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叫住她,对她说,“我还住在那家酒店,还是那个房间,有什么事去那找我。”

“问你自己,我不知道!你给我出去!出去!现在就出去!”她说着更加激动,将我从屋里推了出来,又砰的关上了门,任我怎么敲她也不开了。

杨老师仰面躺在床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披散在床上。她的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正在奋力撕扯她的衣衫。

她还是没有开口,抽了一口烟,雪白的烟身配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十分好看。

因为,这身衣服,正是杨老师常穿的一身衣服!

“开除是要开除。”张老师笑的更阴险,道,“不过开除的恐怕不是李克,而另有其人。”

我从她的脖子一路啃下去,一直啃到了那两脉高耸的软峰边缘,仍然不顾一切的往下舔去,一面抚摸着她穿着丝袜肥美柔软的大腿,渐渐的,手向她的裙下摸去,一寸寸的摸到那个神秘地带。就那么蜻蜓点水的一触碰,她已经不行了,在我耳边发出更加激烈的一声喘娇。而我的手感到一阵温热,一捻,发现澎乎乎的一片,手上已经粘粘黏黏的了。她的唇轻轻的咂着我的耳垂,我能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热热的直往我脖子里灌,让我心跳加速,愈发的兴奋和躁动起来。

念及此,我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欲望,慢慢推开了她。

我跟着她进了房间,发现这套件里装饰的还挺奢华,挺像那么回事,我不禁有些疑惑,这样一个镇上,会有什么人来住这样的酒店。老板是靠什么来维持生意的?

“有点什么?”我笑着问她。

张老师这才不再做声,悻悻的将头转向一边去了。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我…掐死你个小畜生!”

她诧异的望着我,思索道,“上一句,我说…咱们没有了胁迫他们的砝码,你也没有备份……”

我脑袋里纷乱的想着这些,不知不觉疼痛似乎消失了,渐渐入睡。

我也连忙向教室走去。

我正思索间,崔主任已经将李克一伙打发走了,只留我和杨老师在这里。

“谁?”我问他。

她的想法有些保守,她觉得应该写个匿名信,或者打个匿名电话,让他们知道自己有把柄被人抓住了,对自己的行为收敛一些就好,这样崔主任也就会有所忌惮,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帮张老师,而她就有了公平竞争的机会。而且还不会爆漏自己。

我笑笑,答道,“没事。他们如果找我麻烦,我还能是现在这样么?”

我心叫不好,他们已然已经上来了,这可怎么办?

“谁?”张老师大喝一声道。

我站起身来,偷偷的向里面望去,发现屋里除了张老师和他老婆之外,还有崔主任和一个老女人,想必是他老婆。

这么一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李克会突然来到杨老师的班里,而李克来了以后,杨老师班的成绩便开始下滑。

那女孩不走,反而是冲了进来,挡在了我面前,护小鸡似的将我护在身后,冲李克吼道,“你想干什么李克?”

他回头看看其他那些吹染烫,居然笑了起来,“你们听没听到他跟我说什么?”

我站在崔主任的办公室门口正欲敲门,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句话,“那这十佳班主任的事……。”后面的没听清楚,但是一听到这句话,我顿时神经一紧,竖起耳朵凝神听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数了,便开始默默盘算对策。

崔主任见她没拒绝,得意的淫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嘿嘿,我先走了。”

杨老师谦虚的说,“哪里哪里,随便做的,图个吃饱,算不上可口。”

我看着她的脚走到门口,听到开门声,然后她卡在门口,问道,“崔主任,这么晚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隔了一会儿,只听见她轻轻说了句好了,我这才睁开眼睛。

她麻利的在餐桌中央点亮烛台并关了灯,然后走到对面坐下。

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来月,这一个月时间,杨老师果然遵守承诺没有通知我的家长,而是她亲自在医院寸步不离的照顾我,我多次拒绝她的照料,想让她尽快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但都被她近乎蛮横的拒绝了。

他摔在那里,痛的不住吟呻,但是他顾不上疼痛,只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诧异的盯着我,我回过头去发现杨老师也是。

最后一句的时候,杨老师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那表情更像是是一种恳求的语气。

我正要上前安慰她,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瀑布哗然从天而降,兜头浇在我的身上。

他丈夫捂着脑袋,看着手上的鲜血,不禁更加癫狂的冷笑起来。

如果不是她脸上的伤,看着她在讲台上镇定自若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这有些不真实。平日里那么高高在上,那么端庄淑惠的老师,昨天晚上居然和我一起喝酒,还睡在我的床上。

几杯酒下肚,她的白皙的面皮上已经泛起了几丝潮红,微醉的女人最好看,眼泛桃红,迷离朦胧,那样的粘粘黏黏的暧昧不清的眼神对于男人是致命的诱惑。

我连忙移开眼神,为自己的猥琐而斥责自己,人家毕竟正处在伤心崩溃的边缘,我怎么能如此下流。心里想着,眼睛还是离不开那两条性感的丝袜腿。

我也笑,“你这么一说,我都饿了,老师咱们吃饭去吧,我请你。”

我一边跟着她的脚步,一边心想,看来第一个要帮的人,真的是她。

我抬起头,见她叫的正是我。

可惜的是,这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毫无动静了。

其实这种打扮,放在北京司空见惯,一到夏天,大街上比比皆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个思想观念封建传统的地方,有女人这么穿,确实是让我感到别具一格。

我在心里对她的话愈发的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