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苦笑一声,又看向她问:“对了,上次你提到薛权,我还什么都没问你呢,你跟他怎么勾搭上的?”

沈仲询细细地吻了林初一阵,低声问道:“明天来看你爷爷奶奶?”

早晨是一个危险的时刻,晨光未显,半明半暗中最能唤醒蛰伏的欲|望,沈仲询抱着她翻了一个身,手开始逗弄起来。他并没有太多技巧,一切依照本能,却照样让林初气喘吁吁,到最后林初扒住他的手,急急喊道:“疼!”

一走进大门,她就调整了走姿,端出了照镜子时的气场,慢悠悠的往大楼里走去。

整整两天,沈仲询没有联络过她一次,林初在第三天的清晨,果断删除了沈仲询的手机号,又利落的收拾了屋子,将床单洗净晾出,洗衣液的香味蔓延开来,斑驳的阳光占领了阳台,林初掸平床单,不由自主的笑了。

林初瞥了他一眼,哼哼着没有应话。

林母又道:“那你应该打个电话回来,知不知现在几点了,我又不是不让你约会!”

沈仲询听她娇声细语的解释了一番,又见她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心中舒坦了不少,一时又觉得她软绵绵的,虽然身上没肉,可也能掐出来一些。

老薛报了一遍,沈仲询挑了挑眉,立刻记起了林初部门里新来了一位男同事,原来竟是薛权。他笑道:“行,我回头看看哪里适合他,多锻炼几年,他也就懂事儿了!”

单位里组织的合唱团,对成员们的唱功要求排在次位,更看重她们的样貌身材,因此林初这样一个五音并不太全的人,也能在里头浑水摸鱼。

林初恨恨道:“你太厚颜无耻了!”叶静嘻嘻一笑,林初无奈,“我白天没空,晚上能逛街。”

沈仲询开着车往市区的方向行驶,收音机里正在播放晚间路况,周日的回程旅客增多,各种车辆造成市区交通拥堵,他选择绕去空旷一点的远路,说道:“多开二十分钟,比堵车好!”

那头沈仲询心神不宁,对着电脑一直发呆,时不时地掐算林初和那人的年龄差距。

当年向阳和他的太太是大学校友,两人郎才女貌,理科男和工科女的*情羡煞旁人,婚后一起出国工作,双双入职顶尖企业。前些年还听说向阳想将二老也接到国外,只是向父和向母年事已高,又不会英语,根本就不想折腾,只在逢年过节去国外探亲,顺便到处旅游。向阳夫妻忙于工作,期间也只回来过两次,一次在林初高考结束毕业旅游时,一次在林初大二全家去外省奔丧时,两次都没见着面,倒听邻居们说他们要多恩*有多恩*。

沈仲询瞟了一眼垂眸通话中的林初,说道:“我已经在吃了,什么事儿你说吧!”

林母嚷道:“开什么玩笑,你学历低工资低?现在刚毕业的能有你这份工资已经很不错了!”

林母问道:“什么?不满意你?”

说罢,“轰”一声急速驶离了。

沈仲询闻到屋内飘出的味儿,再见林初红艳艳的嘴,便知她们在吃火锅。他道:“打你手机没人接,我就直接上来找你了。”对门1101室拉着纱门,里面走来走去的是一个老人家,沈仲询不用费工夫,便找准了1102室。

只是她又立刻被沈仲询拽住了胳膊,猛甩了两下都甩不开。

候诊病人太多,过道里人来人往,座位有些紧张。

林初察觉到有人,立刻抬起了头,讶异地看着沈仲询快速下楼,朝她走来。

最后总结下来,追女人无非就是“哄骗宠”三字要诀,拿花哄、用话骗、砸钱宠,沈仲询蹙了蹙眉,并不完全赞同,上车后他阖眼思忖,觉得应该将“骗”剔除才对。

沈仲询一怔,许是没料到林初如此不留情面,不知该如何接话,连脖子都涨红了几分。又有住客从外头进来,乍见到角落里的两人,唬了一跳,拍着胸脯碎碎念叨着进入电梯,林初尴尬的面红耳赤,用力推开沈仲询,急忙从铁门里钻出,清新的空气蹿入鼻腔,她顿觉凉爽。

林初惊讶道:“像新闻里那样,带个针孔**进去卧底?”

