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痒”她挠他胳肢窝。“我这么瘦,没有痒痒肉,当然不痒了!”孟浪说,“我是冷血动物,你可得注意点儿,别把我惹毛了,连你骨头都啃了!”

“你恨他们吗”

“我77年的”,孟浪说,“咱俩这算不算是私奔”

然后彼此沉默无语,在嘈杂的音乐声中,静静地对视着。

“知道她住哪儿么”

难道是前些日子没跟他联系上,一气之下换了号码

如果放在现在的心情下,他是否还会安慰她说海是蓝色的

“生活就是这个味道,质感很好,比甜的真实!”

“因为去日本的事儿”

林松在他的眼皮下消失。

孟浪忘了一共喝了多少……

“还行!反正给别人干活比给自己干轻松多了!”

“嘀嘀嘀……”伴随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后,孟浪的电话发出极其难听的声音。

“哈哈!”何刚可能感觉有些意外,“你真不适合做咱们这行!”

随公证书一起盖章打钢印装订的还有孟浪手写的一份“版权授予书”,大意如下:

“刚才真的忘了,刚跟朋友出去吃饭了!”孟浪解释道。

女强人做事儿还真是与众不同,她也没再推让,接着,自作主张地点了满满一桌。

他妈的,遇上好人了。哈哈,孟浪真有点儿受宠若惊。

“蓝色!”爸爸说,“你听!你能听到海是蓝色的!”

孟浪:你觉得我还有救

这样的尴尬十分少有,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最脸红的事情莫过于此了!这不是活太监吗?

“行了。知道,挂了!”

“上哪儿”

不用问,门外站着的就是小李。

她一下子跳到孟浪身上,两腿夹住孟浪的pp,双手勾住孟浪的肩。胸前那两团就贴在了孟浪的嘴边。似乎有一股奶香飘出。

这丫头怎么回事儿孟浪想,这么晚了还在加班操,光是在单位加班,家里的夜班就不用上了?这样想着,孟浪拨通了辉哥单位的电话。长长的盲音,没有人接。他妈的,浴火烧身,这丫头死哪儿去了

“怎么可能!他们七零八落地,再说有俩我还不熟!一会儿来这位是个警察。刚毕业那会儿教书,后来改行的。”

孟浪让叶娆儿帮忙买了一条领带和一条腰带。

“你没问题的!”夏雨递给孟浪一根苏烟,“不会可以学嘛!年轻人嘛!用不了半年,肯定轻车熟路。”

我只是安慰自己说你就是那样子。那是我在欺骗自己,你明白么

孟浪在她那片有水的沼泽跑丢了鞋子。原来一旦女人疯狂起来,男人是那么的狼狈!

“早点睡吧!”孟浪说,“明天一早我带你去配眼镜。”

美美爽:你今天状态不好。是不是喝多了头晕吗

“会不会一下子缩小了读者群”老马似有疑问。

女孩儿急得就差跺脚了。

可能因为一晚没睡好,眼睛涩得有些疼。

美美爽:哦,那你自己小心点儿,注意身体,别让农村妇女拐卖了,她们都很如狼似虎哟!嘻嘻,今天晚上多陪我一会儿

孟浪恶狠狠地沿着人行道的左边往回走。他走得异常兴奋。

孟浪的长发,像刚刚吃剩的面条,垂下来,遮着他的脸,也遮着她的脸。

路上的行人早已走散。

“我是救了你,但我不是故意的”,孟浪强迫自己平静一下。感觉好了许多。

叶媚儿是说不清的。她笑的时候,嘴边的唇线分明,声音生了翅膀一般,透着灵气,咄咄逼人。但一闭嘴,却又马上感觉周遭黯然寂静,仿佛一不留神,全世界的声响都成了噪音。

“一点儿都不麻烦!”孟浪说,“全他妈都是自找的!”

“你生气啦!”

“没有!”孟浪说,“我只是觉得突然,我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了,我爸我妈都才刚刚过世,可我觉得他们好像死了很久,你说我是不是很残忍我觉得他们的死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我似乎一点儿都不痛苦!”

“我记得有本书上说,如果痛苦来得太快,太突然,容易造成心灵上的麻木!”她说,“你是个好人,至少你很诚实!”

“不!”孟浪站起来,“我一点儿都不诚实,实际上,我根本无法面对自己真实的感情!”他说,“我跟很多女人上过床,我喜欢跟她们拥抱、接吻,甚至做,可我觉得那都不真切,都是假的。我是不是已经疲了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更不知道现在在做的艺术到底为了什么。突然之间,我好像失去了目的。任何事情都很茫然。这很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