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医馆资金充裕,先前的计划废了。”高世离脸色阴沉。

“伤着这里,没救了。”茅阔一看伤口,就摇头不已,想来葛如沫也清楚救不活了。

问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葛如沫并没有因此结束,而是又问了几个问题后,才和木大婶辞别,走前给了她一个六十大钱的红封。

就在这时,“葛大夫,有两个差爷来了,就要到门口了。”有村民跑来给他们通风报信。

清河镇县学

告诉他真相,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前世的她因为身世的转换心情很不好,虽然参加了菊花宴,但因为期间被几位贵女奚落,心情烦闷地呆在角落里,并没有随大众凑作一堆,倒是逃过了一劫。

“舒服!按的时候酸酸胀胀的,有些地方还疼,第二天后背很疼,但疼了后就舒坦了。”

“在青囊医馆呆了几天,看到你给病人治病的情况,给我的启发很大,特别是您今天拿出来的人偶模型和人体各个方位的模型图以及你的讲解,真的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眼前一亮的感觉。”

“那他的死和你有关系吗?”莫常平在好几年前就死掉了。

事情进行到这,葛彦明心里已经否定了这家。正如里正娘子方才所言,这真是一大家子人。纵然石匠娘子看着和气,一家子人看着都是忠厚老实之人,可全家上下老的老的,负担也太重了。长媳不好做,没个十来年苦熬,都喘不过气来过不上顺心的日子。

这日,葛如沫前来汝阴给林老夫人作复诊,老夫人还是不能开口说话,在她给老夫人切完脉又问了伺候的人一些问题后,冲阿旺示意她看好了。

这样的人,总是喜欢把错都怪到别人头上,从来不会找自己的错误,她得预防他们迁怒。

“行,既然大伯母你舍得,赶明儿就让如楠姐来试试。”

“两万瓶,离原先答应别人的量还差一大半,这让我怎么交待?”这下赵郡贤是真愁哇。

你想五年纪,纵然事情完美解决,你别忘了,她也会怕会彷徨,换了大人经历她今天的事,怕是现在都还没缓过劲来,她还是个孩子,咱们怎能要求她面面俱到呢。”

这般一想,再看堂姐那眼巴巴的样子,不由得促狭了一回,“这是秘密。”

葛七斤一个劲摇头,“这哪能一样呢?五要是没本事倒也罢了,如今总不能她山珍海味地吃着,父母吃糠咽菜吧?”

葛如沫无意与她计较,刚才那样逼她,其实也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只要有人承认了污蔑一事便成。虽然奶娘林氏这人的份量在她看来有点不够,但她也不可能逼得了孟老爷或孟夫人或者孟冠林来做这道歉之人。逼了了也没用,最终林氏还是会被当作替罪羊推出来,结果不会比现在好到哪去。

她们三人脚程不弱,来回速度很快,大厅仍旧是关闭的,她们一进来,葛祥荣就直接问,“五,现在要怎么做?”

“大姐,你来说吧,是三妹吗?”葛如沫盯着她,轻声问。

可如果这些东西是凭我们双手得来的,又不一样了。若是咱们村家家户户都安居乐业了,荷包紧实了,会舍不得将孩子送去念书吗?念书的孩子多了,族里有本事的年轻人就会多起来,我相信咱们族里的孩子都是不忘本的好孩子。这些孩子有了本事,会不孝顺爷娘会不回报族里吗?如此一来,祠堂也能修葺了,道路、族学都是和祠堂一样的道理。所以,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别妄想一步登天。”

葛有龄继续说道,“而且我刚才已经决定了,葛如沫最近两年都不会说亲。”意思就是连交换条件都没有了,他们再不拒绝,岂不是白白受人这么一大恩赐?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得彻彻私语,“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族里还有人比四太公年长不成?”

