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来。”他斜睨着眼睛,说着让开门,让我走进去。

一脱下鞋,一股胶味的掺杂着淡淡的体汗味,十分诱人,我不禁对着这双丝袜脚端详了许久。

“没什么,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扛得住。”她表情憔悴的说道。

“不用不用。”我连忙阻止她道,“你放那儿吧,我自己收拾就行。”

我点了点头,“其实没有报,我只是吓唬吓唬他。”

我实在是按耐不住了,因为我听到,杨老师用孱弱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救命!”

唯一有一个年轻的女老师,是音乐老师,长得也还勉强过关,但是一打听之下,发现她只有二十三岁,离我的要求还小了两岁。

“我生病了。”我说。

可是她偏偏又弄些哑谜来迷惑我,我也不知道猜得对不对,但是已经没有时间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可是……”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来到这儿小半个月里,病情突然好转么?”她继续问道。

“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明白,你是我们玉箫派第十四代传人。”

“玉箫派?传人?”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你没事吧?这开的什么玩笑。我跟你说啊,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找到你这里来的,你若是不肯给我治病,一味的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不听了啊。”

看她的样子,我想她真的早就知晓一切了,所以继续隐瞒和试探也显得十分的劣作和可笑,于是我将我的情况都给她说了。

慢慢的,那种疼痛开始从轻微变得剧烈了起来,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脑门上滚落了下来。

嫂子听了微笑道,“嫂子嫁到这村子里都这么多年了,不在乎这些个流言蜚语的,你就放心吧。”

睁开眼,原来是嫂子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脊上,他吃了疼,只得放下椅子,对付嫂子。

我正想着,听见嫂子说,“不是他,是别人。”

因为我看到,嫂子开始脱衣,就在我的眼前,保持着她刚才恨恨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天哪!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荡放的女人会是她!

说远了,言归正传。

我对那个味道拒绝而又深深的渴望,我内心迫切的盼望能够趴在它的源头上,猛地吮上几口,将那些粘稠的香液吸到舌头上,一点一点品味其中的美妙。然后把舌尖全部塞进去,出出进进,像皮诺曹的鼻子一样,时长时短。

嫂子躺在地上,笑着,然而眼泪却下来了,我分不清那是笑还是哭。

“我不挑食,什么都行。”我随口答道。

一开门,我就立时闻到一股刚沐浴过的身体的清香。嫂子进来了。

嫂子安慰他,“给阳阳治病要紧。”

那是一个地处西北边陲的小村庄,交通闭塞,在地图上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但那里却是我心灵的乐土。

“杨老师呢?”我急忙问他,“你把她怎么了?”

他还没说话,只听旁边传来椅子的响动声,我一回头,发现杨老师也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嘴里被丝袜紧紧的塞住,讲不出话来,只能着急的发出哑哑的呜咽声,难辨其意。

“你快放了我们你这个变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我冲他吼道。

他听了只是冷笑,慢慢走过来,猛不丁一烟灰缸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顿时疼的难以忍耐。

“放了你们?想的美!犯法?我告诉你,我早都不想活了!我还怕犯法?我今天就是要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不过,在弄死你们之前,我要让你们看看,向你们证明,我还是男人,我还可以满足我老婆!”

说着,他手里拿起一把西瓜刀向杨老师走去,杨老师惊恐万分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嘴里呜咽不听,手脚并用的折腾,但无奈,绑的太死,无法挣脱。

“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变态!”我骂道,“你快放了杨老师!”

他哪里听得进去,走到杨老师身边,将她胸口上的衣服一把抓起来,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很快他就将杨老师的上衣扒开,她耀眼而丰满的身体上很快就只剩下了紫红色的内罩。

他回过头来淫笑着问我,“说说,你昨天晚上干我老婆干了几次?爽不爽?从哪里开始脱的?这里?还是这里?没关系,我带你重温一下。”

他用刀将杨老师内衣的肩带慢慢割开,那两个浑圆饱满的乳物顿时弹出。

“住手!”我声嘶力竭的冲他吼道!

然而得到的回应,只是他越发夸张的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