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惊讶,问道,“你笑什么?”
“那天,是你敲的门吧?”他问。
我刚出来,就听到了敲门声。
“杨老师,我想知道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为什么对你下那么重的手?”我说。
她将屋里的东西摆整齐以后,又开始拖地,我看着她撅起的屁股,身体顿时一热,那被包裹在短裙里的圆鼓鼓的臀型显露无疑,甚至内裤的纹路也十分清晰。
“因为……因为……”我磕磕巴巴的说不出口,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最后我鼓起勇气说,“因为我怕你想不开。”
“开门!”我只管砸门吼道。
从第一节课开始,我便从顺次走进教室里的老师中间仔细寻找,不知道哪个老师需要我。
为了表示学校对我的重视,他决定由学校为我提供住的地方,而且是当天就找。那样子,生怕我走了以后就不再回来了一样。
自从出了那日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俩共处一室的时候总是显得十分尴尬,我总感觉她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但是又难以启齿,我也不好细问。
她一笑,说,“这个你放心,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你去把门关上。”
“我且问你,你没有来这里之前,你的病是不是很严重?”她咄咄的问道。
我看了下屏幕,不禁惊的瞠目结舌,原来画面中的我正在使用一个杂技一样高难度的动作。而画面中的女主角早已陶醉不已,大汗淋漓,兴奋的啃着我的肩膀。
“我的身份?什么身份?”我问。
“怎么?”她看着我说,“小子,你不相信?”
我睡在那里,却似乎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上了嫂子的炕,和嫂子睡在一起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上去之后,下面显得越发的亢奋了,渐渐地,那种若隐若现的疼痛又再次袭来,让我难以成眠。
我点头答应,找来书籍,在灯下看了起来。
在抬头看,刘一刀举起那把椅子,已经再次向我拍过来。
嫂子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嫂子红着脸,沾着泪水,头发散乱的望着我,一眼不眨,似乎她下了什么狠心一样。
我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站起身来就跑,头也不回的一通狂奔。
第二个女人是陈小艺,她是陈六姑的侄女儿,跟我年纪相仿,在镇上念书,今年念高一了,现在是暑假,因此回到家里。她的模样随陈六姑,但是身材却偏瘦,许是年少的缘故吧,不过以我在北京看过许多风景见过许多美女的眼光来看,她确实算得上漂亮。
……
我急忙起身扶她,然而喝醉的人,全身无力,想要扶起来是何其的困难,何况我也喝多了。
我心里知道,对于农村来说,这些家禽可都是家里的宝贝,一只鸡虽然算不了什么,但是也着实不易,平时只有逢年过节或者大灾大病的时候才肯这样铺张一回,我决计是消受不起的。
心跳的厉害,满世界似乎只有自己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