这些话声音不,葛如沫自然也听到了,但她不予理会,连个眼神都没有。本就是不相干的人,说出来的话是好意她就领受,歹意她就漠视即可。

“我是没想到你葛八还有去县里闯荡的雄心,反正我是故土难离,一辈子都呆在这个村子咯。”葛有龄悠悠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须知有些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有时候,天降横财不是财,而是飞来横祸。”

“儿子晚点就让人把药买回来,顺便呢将研制这个药的大夫也一道请来,保证能药到病除。”林守宬踌躇满志地说安慰着瘫睡在床榻的林老夫人。

“东家,这玩意真要拉回去啊?”

左不过移情别恋横刀夺爱的戏码,葛如沫暗忖。

和葛如翡道了晚安后,葛如沫将大门锁上,也没管葛如翠葛如岫二人到底怎么回事,直接回屋睡觉了。

葛七斤家,并不是家中所有的人都如外界所想的那般欢喜。

傅远志瞪大了眼,“两万两,还只是一年!梁家是不是疯了?”回春堂隶属梁家。

“还想着做大买卖,和气生财懂不懂?成天想着排挤这个排挤那个,殊不知独木难支,你们这话敢拿到外面徐继发那几个老家伙面前说,他们几个能联合起来孤立咱们村,你们有得受的。别的不说,光封死上藜村的路,到时我看你们怎么出村子!”

“要是葛五不答应呢?”

闻言,葛祥荣一惊,也顾不得剩下的事了,什么像样的交待都没有,只说了一句话,“先这样,住处的事你们自己安排个人去我家里问我婆娘拿钥匙吧。”然后拔腿就跑。

“哎呀这位大叔,这药不好买的啦。青囊医馆这药除了开给需要的病人外每天就卖三粒,很多人抢的。外面排着老长的队呢,不等上几天几夜,你们抢不着的啦。”提起药丸的抢购大战,葛彥明还心有余悸。

没多久就见他急忙起身,“根子,阿明,家里来客,我先回去了。”说着一边拍着衣衫上的泥土草屑一边跑走了,根本不管两人的回答。

陈省之也劝她,“五做吧,难得过节,今儿没什么活,这些药材咱们几个就能弄好。让祥贵婶子给你打打下手,好指点指点她,等她熟练了你就能解脱出来了。”

“嗨,你还不相信呢,要不是现在快到中午了,病人少了很多还轮不上你们呢。”

“那药水是梁道斌通过回春堂的渠道弄来的,叫藿香正气液。不过由于这批药是由汝阴那边的驿站送过来的,对于制药之人我与陈总军医都有所个共同的想法,那人极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

他们前面一位汉子一直在听他们聊天,一时心痒痒,忍不住回头说道,“兄弟,你这还不算什么。我那结拜兄弟,他是个癞痢头,都快四十了,因着这个癞痢头至今讨不上媳妇。”

葛七斤说出那样的话惹得旁人摇头不已。

“里正大叔,还有一点,在种植药材的土地上,我们可以用几种种植方式,比如间种、套种、轮种。别看了这几种种植方式,对农作物产量的提高极有帮助。”

徐家人脸色皆一变,“那可咋办啊?”他们家现在虽然有些家底,但也禁不住隔三差五地用那么贵的药丸啊。

“爹,你说是吧?”罗氏问葛八的意见了。

葛七斤心领神会,“那确实是门好亲事,这十里八乡的,没哪个女娃能嫁这么好的。”

卖牛黄那兄弟俩人一见这样,都有点急了。这牛黄,其实他们还拿去过镇上,只不过被压价得厉害,他们觉得牛黄不可能那么不值钱。于是就没卖,他们也是在家时听了新开的青囊医馆收费公道什么的,才来试试的。刚才一番话下来,还有这东家给的坐,他们觉得这医馆做事是真的厚道实在不骗人。可现在这掌柜话里放外,竟然是他们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甚至要动用别的款项,那不是要黄的意思

赵郡贤直接轰她,“你是不是傻?什么都敢往嘴里倒?万一是毒药呢,你不要命了!”

他近来有空下午都会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先前五交待他整理那几亩地的事,他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水都浇上一遍了,就等新草长出来,铲除后整好地就可以种植药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