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周小余提意见说道:“我们现在五个人,就玩‘金花’吧!”

邵伟杰一听黄力这么说,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连忙说道:“呵呵!黄兄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嫌你给我们百份之二十的收入少,我们知道假如把我们清水市以及附近区镇的人力三轮车控制住一半的话,至少在一千多辆以上,假如有三份之二出租出去了,一个月百份之二十的收入也达到了二十万,所以对你给我们这么多是已经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了,你能这么看的起我们兄弟我们是非常感谢,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回去和弟兄们说一声,如果自愿跟我们过来一起发展的,我们就带他们出来,如果有不愿意的,我们也不好强求自己的兄弟不是吗?至于我们,黄兄你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回来的,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希望你不要嫌弃我们就好,哈哈!”

“哦!”黄力习惯性的应了一声,陪雅蕊出了公司。

“还不止这样,由于现在的三轮车数量已经很多了,城建的为了城市的规范,现在已经不再发放人力三轮车的牌照了,所以现在市场上的三轮车数量已经差不多固定了,但是因为我们这里的企业越来越多,外来的人口也迅速增加,相对的坐三轮车的人也多了起来,这样三轮车的生意不就越来越好了吗?”

因为明天还要上班,黄力几人并没有吃的很晚,每人都觉得差不多了,大家就散了,黄力和林明是同路的,在回去的路上对林明清说道:“明清,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到公司宿舍睡了,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你和我一起住吧,我有点事情和你说道。”

“恩?你三轮车是租过来的吗?你干嘛不自己买一辆啊?”黄力疑惑的说道。

黄力一见有人,赶紧说道:“你好!我想咨询一下。“

现在黄力最想的是怎么样才能快点赚上钱,好先应应急,无时不刻都想着这个念头,中午在公司的时候黄力正准备休息一下,忽然车间里有人叫道:“哇!一条项链就一千八百多万,还真是有钱人啊!”

“你?哈哈!就是还撩倒别人,靠!你别被人家撩倒就谢天谢地了,吹什么啊?”黄力不相信的取笑道。

“吵架?你和家里吵架了?怎么回事啊?”

“你知道吗?在高中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想等着你来表示,可是却没想到你竟然有点回避我,难道你还想让我这个女孩子主动向你表示吗?呜呜~~”雅蕊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继续低声诉说着,“你知道吗,在我得知你高考没有上线后,好不容易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你要在党校里复习,我也跑到了那里去报名,可是没想到等到开学后你竟然没来,去读自费大学了,你知道我有什么感觉吗,呜呜~~后来在你大学的时候,我又给你写了那么多的信,你却一封也没有给我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嘛?呜呜~~~”

“是啊!想不到我们会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挺有缘分的。”

“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又乱跑了?”我打量完了她,然后问她,看到她其实我也挺高兴的,毕竟她是美女不是?美女拿来养眼也行。

等袁仁辉出了门,我用脚踢陈文,要他别装了。陈文才翻身坐起:“昨天这怎么回事?这结拜兄弟的事还是好多年前小时候玩过的,你说我和一个做警察的拜什么把子呀?”

袁仁辉把我扶起来,拦了一辆的士:“环德路三十四号。”他说,我在心里纳闷着:这个地址怎么听着耳熟。

我又走进了派出所,太早了,整个派出所大院都显得空荡荡的。我熟门熟路地奔上了二楼左边的第一间。那间办事室也显得空荡,只有我认识的那个年轻公安一身制服地坐着,看来他还是个蛮敬业的公安。“咦?怎么又是你?”他还认得我。

“好了,好了,”凯勒太太的口气已经冷得可以结冰:“不管你是好意还是歹意,我的女儿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希望你以后最好离她远一点。”又头也不回地对那女工人说:“刘婶,给他一千元让他治伤。”

我愣住了,若不是对面那人一身的制服和大盖帽对我还有点威慑作用,我就扑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了:“你……开什么玩笑?”

“押到派出所去。”一个模模糊糊地黑影说,他扶起美雪儿。看起来不象是耍流氓,我松了一口气,才觉得周身的疼痛,尤其是两条胳膊,跟要断了似的:“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嘶声高叫。

我明白了我的全身无力和轻微颤抖还真都是饿出来,急忙捧过了碗大口吃起来。阿红在我旁边坐下来,笑咪咪地盯着我吃,我莫名其妙起来,不满意地说:“我说你不好好吃饭,光看着我傻笑干什么?”

