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祯祥终于回过神,知道自己点儿背遇到了高人,只能摇头道:“好个奔雷手,好个双枪客。兄弟有眼不识泰山,认栽了。放这五个兄弟和草丛中那个女人走吧!女人是我抢来的,这五个兄弟只不过是跟着我混口饭吃,手上也没有沾什么人命……”

且说江湖之上,四川有袍哥代表浦俊臣,孝友会大哥张百祥,两湖哥老会龙头马福益,广西三点会,广东三合会,上海青帮,红帮也浮出了水面……

刘文辉道:“可是,走私军火呃……是为国效力,凑集弹药这事儿,赵大人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官样正规文书呢?如若不然,被有些小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在总督大人那里参我一本,谁都吃罪不起!说我一个走私军火,聚众谋乱,呃……那可是要杀头,诛灭九族的哦!”

刘文辉早己经将服从命令的理念,深入到了他们内心。士兵们自然是对这怪怪的军礼没有什么排斥,因为刘文辉更怪的事情都做过,还不说敬个礼。可就算是排斥也没有用,还是得服从命令。刘文辉看着众将士们齐齐举起右手敬礼,就想起了第三帝国的种种人物,不由哈哈大笑,只将在场的士兵们搞得莫名其妙。

仔细想一想,有一点像小日本的师团军制,其实,小日本的军制也是学习德国人的,只不过,到了不同的地方,也各自就有了地方特色。

几个大夫红光满面,满以为刘老太爷会大喜,多给些赏银,可他们那里知道刘老太爷的心情!直到走出刘家,都没有得到一点赏银,大夫们百思不得其解:“这有了后,不应该大喜么?刘家不是吝啬的门墙啊!”不说他们想不明白,刘老太爷与淑贞都想不明白,他们不知道刘文辉为什么一次就能中标,造人成功。

四川军政大权,以后的中上层军官,几乎都是武备学堂成班所出,而现在里面一些人都是刘家墩子的年轻小伙。刘文辉带回来的是德国教材,他根本不需要向谁学习,无论是顾藏,还是杨芳毓,还是四川武备学堂的一些元老,都被刘文辉轻易的拉下马,几个精典的德国教材一谈,顿时哑口无言。

投资实业,自然有专业人士去做,在那里建立纺织厂,在那里双建立糖厂,在那里又建立洋灰厂(石灰)。最重要的就是合作氨,不仅可成化肥,更可以成炸弹,这个专利,刘文辉早己经拿到。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必须要作手解决农民的问题,只要解决了农民的问题,那么中国才能强大,这是必要条件。

古香古味,让刘文辉看傻了眼。“妈的……”半响,刘文辉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再无二话,便就找到农劲荪。果然,在农劲荪眼里刘文辉就是神,闻言跟本没有什么考虑,只是点头答应和刘文辉合作。他在天津,只不过开了一个药铺,有一些房产,并算不得什么巨富,可刘文辉却是巨富中的巨富。就算是大清的末代官商胡雪岩和盛宣怀,在刘文辉面前都低了那么一点点。

到了酒楼一坐下,霍元甲就问起刘文辉的名字和徐矮师的名号,刘文辉小声道:“在下刘文辉,这位乃是在下师傅,江湖人称徐霞客。”霍元甲啊一声,脸色一阵变幻之后才道:“你们就是风云北美,赌技出神,挫败洋人,扬我中华的刘文辉与徐矮师师徒?”

锦上添花,莫过于雪中送炭,到时候,尼古拉-特拉斯一定会知道,刘文辉才是他最忠实的伙伴。无论他想要什么材料、条件,要多少钱财,做实验要用的什么设备,刘文辉都不会有二话。当尼古拉劝刘文辉下海做研究工作之时,刘文辉也曾想过,以他对知识的前瞻性,他什么不知道,什么不了解?

