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崔主任的声音,“有点事呀,你先开门吧。”

我缓缓的向前挪动着脚步,好像是在走向一个不真实的梦境里的虚幻一样。我生怕我走的太快,这梦立时破碎,然后我又醒在了一个人孤单冷清的床上收拾一滩脏兮兮的梦遗。

我点点头,在心里认同她的观点,听她继续说。

“应该是为了庆祝一个女人的新生干杯。”我举起杯子干掉了满满一杯红酒。

“哦,送到我朋友那儿去了。”她说着转身走进厨房,又重新出来对我说,“那个什么,你……”

我刚解开杨老师手上的绳索,预备将她脚上的也一并解开。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杨老师一阵急促的大叫,我抬起头一看,那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起来了,虽然站立不稳,但是他还是顽强的向我们冲了过来,不同的是他手上多了那把寒光闪闪的西瓜刀。

“犯法?你们上我老婆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犯法?”他气咻咻的说道,一面说一面将绑住我手的绳子用刀害开。

我现在知道他此刻真的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不能跟他来硬的,只能先顺着他,然后再伺机想别的办法救杨老师。

“这tm还不能说明问题?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怒道。

我看到她散乱的长发掩映的脸上早已经伤痕累累。

我正考虑该怎么应付,他又一次敲门。边敲门边向里面喊,“杨惠琴!你是不是在里面?”

她看着我,似乎有些感动,又淡淡的苦笑了,“没什么事,说了你也帮不上忙。都是些烦心事,不说也罢。”

“没事了。”我满不在乎的说。

我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但是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心虚。

只见过了没一会儿,那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的胖男人从门里探出个脑袋来,四下张望,向楼上张望。他脑袋顶上原本稀疏的几根头发,经过打斗,早已经变的凌乱不堪,像一只被剃了毛的猪一样。

费尽周折来到这破学校,然而却是这样的结果,早知道就应该先打听好这里老师的情况,先摸摸底再进来嘛。

我笑笑,说,“那你就住两天再回去呗。”

这村里是没有学校的,镇上倒是有学校,有中学,但是离这里太远,我去那儿又怎么住呢?

借着酥醉迷离的音乐,那更像是一袭舞蹈。

我在心里默默的想,却不料被她猜中心思,她道,“对,你想的没错,就是因为那次,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给你施法,做法,更没有给你吃任何的药,我只是将你的潜能发掘了一点点出来,让你身体内在的浩瀚浑厚的力量释放了一点而已。”

她也笑,“这点我丝毫不担心,因为孩子,这就是你的命,不管怎么样,命,你得服它。再者,如果你不听我的,你的潜能发挥不出来,恐怕就真的成了病了。以后恐怕你就是一废人了。”

她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了,我心里暗暗猜测,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女人会不会是精神有什么问题?

她笑的十分开怀,神情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说不上来的舒服从下面传来,似乎那东西也不再那么疼了,反而化作了一种感。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出去想办法,我试着用小便让它变软,一般情况下一小便,就能垂下来。

嫂子站在那里头发散乱的,重重的喘息着,嘴里血肉模糊,十分可怖,她不说话,只是有些惊恐的望着刘一刀。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动。

傲挺的身姿毕露无疑,曼妙的曲线沿着光洁紧致的皮肤,在灯光下绵延而去。内罩里,那两个雪白而饱满的双胞胎,像两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穿着小一号的衣服,被紧紧裹在一起,中间一道诱人的深陷。

至少,就算是要做,也不用找刘一刀这样的男人吧?他是那么的粗俗、蛮横,除了一副虎背熊腰的身体,别的又有什么呢?嫂子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呀!她怎么会看上那么粗鄙的男人?

这让我童心大起,我跟着它想要逮住它,但是不料它虽然长的肥硕,跑起来却毫不含糊,蹬地极起,嗖嗖的往前跑,我跟在它身后追了半天,都跑到田间了,居然还是没有追到。

我心里思衬,莫不是那天她并没有醉?那我那天的丑态,她岂不是都看在眼里了!

她的手却仍然挂在我的脖子上,一把就将我揽到她的怀里去了,我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抱在怀里。

满院子抓了几个来回,却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

嫂子进来以后,她首先过来取了我额头上的毛巾,用手试探了一下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