我一鼓作气地又拨了连达的宿舍电话号码,是一个听着挺耳熟的男声接的电话,但也事隔这么久了,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你上哪去了?整天都不见你人影?”阿红忙站起来迎着我问。

“你又不是我表姐,我不乱认表姐的,”我说:“我表姐今晚是第一次来,特意来看我的,所以今晚不能陪你了。”说完了我就走,我的态度有点冷淡,就这件事我跟阿文说过,他也不认为我做的不对:“不管男的,女的都一个样,越是难得到的就越是好的。你有点性格也好,只要不做得太过火了,我支持你。”

我硬起头皮,拿起单子走到她们桌前:“谢谢,共两百一拾元。”

难怪所有女人都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句话挂在嘴边,我还以为我是个例外,不过我现在相信了,我也是个混球,我现在和天下所有薄情负心的男人一样,只有一个念头。

我放轻了脚步,猫着腰,极快的上了二楼。总经理的办公室可就在这儿,他的那只大铁柜保险箱也在办公室里放着呢。听那轻轻的脚步声,正是进了里面,不过我却没有听到怎么开门的声音。

我说:“幼齿移位,很显然是因为操作工序不当,设备停止运转后,电力设备未关闭,导致机器内部恒温,再使用时,又不关闭电力设备直接开机,且未将机器里的余物取出,剩余的恰巧是一段塑胶类物质,溶化后堵寒机器,冲击幼齿,造成偏移。”

“可是……你,你不是说很急着要用吗?”我低声无力的辩解着。

说实话,初到这个陌生地方,我心里很没底,只想快点找到工作才好。

“我跟!”……

“我再跟!”……

三四轮下来大家都还是在暗,只是已经从暗两块加到五块了,又轮到了林明清,笑着说道:“哈哈!那我就先看吧!恩,我跟十块!”看了牌后的明清放了一张十块到底里。

“明清,怎么快就忍不住啦,我再暗你一手!”周小余笑着对林明清说道。

“我就和你们暗到底,我就不相信了。”黄力看他们还是不看牌,也跟着暗。

“哈哈!我都看了还怕你们吗?再跟!”林明清信心十足。

“哦!看来你牌还不错嘛,那我也得看一下了!”周小余说着也拿起了桌上的牌看了一下,“哈哈,我跟!”

郑良月也看了下牌跟了十块,张浩看了下周小余和郑良月,“妈的,我暗十块,看你们跑不跑!”

黄力见张浩又开始抬价了,心里想着正合我意,也跟着暗了十块。

再一轮过来,张浩也看牌了,跟了二十,黄力见他们都已经看了,也不再暗了,看了下牌跟了。

“妈的,这局牌很大,要出乱子了。”林明清犹豫着不知道还要不要跟了,好久才下决心,“算了,我还是先跑吧,晕死!”

“是啊!刺激了,呵呵!我再跟一手!”周小余说完,郑良月他们也跟着。

又一轮下来,周小余也发觉不对跑了,郑良月再跟,张浩再加价到了三十,黄力犹豫着要不要也给他们加价,想想还是算了,也只跟了三十。

三个人就这样又转了四五圈,每次说话也长到封顶五十了,郑良月先忍不住放下五十,把牌拿给黄力看牌了,黄力看了一下郑良月的牌,故意又看了一下自己的牌,把他给盖了说道:“哈哈,刚好比你的大那么一点,好险啊!”

张浩看了一下郑良月,郑良月拿了跟香烟点了起来,林明清也有点受不了,掏出香烟给了一跟黄力,一把把黄力的派拿了过去,小心的看了下。

张浩一下子好像很有信心了一样,也点了跟香烟不跟黄力开牌,黄力当然就更加不和他开了,又过了五圈,张浩向郑良月和周小余各拿了二百对黄力说道:“我们也不要再拖拉了,一手见输赢算了,我这里还有四百块,你也出四百我们开了算了,要不你就五十开我吧!”

黄力看看也差不多了,故意犹豫着看着林明清,好一会才拿出四百块说道:“拼了,四百就四百嘛!”说着把牌给翻开,“我是7、8、9顺金,你的是什么?”

“啊~~”张浩惊叫了一声,把扑克一摔站了起来,“他妈的,什么运气嘛,不玩了,倒霉!”

留下了面面相虚黄力一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