但赵铁柱要是一味地阻拦的话,他也没什么办法,毕竟赵铁柱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几百个村民一起行动起来,大门摇摇欲坠,晃荡得厉害,大有倒下来的局势。

房间里所有的重物,都被她搬到了这里,用来把门堵住。

此时,月娥的理发店门前,堵满了村民,这些村民情绪十分地激动,站在理发店门前大喊着,理发店的门禁闭,并没有看见月娥的身影。

赵铁柱有时候上集市的时候,看见一些江湖郎中在摆着地摊用针灸铜人招摇撞骗,针灸铜人十分地珍贵,那些郎中用的针灸铜人明显是假的,用来坑蒙那些不懂中医的老人妇女。

里面暖暖的,感觉十分地舒服,中指竟然也捅不到尽头,这珠子从外面看似只有鸡蛋那么小,里面给人的感觉很大,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吴翠兰叹了口气:“唉,他爹,你看这可咋整啊,铁柱昨晚自从发烧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说他不会真的傻了吧?刚才一直胡言乱语来着。”

“是吗?”漂亮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随即她又对赵铁柱勾了勾手指头,诱惑地说道:“来……来……”

带着疑问和害怕,赵铁柱并不敢回头,他怕一回头看见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恐怖电影里面那些可怕的女鬼,可是专门吃人喝血的。

“这珠子真是奇怪,在水底竟然也能呼吸,就跟鱼一样。”赵铁柱自言自语道,认定了那珠子就是个神秘的宝贝。

庄稼人都很珍惜自己的劳动成果,毕竟这是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看着自家的稻谷被糟蹋,他们纷纷操起锄头、铁揪往赵铁柱追赶过去,就连老人小孩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参加到了这个阵营之中。

李虎本来就蛮横惯了,在村子里谁他谁也不放在眼里,平时老实憨厚的赵铁柱,他更加是不放在心上。

赵铁柱寒碜地说:“再漂亮也没有月娥你的漂亮。”

赵铁柱的房间里。

“我娘家姓不姓赵,自然不会在你们的族谱里。”提起赵姓,月娥一脸的不屑,好像这赵姓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简直是狡辩,就算不是我们赵家的人,你也得说出个名号来吧。”赵厚德拍了一下椅子,生气道。

“我娘家已经没有亲人,我娘的父母去世得早,说了大家也不知道,我又何必说。”月娥并不想把自己娘家的人给抖露出来,她知道其中隐藏着一些秘密,如果自己说出了娘家的姓名,那么这个秘密就会被捅破,到时候长水沟怕是要大乱,月娥不忍心看到这样的局面。

“既然你不说,那就怪不得我了,等你被赶出了长水沟后,你那理发店我会让大家一把火给烧了,谁知道里面隐藏着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留着晦气。”赵大成一脸奸笑地说道。

“不干净的是你们吧,你们两个老东西看着一身正气,暗地里却尽做些见不得光的事,难道就不怕天谴么?”月娥一脸冷笑。

月娥的话彻底激怒了赵厚德和赵大成,他们好像害怕月娥已经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交头接耳了一会儿后,他们决定给月娥一些苦头吃,以惩戒他们对自己威严的亵渎,在村子里,还从来没有人敢把族长和村长骂做老东西。

“月娥,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来人,把这个贱女人拉出去打二十个仗板,好让她知道,我堂堂族长的厉害,打完后再把她扔出长水沟,永世不得踏入长水沟半步。”赵大成大怒道。

这仗板是长水沟第一任村长和族长定下来的体罚,专门惩罚一些犯大错的人。

长水沟这个村长已经村长了几百年的历史,第一任的干事自然不会是赵厚德和赵大成,这两人是第十代的干事。

赵仁和李大根跃跃欲试,巴不得月娥吃些苦头,早点把她扔出去长水沟。

赵铁柱好像十分了解仗板的厉害,这要是在细皮嫩肉的月娥身上打上二十板,非得把她打死不可。浴室赵铁柱一下就急了:“村长,你要打就打俺吧,俺替月娥受罪。”

月娥看见赵铁柱站了出来,感动得流下了眼泪,不过她还是说道:“铁柱哥,你真好,俺月娥这辈子能遇上你,能和你做朋友,是俺的福气,不过你不要管俺了,别跟着俺一起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