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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许多个葬礼和一个婚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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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甲板上熊熊燃烧的火光中,山口多闻指挥官向即将离开被毁坏的“飞龙”号航母的800余人说道:“我个人将全部承担‘飞龙’和‘苍龙’两艘航母损失的责任。”他告诉他们:“我将在船上呆到最后。”虽然下属们坚决的要求要让领导先走,但他还是平静而坚定的拒绝了他们的请求。他把自己黑色的帽子递给副官留作纪念,并向舰队司令南云将军发电报表示歉意,然后举起一大杯水与同袍们道别。桅杆上高高飘扬的太阳旗被降了下来,小心的叠好并带走,军号奏起了《君之代》。天皇的画像被虔诚地转移到附近的一艘驱逐舰上。当船员们离开这艘战船的时候,山口多闻向护航的野分号驱逐舰发布了他的最后一个命令:“发射鱼雷击沉‘飞龙’号。”随着火焰渐渐地包围了舰桥,这位将军转向加来止男船长,平静地说道:“这片大海多美呀,让我们一起欣赏这美丽的大海吧。”事后人们对这位联合舰队中公认最有才华,最可能接上山本五十六的班的将军的这种寻短见的行为有过很多猜测,有人认为,山口将军在此时已经明白日本的命运已不可改变,他不愿意活下来亲眼看到那一天。

麦克拉斯基少校的无畏式一直俯冲到500米高度,直到加贺号上的那个巨大的红太阳几乎占满了他的前风挡,他才将炸弹投下。随着炸弹被投出,整个飞机顿时一轻似乎都向前跳了一跳。麦克拉斯基少校狠命的拉着cao纵杆,血液开始向他的腿部涌了过去,他觉得四周的光线开始变得越来越暗,他的视野也不断缩小,只剩下正前方的一点点了。同时他的耳朵开始嗡嗡的响,面部和舌头也感觉到有些发麻。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机头渐渐地抬了起来,在大约80米的高度上,麦克拉斯基改平了飞机。于是这些症状也渐渐消失了。这时候他的耳朵才听到后座机枪手的狂叫:“中了,又中了!,哈哈,又是一下!长官,加上我们刚才的那一家伙,那条船整整中了四枚炸弹!”

在一推杆之后,宫本雄一立刻一个拉杆。随着机头的上抬,迎面而来的f4f已经被他牢牢地套在了射击光环里。而且由于迎头状态下双方的距离拉近的速度非常快,现在对方已经进入到零战的20mm炮的射程之内了。宫本狠狠地按下了发射键,一串橘黄色的火球呼啸而出。

“草鹿君,我们的鱼雷机都挂好了鱼雷了吧?我们的侦察机有什么消息没有?”

第二轮攻击之后,又有5架轰炸机被击中了,但同时,也有至少4架美军战斗机中弹受伤,不得不撤出战斗。日本海航的飞行员都是尖子飞行员。虽然受到了突袭,虽然这是一场战斗机和轰炸机之间的不公平的空战,但他们仍然显示出了超强的技术能力。在第二轮的战斗中,他们居然打出了接近1:1的惊人的战绩。

“机长,你看那边!三点钟!”导航员得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否注意到了这一点,那就是我基本上很少做大过载动作,我在做任何一个动作时都会尽可能的柔和,尽可能的减小过载。如果我一定要做一个大过载动作,那我也要尽量迫使对手做出一个过载更大的动作。因为做动作都会损耗能量,而大过载动作更是会急剧的损耗能量。这样的动作如果不能换得对敌人一击致命的机会,就会让自己陷入到没有足够能量来完成后续动作的境地。这非常危险。另外还要注意一点,不同飞机在做相同动作的时候,损耗能量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比如对零战而言,做一个高

“我们还有三天就要出发了。大家觉得你在空战指挥方面很有才华。我们觉得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尤其是这几天,我们需要你协助我们完成对新战法的训练。时间紧迫,我们直接去机场吧。”

卡车在一处营房前停了下来。这里是驻扎在瓦胡岛陆航部队的营房。从这里向东望去,透过密密麻麻的椰子树的空隙,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那边摆放着几架战斗机。

“猎狐犬一号明白。”

