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揽住季汝的腰,此时季汝已经双腿发软站立不稳,眼前的景物在他眼中慢慢模糊,只剩下斑斓的会移动的图块。如果没有祭月扶着,他肯定要瘫软在地。

然后接下来几日,祭月调戏的行为越来越明显。季汝扶额,不忍回想。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收到过这样猛烈的强攻啊……身为“男宠”,他似乎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至少祭月抱着他睡觉的时候,季汝也能放松得小睡一会。

祭月斜视得盯了季汝好一会,看得季汝鸡皮疙瘩都快起来,才说道,“我们去给你买衣服,你这身衣服实在太差了。”

“我不会把娘——”石头刚说一半,“啪”得一声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五指鲜红的印子立即浮现。

一双手坚定不移得伸过来,扶住妇人猛烈撞向地面的脑袋。白羽望着妇人,动作缓慢却不容抗拒得将妇人搀扶起来。妇人泪流满面,挣扎着想要跪下去再求。

掌柜摸摸夏娃的脑袋呵呵笑起来。

见外面那么热闹,夏娃转着大眼睛就想跑出去,却被掌柜一声大喝。

中年人看出风雅的心思,摇摇头,道,“是五千两——黄金。”

这一刻,重府后门被打开,重阳穿着一身简单的粉红色纱衣,腰间系着一根白色腰带款款低头轿子,轿夫平稳得将轿子抬起,摇啊摇得朝街头走去。

重星一本认真得放枕头,一边煞有其事得教训起祭月来,“二姐,你可真不聪明,怎么就光身一个人来了呢。我就知道你什么东西都没带,嘿嘿,瞧,我都给你带来了吧。放心,我带的东西肯定齐全,这地方咱爹都没我熟悉。”

而现在……成了光秃秃的只剩下木架子的凄惨模样。白羽睡不惯软床,于是把床帐帘子等一应扯下,床铺上垫着的软被也收拾起来,他就这样四仰八叉得睡在咯人的木板上,身上盖一层被子。

“水石公子不就在这里?他是见过重月公子的,我们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学韩非?胯下之辱?禾嘉望着祭月手中那银白晃眼的五十两银子,思虑着这到底值不值?水石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俊流才子,而面前这个道貌岸然扮作男装的女人不是。从她对自己的步步相逼便可看出她的心能狠,也够狠。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是算定自己下一局要输才开大赌局的吗?

林彤将一切看在眼里,冷哼一声,上前扯扯水石衣袖,小声道,“水哥哥,她不是一个好女人。”

“闭嘴!”禾嘉没想到这样一个外表俊美的人会说出这样恶心的话,果然,她也不过是一个仗势欺人之辈!同禾嘉想的一样的还有周围的观众,他们中有几个人已经厌恶得皱起眉头。那些个春心荡漾的寡妇们也顿时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