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文问他:“同学?”

如果给他讲课的人不是丁雪润,换成学校里的老师,他早把书撂下了。

“嗯,我回学校。”

丁雪润刚进电梯,看见这条消息,他的信号就没了,消息转了半天都没发出去。

“还可以。”

“左撇子的人一般都聪明。”

楼珹聊天上了瘾,脸上一直带着一种热恋的笑,特别傻。猪崽表情越来越奇怪,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问道:“珹哥,你跟丁学霸……什么关系?”

楼珹语气不亲热也不疏离地说:“听说你们学校这个好看,就来看看。”

点餐的时候,楼珹就给他们发了消息:“都给我点素菜,不许点r_ou_。”

“可人家丁雪润单科全部第一!他这能有什么水分?他能抄谁的啊?谁能让他抄成满分……”

“真的不是我……”他压根就不敢提杜畤和楼珹的名字。

“你先喝杯热水,我马上到。”说完,丁雪润也不听他怎么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楼珹这栋房子买的时候,那家人刚装修好不久,正准备搬进来,结果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急着脱手,楼珹就给买了下来。

“不过奖金肯定比不上一些竞赛,数学竞赛下个月要开始选拔了,班上同学最好全都去报名试一试吧。下个月七号在九中考试,没有报名的同学要留在学校正常上课。那个,陈治邦。”他喊道学委的名字,“把报名表都发下去,明天收上来。”

“当真?”李东感慨道,“他什么来头?那难不成跟你一样?家里有矿啊咋滴?你妈可是给学校捐了一栋大楼才让你进的四班吧!”

老窦看了校医的诊断书,对待楼珹那副常年都刻薄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宽容起来了:“没事的,今天上午的内容都是订正月考试卷,你也用不着听这个课了。”

本文文笔流畅自然,文风细腻、温暖治愈;剧情饱满引人入胜,诙谐幽默。学生时代平凡而张扬的青春,懵懂而热情真挚的悸动令人怀念。

他又说了一些事,以平静的口吻,让楼珹这个听者心底流过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抱着他低声说:“以后我管你呀,跟我在一起就不要这样了,我让你高兴让你快乐,你把这个坏习惯丢掉。”

楼珹又说:“如果你喜欢痛,我就……我就把你烫醒。”他意有所指,“比烟头还烫,巨大的烟头,直接进入你。”他说着开始咬丁雪润的脖子。

丁雪润勾着他的后颈,仰着头说:“你轻一点,不要留下痕迹,被他们看见了。”

楼珹咬他的耳垂:“这样痛不痛?”

丁雪润说不:“我很久都没有这样了。”他只有烦的时候才会这样,他也没告诉楼珹,其实他是有焦虑症的。

但是和楼珹在一起这段时间,他的确没有莫名其妙地焦虑过。

“那咬你哪里才会痛?”

因为丁雪润还有竞赛要参加,所以二十号还是走了。物理和化学的竞赛初赛都在八月底进行。

楼珹也没有闲着,他找了一个专门针对北电的表演培训班,培训班老师一看他出类拔萃的外形,就知道他是有很大的希望的:“你身高有点太高,可能会因为这个被刷下来,还有你的普通话……”

“不标准吗?”楼珹脸都黑了,“我妹有东北口鹰。”

老师斩钉截铁:“你有。”

“妹有!”

老师打量着他:“你有什么特长吗?”

楼珹可疑地沉默了,心想自己啥也不会,也只有吊特别长了。

他憋了半天憋出一个:“我会骑摩托,骑得还行,拿过全国奖的,以后我还要当世界车王。”

“你想在考试时表演骑摩托?”

“如果考场够大,也不是不行……给考官整个弯道漂移,就录取我了。”

老师嘴角一抽:“……算了,先练好普通话吧。”

于是丁雪润去考竞赛,楼珹去培训学校练习普通话,学习考试内容,就这么捱到了开学。

一般楼珹开学那天,是不会去学校的。因为他的生日正好在九月一号那天,他每年都很任性地翘课,第二天才去上课。

但在丁雪润的督促下,他压根就不敢翘课。他提前也没有说生日这件事,但丁雪润细心,看过他的身份证,早上拿到附近酒店送来的外卖,又忙活了二十分钟给楼珹下了一碗长寿面。

楼珹开开心心地吃了:“我妈中午要过来,喊我们俩吃饭。”

楼珹他爸经常不在本地,但他妈妈是本市的企业家,除了出差,其他时间都在公司。

丁雪润见过几次,觉得他家人都是很好的人,并不排斥。出门去上课,楼珹正要换鞋,蓦地在鞋架上看见一双显眼的新鞋。

他的鞋几乎都看起来是全新的,但这一双格外的陌生。楼珹想了想,也想不起来是不是自己买的了,他的鞋实在是太多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转头去看在旁边整理校服的丁雪润,丁雪润看见他换鞋,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好像完全不认识这双鞋一样。

楼珹也不好问,万一不是丁雪润买的,他这么一问不就显得他很想要礼物吗!

两人踩着打铃进了学校,楼珹低头看了眼干净的白色球鞋,问丁雪润:“我今天有哪里看起来特别不一样吗?”

丁雪润说:“你的普通话好像比之前好点了?”

“不是,是外形!你看我。”

丁雪润摇头:“还是很帅。”

楼珹心想,难道真的不是丁雪润送的?他没有答案。

甚至于体育课打篮球的时候,他问队友:“我今天穿的这双鞋,你们之前看见过没有?”

有人说见过,有人说没见过,搞得楼珹更加茫然了。

中午饭后,楼珹下了第一节课,就跟丁雪润说自己要出去一趟,有点事。他直接消失了一个下午,放学才等到丁雪润出来。

楼珹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但他不说,一直憋到了晚上,把从浴室洗干净出来的丁雪润扑到了床上:“宝宝,我给你看个东西。”

他特别大只,压得丁雪润喘不过气:“看什么?”

“看个宝贝。”楼珹作势开始脱衣服裤子。

丁雪润看他要扒裤子,脸一下子有点红:“我不看,你别显摆!”

“我就要显摆!”

楼珹到底是没有全脱,他裤子只往下扒开了一点,拉着丁雪润的手去摸自己,丁雪润手在挣扎,却又被他火热的掌心牵着,实在没辙了:“就一次啊,再多了不行,得睡觉了。”

“你摸摸看。”

丁雪润终于摸到了……保鲜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