罗恩明白所谓的“麻烦”可不仅仅是“麻烦”,事实是在战争初期,无论是美国海军航空部队还是陆军航空部队的飞机在零战的面前基本上就是受虐的对象。历史上在不久之后的中途岛战役中,美国海军虽然取得了决定xing的胜利,但他们在空中仅仅击落了42架日本飞机,自己却被打下来一百四十多架。显然,“麻烦”是爱面子的说法,尤其是当着陆军的面。不过罗恩对此也很理解,谁没点虚荣心呢。看在大家都是为了打鬼子,罗恩决定还是把零战的底子向他们泄露一点。当然他不会说这是后世网上到处可见的常识,而是把这说成自己的猜想。

在不远处的水下,美国海军射水鱼号潜艇刚刚向着目标一口气发射了六枚鱼雷。半小时前,在大雨的掩护下,这条潜艇悄悄地浮上了水面,好让水兵们也洗个澡,大雨中不会出现敌人飞机,至于敌舰,他们比灰蓝色的潜艇显眼多了,艇长有十足的把握:自己能先发现他们。

马科斯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望着暴怒的帕托。他看见帕托的那张这些天来被赤道的烈日晒得黝黑的脸正涨的通红,两只圆睁着的眼睛里满是怒火。

“这是个机会,如果我一个人,也许什么也做不了,但如果我能发动他们,也许……”这样想着,罗恩开口了:“我不得不说,卡劳斯,你的指望多半要落空了,有关日本人杀俘虏的事情并非传言,而是事实,甚至是他们的传统。”

“巴嘎!”三木掏出手枪,向蟒蛇连开几枪。但南部手枪的子弹明显威力不足,它们打在蟒蛇那鼓得向充足了气的轮胎一样的结实而光滑的身体上滑开了。

的!

说完她略一低头,转过身就像一只骄傲的小花鹿一样跑了出去,把目瞪口呆的高天翔丢在病房里。这一晚上高天翔都没睡踏实。

“孩子!挺住!”中校站在跑道尽头,手心里满是汗水。

第二天早上7点钟,刚刚吃完了早饭,转场回瓦胡岛的行动就开始了。陆航的飞行员们来到了机场,准备搭乘b17回夏威夷。在机场,罗恩意外的遇到了两个熟人。

“嘿,罗恩!”有个家伙在向着他用夸张的幅度挥手,另一个人微笑着站在一边。

罗恩认出了,向着他挥手的是约克城号航母上的战斗机飞行员彼得罗夫,而站在他旁边的是轰炸机飞行员拉姆。

“嘿,你们怎么在这里?”罗恩感到很意外。

“我来告诉你吧!”彼得罗夫一边说,一边夸张的向拉姆挤眼睛。“某个家伙急着赶回去结婚呢。于是将军特别给他开后门,让我们搭你们的飞机先回珍珠港去。”

“哦,拉姆,有这样的事?怎么我事先一点都不知道?你口风也太紧了!”罗恩佯作不满意的在拉姆的胸口擂了一拳头,“真是不够朋友!”

在大战之后得到这样的消息,总是让人们特别的高兴,就连那些与拉姆并不认识的陆军飞行员们也纷纷向他表示祝贺。而拉姆只是站在那里,满脸通红的朝着那些向他祝贺的人傻笑。

这一类的好消息总是能让人放松和快

活,即使是和此事不太相关的人,也在这嬉闹中快乐了起来。大家围着新郎官,强力要求他传授追女人的技巧,或是要求看新娘的照片。还有人故意本着吃不到葡萄的狐狸的原则,开始发表各种酸葡萄理论。这一切都让有些内向的拉姆手足无措。

更可恶的是和他同样来自海军的彼得罗夫,不但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陆军欺负,甚至还有意的推波助澜。不过,不过似乎口口声声说自己和拉姆共过患难的罗恩的表现也没好到哪里去。是啊,战争太残酷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在残酷的大战后有这样的婚礼更能让人摆脱战争的压抑?

