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等吧,贝勒爷回来我会立即通知您的。”秀娥看不下去的劝说。小总管才小产而已,这会再受寒,可是大大的伤身,不成的。

可这女人却烈性的吞下毒药守身,这让他突然惊觉,这人不是他初恋的那人,她不会就此他摆布的,当下便立即后悔了。

“接走小总管的人说,是您同意让他们将人接走的,还说若小总管不跟他们赚倒霉的会是您,小总管就是听了这些话,而您又久无消息,这才会跟他们走的。”

“你的手太大,这块剩布不够做你的手套。”

嫣红下了一跳。“贝勒爷息怒,我只是见恭卉小总管她并不需要”

可他出现并非是来安慰她的,至少她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温度,那时,他只是幽冷的望着她。

“我是心里有数,可还是不舍,他是我亲阿玛啊,在额娘死后,她就是我唯惟一的亲人了,听到他要被处死,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她伤心地哭着,当老总光是爷爷,什么话都对他说。

“我要人去问过了,秦淮楼那夜过后,你就被简福晋强行带赚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他说得满意。

忽然,巷口走出了一道人影,马上的人紧急拉住缰绳,马蹄在空中惊险的狂态但毕竟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还是在撞上人前硬是收住奔势。

须臾后,茶几上的沙已然灰飞烟灭,厅上也“更加”焕然一新,就连墙角细缝里也见不着一粒不,单位不对,连一粉末的尘埃也休想生存。

人说薄唇的人情薄,但在他身上却是恰如其分的俊美无俦,任谁看了都会心折不已,如此迷人心智的男子,就算他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也无妨,只会更添他诱人的气息罢了。

“你怎会在这里”无视她撩人的,永璘厉声问。

“这是我的寝房,我不在这儿该在哪呢”望着虽然狂妄却疯狂撩拨着她的心的男人,樱子着迷的说。她他的,饥渴他的。

“这里失儿的房间,她人呢”他更怒。

“恭卉”这时候提到别的女人,她的顿时被浇熄了一大半。“那女人搬到后院去住了,从此这儿就是我的寝房。”

“这是谁允许的”这话他问得极轻,不再让人感觉冰冷,却有着凶狠嗜血的阴狠。

樱子心惊,差点说溜嘴。“当然是她自个说要搬的,我答应了她,而这寝房空下,我也就顺势住进来了。”在他严厉的注视下,她在最后关头话锋一转,没傻到说出实话。

“搬出去。”

“什么”

“我说滚出这屋子,要恭儿给我搬回来”他暴吼。

她吓得白了脸。“不不行。”

“不行”她胆敢对他说出这个词

“这失卉自个决定的事,我只是尊重她的决定,没必要强迫她”她忍着气说。他竟二话不说。立刻就为那女人出头可恨

所以今儿个他会任她吻抱,也是把她当成恭卉了可恶,难道她不如那女人

怔忡片刻,永璘的思绪逐渐变的清明,像是想通了什么。

他倏地冷笑。“你逼的”

她不自在的转过头去。“逼什么”

“想必那丫头的总管职务也让你除了吧”

挺起胸,她回得理所当然。“我体恤她刚小产,需要休息”

“是吗”

“当然。”

“她同意”

“反正她也没脸见人,正好放下一切躲到后院去”在他越形冷冽的视线注视下,樱子不自觉的越说声音越小。

永璘笑了起来,缓步走向她,可惜这笑容非但没有化去他冻人的冰冷声息,还让那双利眸变得更加令人忌惮。

“那孩子是我的种,除了我,谁也碰不得她”

“你怎能确定”她气愤的问,不解他为何如此信任那女人

“我不需要确定,不管如何我只认定她。”

“你”

“滚出这里”他拉她下床。

她被他这么一扯,狼狈的跌在床爆当下气得尖声大吼,“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日本公主,也是代表一国的使宅你不能这样无礼的待我”

他挑眉。“能不能我都做了,你想如何”

她怒得发颤,可恨自个还是爱极了他这份狂傲。“再怎么说咱们都是夫妻,我难道会害你吗”

永璘倏地眯起眼,犀利的望着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他渐渐收起冰冷邪恶的气质,就连厌恶的感觉也一并收下。

“说的好极了,咱们说什么也是夫妻”

听说永璘已经知道她搬到后院,却一次也没来探望过她。

恭卉夜里不敢矛等着他会像过去一样,随时找上她,抱着她安睡。可三天过去了,没有,他还是没来。

秀娥告诉她,这几日他都有回府过夜,可是却没来找她,这让她感到好失落,人也变得懒洋洋。

“小总管,你怎么又出屋子淋雪万一受寒就不好了。”秀娥不时会来后院探望她,同她说说话,这回抽空又来了。

“我待在屋子里没事做嘛,不出来走赚很无聊的。”她苦笑。

“唉,往日在府里你事情多得不得了,现在一空下来你就闲不住了”秀娥眨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