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凌峰的确是死心踏地的爱着林晓彤,在大一第一次学生会上看见学生会主席林晓彤,他就情不自禁的向其臣服,林晓彤清新优美的长相,凡脱俗的气质,就是不经意间的一丝微笑,都能让他心旌荡漾,让他愿意为她去做一件事情,义无反顾。

此刻,林晓夕感到心情无比复杂,林晓夕原先的忐忑顷刻间灰飞烟灭,原来这就是一而再再而三邀约的电话,这就是公司形象的命令,一切的一切终于找到了原因------凌峰!

是的,为什么不去呢?林晓夕想,就是为了2o%的薪水自己也该去。王总已经挂了电话,林晓夕摸着自己刚刚碰痛的脑袋,想到,参加party无非就是穿上漂亮的衣服,往那里一站,然后吃吃喝喝,跳跳舞,本来是员工放松的时机,是大家天天期盼的好事,可是这次怎么好像变得怪怪的?

他的心一下子跌到了万丈深渊,奇怪的是,等到平静下来的时候,却终于了疯般得恨起了-----林晓夕。林晓夕,那个神情淡漠的女孩,眸子中的透出的是雪夜初晴般的澄澈,空谷幽兰般的轻盈,在不经意间让李亚鹏彻底沦陷。

亚鹏站在学校门口,浑身冰凉,他疯了,是的,他的确是疯了,想到刚才自己无力的行径,他简直恨透了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这样粗暴地对待林晓夕,这个向自己讲说喜欢红楼梦,喜欢唐诗宋词的女孩,这个冰雪聪明,纯净若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这个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女孩!

南郊的太平公园里,亚鹏一双长腿走在前面,林晓夕因为是轻装上阵,瞬间就与其他人拉开了距离,“民族风情”与“芭比娃娃”开始时还恨恨地向他们望望,后来索性也不知道被他们甩到哪里去了。

“呵呵,那好啊,老板准备将你作为公关苗子培养了哦!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说不定有惊喜啊!”赫敏佳笑道。

林晓夕村里,读大学心理学专业的王伟当了一名交警,林晓夕想这倒也算专业对口吧,好好研究研究醉驾飙车族的心理,说不定以后也可以出本这方面的专著呢!一个外语学院毕业的,当了镇中学英语老师,总算不用站在火车站前的民族商品店里“绕”外国人了。还有一个财经学院的,进入县上农行,稳坐了农行那仅设的三个柜台中的一个。

而这次林晓勇说哥交不起房租了,再不交就没地方住了,电话费也交不起,电话是在座机上打的。林晓夕说,好,我想办法,哥你不要急。

是的,林晓夕只能借钱,就算借钱,她也不敢再把林晓勇给“丢了”

那是林晓夕上大学的时候,某次换了手机号给林晓勇打电话,没有打通,林晓夕没当回事,等一个月后再打,已经变成了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了。三个月后,经不起林父林母的一再盘问,林晓夕终于还是将消息告诉了林父林母,林母想起了儿子以前被骗进传销的事情至今心有余悸,林父更加害怕的则是电视里的凶杀抢劫与替罪。广东那边没有一个熟人朋友,报警也是没有根据,林晓勇就那样突然间人间蒸。

林晓夕不敢回忆那两年是怎么过的,特别是每年过年家家户户团团圆圆的时候,林母的揪心的样子,家里的房子靠路边的那扇窗子被林父一遍遍打开,关上,再打开,再关上。听见路上的响动每次满怀希望的打开后,总是在一阵叹息与失望中悄悄地关上,而过不了十分钟,同样的场景重复一遍。林晓夕看着林父头上花白的头,心如刀绞。林母则把林晓彤的房子收拾妥当,每天晚上都要将炕烧一遍,只盼望万一林晓勇回来了随时睡上热炕。林晓夕看见林母将一捆捆的玉米秆麦秸草等塞进炕洞一边用笤帚煽着火一边任泪水静静地流淌下来。

就是在那两年里,林晓夕换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就是在那些无法成眠的夜晚,林晓夕满世界找人聊天,认识了李天兵。当然此是后话。

且说,等到林晓夕大四的时候,林晓勇终于与家里通了电话,林家上下简直恨不得大摆宴席了。儿子,即便是多么不成器的儿子,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啊,失踪两年的儿子失而复得,真的令全家人欣喜若狂。

从此后,林晓夕每半个月都给林晓勇打个电话,不论电话那头的哥哥是多么的不屑一顾,多么的不耐烦,多么的不想和林晓夕浪费时间,但是林晓夕还是坚持了下来,哥哥就是哥哥,即便多么的不堪,林父林母再也没有接受哥哥失踪的心理准备了。

离工资还有1o天,林晓夕从信用卡的里的钱透支了一千打给了林晓勇,又在网上给林晓勇冲了1oo元的话费,马上打过电话去,哥哥,你千万不要让手机停机哦!知道了,林晓勇不耐烦得不待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晓夕重新干起了手头的工作,一切都是那么虚幻,似乎只有眼前的这个工作才是真的吧,这样轻轻重重的敲进去的每一笔都会变成一条窄窄的工资条,虽然很窄很窄,却足以供养自己衣食住行,也还可以,维系一份遥远的亲情,林晓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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