小姑娘走到叶静身边,才发现了一个空位,立刻坐了下来,略显疲惫。那两个大块头就立在一旁,隐隐约约能看到他们手臂上的纹身。

林初察觉到有人,立刻抬起了头,讶异地看着沈仲询快速下楼,朝她走来。

林父笑她生得“富贵”,别人中暑她感冒,总是与众不同,“对了,今天停电,你妈打算白天就跟她小姐妹去逛街了,顺便问问你和小王进展的怎么样了,你不肯说,小王总会说。”

沈仲询一怔,许是没料到林初如此不留情面,不知该如何接话,连脖子都涨红了几分。又有住客从外头进来,乍见到角落里的两人,唬了一跳,拍着胸脯碎碎念叨着进入电梯,林初尴尬的面红耳赤,用力推开沈仲询,急忙从铁门里钻出,清新的空气蹿入鼻腔,她顿觉凉爽。

江晋说道:“再坐会儿!”他看向沈仲询,“你回去得很晚了吧?要不先走?”

沈仲询垂了眸,低低道:“好,我明白了,你上去吧,早点儿睡。”

林初忍不住将几小时前的情形道出,叶静笑道:“那不是挺好,你不是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吗,要真不喜欢,直接拒绝好啦!”

沈仲询便道:“那我送你去,去超市?”

有人似乎在里头测量了心跳,心跳太快,无法手术,又换了另一人进去。叶静拽着林初的手,手心满是汗水,轮到她时,她终于哭了出来,站在门外不停淌泪,将单肩包交给林初,紧张的面无血色:“初初,我进去了啊,你帮我去买点卫生巾,我之前忘记了。”

第二天仍旧高温,沈仲询早早出门,各个项目的招商正在有序进行,他一进办公室便不得闲。中午之前他随行前往工地视察,炎炎烈日下,砖瓦泥土都似变形。工人们开始避高温,早晨四五点开始上工地干活儿,中午一到便下班回家,日头下整个场地都空旷起来。视察人员散去后,沈仲询仍在工地徘徊,寻到上次害他割破手心的那条儿钢筋,蹲下来研究了一番上头的血渍,直到顶心冒汗,头晕眼花,他才起身离开,心中念的却是捂在口袋里的那串手机号码。

林初对他们俩的打情骂俏装作视而不见,只想赶紧回家吹空调,接住头盔后便扯了扯嚷嚷不止的杨纯贝:“呶,你跟他去吧,我就不去了!”说着,便将头盔递给了她。

江晋摆摆手:“没事儿,就这么先放着,应该安全。”

两人又是聊天又是吃东西,比先前熟悉了许多,林初唤“沈经理”时也添了几分随意,不一会儿就将水饺消灭干净,林初又将碗筷端去了水池里。

影片结束后林初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江晋紧追几步,临边的几个放映厅里涌出大|波人流,片刻就不见了林初的身影,江晋顿觉无趣,慢吞吞的走出了电影院。

事发到现在不过十几分钟,救护车和警车还未到达,堵塞的交通渐渐顺畅,沈仲询将林初搀到路边,又想去查看江晋的伤势,谁知刚松手林初便两腿一软,险些摔倒,沈仲询赶紧将她搂住。林初的心理作用还未褪去,惶恐不安的拽住沈仲询的西装口袋,死死不放,沈仲询无奈,只好冲江晋喊:“你别跑,上医院去!”

摊主朝她手上一瞧,立刻从罐头里拿出两个硬币,笑道:“耳朵长眼睛了,没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