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手机的缘故?”

“里面的东西还在吗?”我问道。

如今就只能寄希望于张老师的老婆能够将手机偷出来,但愿手机上的东西还在,这样最起码能够稳住局面,再作别的打算。但是算来希望渺茫,像张老师这样谨慎机敏的老狐狸,又怎么会犯下如此错误呢?

一进门,发现客厅里没人,抬头见卧室房门虚掩,看来是在卧室,我便急忙向卧室奔去,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一旁玩牌的服务员顿时都被我歇斯底里的喊声而吸引,纷纷抬起头来向这边注视。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张老师的老婆为什么开始的时候要换衣服,而在激情的过程中,又刻意将头发弄乱。

张老师冷笑着看着我,伸手接过崔主任递过来的一张纸,仔细看了看,笑的愈发夸张。

她伸手隔着我的裤子摸了一下我鼓鼓囊囊的那话儿,笑着对我说,“想不到,人小鬼大呀。”

她有些吃惊的看着我,走到床边去,从床上摸起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坐在床边抽了起来,看着我问道,“哦?那你能说说,你们今天让我来这里干什么吗?”

“你好。”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她又重新一把抢过苹果,道,“我跟你说事呢,你别嬉皮笑脸的!”

“你听见了没有,他这摆明了就是在耍咱们!”张老师气愤的对崔主任说道,“咱们不能上了他的当呀!这个十佳班主任不能给那个女人!”

张老师这才冷静下来,用手指着我的脑门恶狠狠道,“真想…弄死你个小兔崽子!”

她叹气,“我说,咱们还是退出吧。”

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听见床下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我连忙坐起身来,向床下查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重新躺下,又感到肚子胀,便去上卫生间。

正盘算间,抬头看到李克和张老师在操场上说着什么,从神态中可以看出张老师是在训斥李克,李克也显得有些激动,跟他辩解着,后来只剩下张老师说了,但情绪已经不那么激动了,最后他附在李克的耳边,窃语了几句,然后拍了拍李克的肩膀走开了。

崔主任和张老师对视一眼,然后走到我身边,问我,“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要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那天课间操完了以后,队伍解散,我正欲往楼上走,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回头发现是个跟我一样穿着校服的学生,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是从他夸张的吹染烫的发型中我也可以判断出他跟谁是一伙儿的。

“你把事情想简单了,不管是打匿名电话还是写匿名信,我们都要指向一个目标,那就是你的这个‘市十佳班主任”他们根本不用判断,直接从利益关系上来判断就能知道是谁了。以卫z睿茄逃旰斐拘∷低首发屿其这样躲躲闪闪,还不如直接跟他们亮剑,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我解释道。

我一进门,就看到杨老师站在地上踱着步子,桌子上放着菜,已经都凉了。

我看着他们都冲到了刚才我爬下去的楼壁边沿,然后四下观望。

录了一会儿,我觉得应该再拍几张照片,这样才算是万无一失了,于是我将手机调至拍照模式,为了不被发觉,我将拍照的声音关了,然后先拍近处的张老师,谁料一按快门,闪关灯咔嚓一下亮了。糟糕!我懊悔不已的在心里大叫了一声!

她竟然当着自己老公和张老师老婆的面坐在了张老师的腿上!不仅如此,她还将胳膊大胆的搭在张老师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张老师的脸,带着调戏调情的味道一直从张老师的脸上摸到他的胸口,然后继续往下摸去,直摸到他的大腿内侧。

竟然是他?!怎么会是他?

李克有些气急败坏,“我告诉你张洁,今天他这顿少不了,识相的你赶紧给我让开,别在这碍事,不要仗着你是我女朋友就在这给我瞎逞能,我告诉你,把我惹急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人一脚踹到一边去了,他爬起来,再没有说任何话,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猜测,这大概就是那位张老师吧。

“那你们班的成绩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他说的那个张老师的班的成绩好?张老师是不是就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我问道。

最后三个字,我刻意拖长了声音加重了语气。

但是此刻杨老师显然有些心虚,顾不上反驳他,只是笑着说道,“当然是女的,一个以前的同学,来这里了,跟她吃了个饭。”

只听杨老师淡淡的答道,“嗯,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就早点睡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因为我们都听出了他是谁。

她上身光着,只穿着一件紫色的蕾丝的性感内衣,两颗饱满而雪白的双胞胎被紧紧的挤在一个紧密的空间里,形成一个诱人的深壑,下身穿着紧紧的丁字裤和黑色的丝袜。丁字裤将光洁白皙的皮肤勒出深深浅浅的沟壑,在灯光下,更显得张力十足,夺魄勾魂。

我的思绪被打断,脸立刻红了,慌忙举起杯来,说道,“杨老师,我来敬你一杯吧,感谢你的盛情款待。”

杨老师向警方说明了事情的经过,警方却有所疑问,因为他们实在是不能够相信像我这么一个几乎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毛头小子居然能将一个比自己重了好几倍的男人打成那副模样。

我听到杨老师在后面喊,“小心点!”

“你笑什么?”他继续诘问,一把将杨老师嘴里的丝袜抽出,“你说!你笑什么?”

我急忙想站起来,但是努力了半天也没站起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双手被缚,牢牢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难以动弹。我的身上淋湿,从头到脚都是水。

殷红的鲜血顿时顺着脑门流了下来,流到眼睛上,他整个人看上去顿时更加恐怖。

“嗯……昨晚……谢谢你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她好像并不在意,只是浅笑,抽一口烟,说,“谢谢你。”

紧接着传来她丈夫厉声恐吓的声音,“哭什么哭?爸爸不是在这儿么?”

“哦,中午吃饭油倒多了。”我说。

我急忙向前冲了去,冲过那个街口,眼前是一个黑qq死胡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哪里有她的身影。

正想着,发现她也注意到我了。我连忙移开眼神。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隔壁的房门响了,我从门上的猫眼向外望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郁愤的走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