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清一听他们答应了高兴的叫道:“哈哈,太好了,林哥、邵哥,你们带弟兄们过来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潇洒了,哈哈!”

“我喜欢,要你管啊!”周雅蕊忽然大声的说道。

“唉!你先听我说吗,不要老是打断我的话啊!”黄力埋怨着。

“对啊!黄力,怎么发财的,给我们说说,说不定我也能来一手呢!哈哈!”林明清递给了黄力根烟,再给自己点了一根,因为另外几个都是不抽烟的,所以分都没分了。

“不会吧,三轮车不就四五百块钱一辆吗,你只要蹬个三四天就有了啊!”

黄力迅速的再找到刚才的内容,把报纸上的那个新时代拍卖公司的电话和地址记了下来,对范建军说道:“好了,你拿去看吧,妈的!”等范建军走开后,又拿出一支笔把电话号码和地址记在纸上,防止等下忘了。

“范鸟diao,你吹什么牛嘛,小意思你就不会在这里喽!”另一人说道。

“嘿嘿!我到你这边避难了,刚好华雷辞职不干了,就和他一起到你这边里来玩了。”君辉笑嘻嘻地说道。

“我?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啊?”黄力疑惑了。

“啊~~这个……哦,对了,雅蕊,你怎么到凯利达上班啊,你爸不是也办了个公司吗,你怎么不在你爸公司上班啊?”

“没有啊,我就是听说你们绕线车间有个人叫黄力的,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你,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嘻嘻!”雅蕊拂了一下她的头发说道,“难道我过来看看你也不行吗?”

郝老板是一个吝啬持家的人,地上扔掉的一个螺丝钉也恨不得捡起来废物再利用。我闲得没事时把他一台废弃后舍不得扔掉的废机器给修得勉强又能用了,他像发现宝贝似的,把我由保安调到工厂做了机修工。机修就机修吧。宏发厂的机器都挺破旧,我的工作劳动强度也挺大,经常要加班。晚上,经常是顶着暮色出厂门,回到家时天已黑了。工厂离我租的房不远也不近,坐车是四站路,我弄了辆二手单车,也就二十分钟就够了。这样一天下来,身体上的疲劳就暂时把精神上的不快给覆盖了。有时,我望着工厂里运转的机器会想:我跟它们又有什么区别?

陈文到厨房就着水笼头冲了一个脸:“是我辱没了他。”

“嘿,民警同志。”揍我的那人嘻皮笑脸起来:“一个醉鬼,在这发酒疯呢。”

“报案啊?这事不归我管。”那年轻公安说,站起来领着我往外走,一边问:“怎么啦?”

美雪儿抬起脸庞,用她那双褐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只看了我一眼:“有啊。”

我茫茫然然,走到门口时,又被那年轻公安叫住了:“这样吧,我替你跟她家联系联系,商讨一下医疗赔偿的问题。要真是见义勇为、好人好事那也不白冤了。”

“美雪儿,你先不要哭了,到底是怎么了?”我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我想,这下,这个美人儿应该止住哭泣,用楚楚可怜的神情向我道谢才对,那个时候我当然是要谦虚一番,说出什么‘扶危济弱,惩恶除奸’的道理来,然后呢,如果她还想哭的话,大可以伏在我的肩膀上哭嘛。

“我失恋了行不行?”昨晚的醉酒还真让我没什么颜面。

老板娘摇一摇头,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可惜了。”也不知她是对谁说的。

“这么累就不要到处乱跑啊,我买了半只白切鸡,要不要吃了再睡?”阿红凑到床前问我。

阿红走过来示意我‘彩姐来了。’我坐着没动,又同她们聊了一会儿,但是看在那些不菲的小费的份上,我才向表姐和阿艳告了座,装出象是刚看到的样子走到了彩姐那边。

我把找剩的九拾元和单据拿回时,彩姐只拿回了单据,她又望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叫住了身边的另一个服务员:“去叫阿文过来。”

这让我除了钱的重要性之外,还明白了权的重要性白尔拉重用我也算是我跟权沾了那么点关系。

在她受伤的神情充盈满脸全身之时,我已经开始默念‘厚黑学’,硬起了头皮。我掏出存折和钱夹,把钱夹里大大小小的钞票都掏出来。说道:“存折里有我所有三万六千元存款,再加上这些有三万七千多元,都给你。”我本来还想说句:我对不起你的,可是只在我的心时流过,没有说出来,我觉得说出来的话会更加显得我厚颜无耻。我还想好了,我们再这样继续留在同一家公司,也许会使她的名誉、面子受损,我已经想好辞职。也许这样会令她好过一些。

提高机器的运转速度,在电压相同的水平下,最重要的一点当然是减少磨擦和阻力了。我整天整夜的想着这件事,点润滑油?磨光磨擦面?还有没有其它更好的方法?

我真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但看了一会儿他的脸,真实得令人反胃,绝不像是我的幻觉。我说:“我可以马上走,但是我不懂为什么还要我掏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