让拉姆的尴尬的喧哗终于暂时得以平息——要上飞机了。拉姆、彼得罗夫和罗恩当然坐在一架飞机上面。就在登上飞机的时候,昨晚上吹口琴的那个家伙,又吹起了口琴。吹的好像是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一开始吹得还很像那么一回事,另外几个家伙也煞有介事的排成一排和着乐曲唱了起来:

琴声悠扬鲜花开放,庄严的圣殿啊灿烂辉煌。

衷心祝福同声歌唱,让我们赞美这幸福时光。

年轻的新郎勇敢坚强,美丽的新娘温柔端庄。

青春的美啊令人难忘,纯洁的心灵人人赞扬,

忠贞的爱情坚贞不渝,相亲相爱地久天长。

……

但还没唱两句,伴奏的口琴却突然跑了调,引得大家也跟着跑了调,最后都不知道唱的是什么了。于是大家又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

嬉闹了一番,每个人上了各自的飞机。随着引擎的轰鸣,飞机开始向前加速,继而腾空而起。罗恩他们的飞机上还超员了几个人,这几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完全不怀好意,一上飞机就继续拿拉姆开心。他们似乎很喜欢看拉姆尴尬的窘态,话语越来越放肆,话题也越来越少儿不宜。以至于同在这架飞机里的布劳恩少校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站出来制止这些继续发泄的傻瓜。

拉姆很感激的望了布劳恩少校一眼,又沉默的低下头,从飞机的观察窗里向外张望,外面现在已近正午,飞机下面是一片片洁白的棉絮般的云朵,有时云朵也会散去,露出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碧蓝色的大海。

在布劳恩的干预下不能再继续拿拉姆开心的坏小子们开始和彼得罗夫攀谈起来。他们首先打听起昨天海军的战斗情况。其实在昨天大家都知道海军获得了胜利。但那时很多人沉浸在失去战友的悲哀中,并没有太在意这些消息。加上战报总是简洁的,而人们更想知道的往往都是细节。

这些问话让彼得罗夫越发的得意,他开始唾沫飞溅的吹嘘起自己的神勇。不过大家都是同行,都清楚在这些话里面哪些是真实可信的,哪些需要打个对折,哪些干脆需要打个001折。

而彼得罗夫的叙述里,真实可信的实在太少,能打对折的也不多,剩下的都是要打001折的。

“我一个横滚,就骑上了那架零战的6点,这个动作可是我的拿手绝技,我就这样把那架零战压在前下方,就像压着一个最荡的臭婊子。那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足有500米以上,所以那架零战一点都没慌,又是一个急转想要摆脱我。可我是谁呀,丫的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就在他转弯之前,我就朝那个方向滚转了。结果丫的一转弯,我就从他的内圈狠狠地插了进去,把他牢牢的套在我的光环里,然后俺就压在他的屁股上使劲的射呀……”

胡闹了一阵子,大家的兴致渐渐的淡了。几个刚才闹得最凶的现在开始犯起困来了。这时候倒是可以问问正事情了。

“彼得罗夫,”罗恩问,“结婚的又不是你,你怎么也跟过来了?”

“那家伙死皮赖脸的拉上我做伴郎。”彼得罗夫继续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我都和他说了,像我这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人站在他旁边,会抢他的风头的。可他还是坚持,所以我就勉为其难了。”

“哦,”罗恩突然问,“威廉怎么样?”

“威廉手上受了点伤。不过没啥大事。”

“哦,我知道为什么来的是你了。”罗恩说。

“你什么意思?不过,嗯,他的确比我适合做伴郎,因为他没我帅呀。”某人又自我膨胀起来了。

“是你自己要做的。”很难得的,拉姆反驳了一句。

“我不是担心你被人欺负吗。”彼得罗夫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不过,他真的帮着拉姆不被人欺负吗?怎么看都是他在帮着别人欺负拉姆才是。

“只怕是在打伴娘的主意吧?”布劳恩少校突然强势插入。

彼得罗夫睁大了眼睛,望着布劳恩少校,“你怎么知道的?”

……

当罗恩在飞机上被人推醒的时候,已经是珍珠港的上空了。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了,从飞机的观察窗往下看,还可以依稀的看到当时日本飞机偷袭轰炸留下的一些痕迹,但是昨晚沉重的压在每个人心头的那种痛苦的压抑感却早已随风而去,毕竟生活还要继续,毕竟,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