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顿时有些紧张,道,“哦,身体不舒服,就没脱,就这么睡了。”

“先穿衣服吧。”她也显得有些慌乱,一面急忙往身上穿衣服。

我眼睁睁的盯着我的手在她的牵引下,一点点的像那两个浑圆傲挺的乳上靠近,紧张的几乎无法呼吸,身体也跟着紧张的缠斗不止。就在触碰到她的肌肤的那一霎那,我整个人才放心下来,我终于可以确认,这是真的!是真的!并不是在做梦!

“那这么说你们后来应该很幸福啊,又为什么……。”我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气愤,因此语气中不免有些赌气的意思。

“你难道……”我用手比戈着,不知道怎么问她。其实我想问她,难道对那个变态的男人还有感情?但是我没有说出口。

“什么?”杨老师没有听清楚,穿着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你说什么?”

杨老师一声惊呼,“李阳!你没事吧?”

我心里正盘算着,他已经走过来了。

杨老师也吓坏了,眼睛惊恐的盯着寒光闪闪的刀尖,眼泪簌簌的掉下来。

“你笑我什么?”

他很快又重新站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向我冲过来,而是很平静的走到门口,将门锁上,连锁了两道。

门外也是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在向里面看。

“怎么会。”我说。“我为什么要笑话你?”

“你的头怎么样了?”拖完地她问我道。

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我灵机一动,说道,“我是你楼上的邻居,我听到你在家打自己老婆,所以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一会儿就来。”

那人又说道,“你说她那事是不是真的?”

他还热情的带我们去了房子,果然如他所言,房子离学校很近,而且里面空间很大,装修不错,是一套一厅两室的房子。家具一应俱全,这样的条件,在这座远离大都市的小县镇里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先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我告诉他,我现在身体还不错,但是暂时没法离开这里,我怕耽误了功课,所以想去这里镇上的中学先报个名读书,等到中考的时候再回去。

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音乐响了起来,那是一种不知道是什么乐器演奏出来的曲子,缓慢而有力量,像是毒品一样瞬间让人迷醉起来,一点一点的,抓心里的痒。

我站在那里,我知道,这是最考验我的时刻,如果在一个月以前听来,我一定会以为这是天方夜谭,但是此刻,我似乎是不得不动摇了。

“我呢,我的作用就是,教给你一些技巧,将你身体里的这些潜能最大程度的发挥出来。”她说。

“当然……”

“其实呢,怨不得你不信。”她站起来,走到地上说道,“就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窗外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温暖的阳光照进屋里来。

我并不是因为第一次和年纪相仿的女性在深更半夜同处一室而紧张和兴奋的缘故,而是因为,下面自从刚才和刘一刀搏斗时那一股冲动之后,就一直刚硬着,似乎一直处在亢奋的状态,没法平静下来。

刘一刀已经向嫂子冲了上去。

嫂子只说,“你快回去吧,我侄儿就在隔壁屋呢,别把他吵醒了。”

原来,我那天的丑态居然完全被她洞察!我恨不得想找一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我没命的往前跑着,脑子里不断闪回着那一幕幕碰撞着的身体。

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毕竟这是在野地里,我也没有往那里去想,刚要离开,耳边却又传来了一声叫声,尖锐而短暂。

我不知道是嫂子隔三差五就给我变着法儿做好吃的缘故还是这里空气清新的原因。反正我心里很高兴。

那一刻,我真的想就这样怕在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圣地’上,永远不离开。

我自幼在城市里长大,生性怯懦,怕小动物,哪里干过这样的活,但是当着嫂子的面又不敢说自己不敢,只好硬着头皮上。

我本来想睁眼起来脱衣服的,但是一想自己下面还铁硬着呢,这一脱岂不是就全露馅了,于是我只能继续装睡,假装没有听到。

我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反正那时候,我还没有对命运作任何思考。我只是像其他的孩子一样,上幼儿园,小学,中学,履行着自己作为一个儿子和公民的义务。

她看着我,许久,低下头,“那是因为,我自己一直也在蓄谋着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