刘文辉点头一笑,并不说话。袁世凯终于明白,为什么刘文辉来见他要找上美国领事,原来是不喜欢跪拜那一套规矩。可念着康格的面子,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高刘文辉一头,要不然,就是不将康格大使当干部。列强不好惹,惹到他,莫名其妙就给你下一个拌子,对大家都不好。袁世凯是个变通的人,也便一笑,说了一些恭维的话。

刘文辉起身,赛金花脸色一暗,十分忧怨,刘文辉见之不过,笑道:“你想多了,我只不过起身走走,并不是弃你而去。”赛金花这才面色一红道:“让小少爷取笑了,可如今的赛金花,己经不是当年的王彩云。如果小少爷弃我而去,那我就只能另谋生路,嫁人从良。”

刘文辉忍不了自己情绪,只道:“当年,是你保存了故宫是么?你被封为了九天护国娘娘了是么?你更与慈禧一朝一野,两厢齐名是么?可是,我宁愿让故宫毁在八国联军之手,也不愿意让女人以如此方式,来进行所谓的报效国家……”

最终,他还是没有那样做,做完了必要的事情,也就为了自己回乡的事儿打算。刘文辉叫过那上海华夏银行行长,叫什么戴维的道:“以后,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打理好与沈先生,周先生他们的关系。大家合作是不假,可也一定要注重自己的利益。特别是,要杜绝任人为亲,不久之后,我在西洋的管理团队就会回来,那时候……”

到了上海,刘文辉深知道要低调的道理,也就换上旧衣,穿着破败的马褂。下了火轮船,就眼见从多洋鬼子在车来车往中之间散去。这时,汽车虽然少,但是在上海却永远少不了黄包车。从多的劳苦大众,就是凭着这一手位车的力气,养活一家老小。

场中洋人一声惊呼:“哦,飞牌绝技,原来是熊猫使者刘文辉!唉呀,这下有好戏看了。这巴甫洛夫可是西洋第一大力士,一连走遍数十强国,未尝一败,得金牌四十七枚……”场中之人,有看好刘文辉的,认为他的飞牌绝技定然可以破那巴甫洛夫的一身横肉;也有看好那巴甫洛夫的,认为刘文辉那飞牌纵然利害,可纸总是纸,刚才的结果己经表明。

刘文辉道:“鸿铭兄放心,你做你的学术会,我干我的工业行,大家都是为中国人做一些事儿,以期不往此生。”辜鸿铭就要送刘文辉上船,刘文辉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一路送着。走在瑞典都市的大街上,到处都感觉得到一种时代的气息。刘文辉心中有感,洋人们可没有,有些洋婆子见刘文辉一行人怪怪的,便就出言讥讽,指指点点。

刘文辉同样也知道,自己不能输,见明石元二郎就要开牌,便急中生智,哈哈一笑道:“不用阁下亲自动手,在下愿助一臂之力。”话完,右手一闪,便将一张纸牌顺势一飞,当作暗器丢了出去。只听场中一阵惊呼声起,刘文辉手中的纸牌便如飞刀一般,将明石元二郎的两张底牌带起,钉在了旁边水果盘中的一个大西瓜之上,正是一张方块Q和一张方块J。

刘文辉知道,19o4年2月6日,日本便会对停泊在中国旅顺口的俄国舰队进行偷袭,日俄战争将会拉开序幕。就在这种紧张的历史背景之下,刘文辉便遇见了日本历史上最传奇,最牛逼的特工王者,日军6军大将:明石元二郎。

刘文辉点头道:“是啊,我们大清就是井底之蛙。不过,师傅不用担心,要不了多久,西洋列强有的,我们也会有的。我己经做好了布置,只等时机一到,便可将工业完善……并不是我们中国人不行,而是,我们少了空间,错过了时机。满人霸占着中华,却又不将自己当做中国人,一心将我们汉人当成奴隶……哼,这个恶果,他们有一天一定会自己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