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小樱吓了跳，“姐姐要去哪里？”
而小樱自己也已经取代了明里，成了丹波的新花魁。
“我……很敬重山南先生。”
但这对老板娘而言怎么说都是件好事。她开心得几乎立刻就准备去给小樱安排新的客人，至于后院那点小事，自然也就直接被丢在脑后了。
小樱大概能够猜到山南在为什么苦恼。
山南这才抬起眼来，看着她，轻轻笑了笑。
半晌之后，冲田像是想打破这样的气氛般，勉强笑了笑，“哎呀，竟然被自己的学生训斥，还真是丢人呐。”
小樱给坂本龙马泡了茶送去。
现在时间太晚，估计后院的杂役们都去偷懒睡觉了，所以才让人从后面进来了。
“左之，平助和新八他们，你也会叫名字吧？”
大概只有新選组的人才知道小樱说这句话有认真。
“因为你喜欢的是阿，我才……但……”他说到这里，也顿了下来。
小樱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她其实倒真没想那么，抿了抿唇，把那杯酒喝了。然后才轻轻道：“高杉先生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人。”
是的，阿避不过去的，他也样躲不过去。
斋藤的情况不太好，他们又另找了位兰医来，为他动了手术。但斋藤还是没醒，医生说他失血过，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天意和他自己的意志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樱听到声剧响。
“闭嘴。把你那风流的同情心收起来。她可是冲田总司的弟子。”
小樱坦然点了点头，“是的，有好几位都是我们的常客。”
小樱抿紧了唇，半晌才轻轻道：“为什么……会要你去做这种事呢……”
小樱本来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那自然是最有效的办法，但这时大家起哄，才意识到似乎太过大胆了些，不由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坐正了身子。
小樱想起芹泽的脸来，下意识就点下头赞同他的说法。但顿了下，又忍不住轻轻道：“但……斋藤先生在那边……”
小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偶尔经过他们的房间，也听不到里面有音乐嬉笑，似乎只是轻言细语说话。后来问了明里，明里也笑而不答。
战斗只持续了天，第二天长州的人便保护三条实美等支持攘夷的公卿撤出了京都。会津、萨摩方大获全胜。而在会津旗下的壬生浪士组也因为战斗英勇而倍受瞩目，在胜利之后受到了会津藩主松平容保的嘉奖，并且亲自手书“新選组”赐名。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山南笑起来，“我见过不少剑术高明的女子。我以前学习剑术的千叶道场，有个外号叫‘千叶之鬼’的女孩子，是定吉老师的女儿，十岁的时候就拿到了北辰刀流小太刀免许皆传，道场里所有的弟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像总司的姐姐，也十分厉害……”
她深吸了口气，索性直接问：“你在生我的气么？”
冲田带着小樱先绕到了后院，力士们和其它的浪士组队员们都在这边休息。
“算了，总有办法的。”坂本龙马撇了撇唇，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端起酒杯饮而尽。
能怎么样呢？既不好刻意去提醒冲田，也不好劝初桃放弃，其实就算冲田能够接受初桃，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其实昨天芹泽说得并没错，艺妓虽然说得似乎比那些妓女清高，但毕竟还也只是在服侍男人而已。
芹泽没理会他，走过来蹲在冲田身边，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继续向小樱说话，“你看，这样干净清澈的双眼睛，在这世间怎么走得下去呢？近藤总是把他当小孩样藏着护着，从来不让他看点脏东西，他甚至连我这样的人也全心信赖着呐。这怎么行呢？”
小樱现在是丹波的红人，就算时间上安排得过来，她也不确定斋藤是否出得起那个钱。
“哦？”
在这种红色的视野里，堵在路中央的四五个武士打扮的人看起来有如狰狞的恶鬼。而他们手里那些在月下闪动着寒光的长刀，是红得像是泡在血里。
最后还是小樱壮着胆子先问了声：“有人在吗？”
进入主人家安排让她们休息准备的房间，另个艺妓才长长呼出口浊气，道：“吓死我了，怎么这么卫兵？”
原田左之助就是之前那个大嗓门的高大男子，长相粗犷，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敞着，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永仓新八跟在他后面，个子矮小，但看来却十分精干。他们看起来年纪比冲田他们大点，但依然十分年轻，浑身都散发着青春的朝气。
“也什么？他们是指谁？”千代追问。
但显然并不止小樱个人有这种想法。
声音低沉冰冷。
小樱又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大家都不想……”
土方抬起手来打断她，缓缓道：“这是山南自己的决定和觉悟。”
小樱静了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我想见见他。”
土方也点了点头，正要让在外面等着的斋藤带她过去，就看到岛田匆匆跑过来，在门口行了个礼，“副长你叫我？”
土方怔了下，“你不是应该在看守山南吗？”
“对啊，永仓说你找我有急事。”
“永仓？”土方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