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驻扎在卡尔赫米什城郊的巴比伦军队后经一番部署她在三日后与甲尼撒的军队一同向卡尔赫米什城发起猛攻。
“太晚了!”早他去干吗了?!
“是!”
就算他不说她也能查出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何事!
她没有离开他!没有!
凝望着他信赖的双眼,心变得暖暖的。有他这么说就够了!
“女儿想得真是周到啊!”他咬牙切齿地说。
面无表情地抽出腰间斜挎的锋利宝剑,他将它抵至阿苏胸前。
“您没必要听他的!”
“可你也是我妻子,是巴比伦的王妃!”嘶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沉痛。
“糟了!”
理智与情欲在脑海中激烈地抗争着,而且眼看情欲就要占了上风,他的意识已不再那么清晰。一把推开她,他颤巍巍地站起身,手扶在桌旁背对她站着。
看着那一脸期待的人,他沉着脸许久没应声。
费力地睁开双眼,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成形。那是她的丈夫,她知道。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看到两行热泪。
她谢神,衷心感谢神!
“王妃。”两人见到她忙起身行礼。
凝望着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背影,塞米拉斯久久都没有动。
“你为我许下此愿,自然由我完成。”
没有再耽搁,她快速将衣物尽数脱下换上他的白色长袍。长发披肩,露着光洁的双臂及左肩的她就像遗落凡尘的仙子般绝美脱俗,清秀灵动。
“没有一位伟大的父亲是教育不出如此优秀儿子的!”塞米拉斯笑言。
“唉!”再如此下去巴比伦不知还要损失多少名优秀的战士!
“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真不简单!”
“我知道。”她温和地笑着安抚,“只是一起吃比较热闹,有家的气氛。”
塞米拉斯瞪他一眼,人却绕到床头蹲下身轻轻地为他按摩起头部。刚才见他总是不自觉地抚头,八成是因疼痛。
“没什么,”她笑笑,“王子人呢?”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新娘”非但没有受到他恶劣态度的影响,反而送给他一份迷人的微笑,从容地向他行起大礼。
“你愿意嫁过去?”他挑高眉。
“不迎接一下我吗?”
阿纳德凝重地缓缓摇头,“一直难以查出病因。”
扭头看向金制大床上脸色蜡黄骨瘦如柴的人,塞米拉斯的心剧烈地扯痛了下。才短短数月不见,一向神矍铄的父王怎会消瘦至此!
心痛地看着紧闭双眼的他,她走到床前轻轻执起他干枯的手。您是众神庇佑的伟大国王,您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额头抵着他的手背,她闭上眼诚心祈祷起来。
突然间她的手被紧紧地握住,她快速抬起头。那波勃来萨那双已不清明的眼缓缓睁开。
“父王!我回来了!”泪悄然滑落。
那波勃来萨的唇颤抖着开合,听不清他声音的塞米拉斯赶紧将头凑到他嘴旁。
“……甲……尼……”
虽然仅是断断续续地听到这几个字,但她已懂得他的意思。
“已派人通知他急速归来,您一定要坚持啊!”
那波勃来萨形如枯槁的脸上淡淡地浮现出欣慰的笑容,安心地闭起眼。塞米拉斯默默陪着国王,直到一名侍从将她叫了出去。
“如何?”在殿外见到吉尔迦瑟时,她问。
“不出王妃所料,已在一间地下密室中找到诸多大王子通敌叛国的证据,而且此次埃及突然发起战争竟是受他鼓动。”他将一块泥板文书交到她手中。
“这是大王子与埃及定下的盟约,言明只要埃及出兵助他登基为王,他将向埃及纳贡称臣。”
塞米拉斯看着那块泥板,脸色越来越沉。
“可否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
“国王现在病危,怕是禁不住如此打击。”
“不让父王知道便可,今日我们搜得证据,加尔德贡得知后路已断时定会拼死一搏,我们必须在那之前将他擒住。”
“王妃打算作何安排?”
“我将他叫出,将军您可否出兵抓人?”
巴比伦城和王归他守护,自然监狱也受他管辖,因此塞米拉斯才会与他商量。
吉尔迦瑟的头微微一点,算是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