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也觉得婆婆说的在理,就不再说话了,开始和孩子一起玩,张也凑上前逗孩子。

“不用了,”张和肖丽几乎是同时说。

“我看这样不热闹,还是做个游戏吧,游戏做的完美,剩下的几个不用劝,都干了,怎样?”有人在提议。

“是啊,一个小刑警,挣得工资仅够混口饭吃,”张自嘲的笑了笑。

当新郎从新娘父亲手中接过新娘时,深深的一个鞠躬代表了千言万语。

“好了,”肖丽挑了一个米白色的包包挎在身上,也许是虚荣心在作祟,她拿的这个包包是LV的限量版,当年买这个包包可是煞费苦心,国内缺货,专门从香港订购的,五千多,是当时2个月的工资,现在肖丽说什么也不会那么奢侈了。

张暗暗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要去民政局呢!去动物园当然有空了,忙说:“好,我早就想去了。dukankan读看看小说网更新我们度第一”

“好,”肖丽能感觉到,苏丹想说什么,自己压抑的太难受了,也很想找个人倾诉。

“不要听这么伤感的音乐,”张忍不住说。

“看来还是不欢迎我呀,”白思桐自嘲的笑了笑。

“我下班的时候,白思桐来了,”张说。

肖丽怔怔的,如同当头一个闷棍,打的她措手不及,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这样,肖丽,”苏丹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沉思,“我看到张了,和一个女孩在一块吃饭,作为朋友我想我不能瞒着你,你还是自己过来看看,也许他们只是朋友,你不要瞎想。”

“说起阳春面,我也很喜欢,面食在我们中国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吃面已经不仅仅是为了充饥,还有民俗意义,比方说为新生孩子祈福吃喜面,面条很细,细与喜谐音,”安妮接话。

“总经理还真是年轻有为呀,”王经理由衷的称赞。

“马上就下班了。”

取完药张回到病房,对肖丽说:“医生说可以出院,但是每天要来输液。”

“你说的什么话,张说你都烧得昏迷了,还说不严重?我们是你的亲人,生病怎么能不让我们知道呢?”婆婆的话让人心里暖暖的。

不是真爱,难道只是激情?大多出轨的男人都会对自己的老婆说从不爱小三,只是一时失足,寻找片刻的刺激,求妻子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然而很多还会再犯,因为这种刺激给了他们如吸食大麻般的快感,让他们欲罢不能,还试图保持这种拥有两个老婆的生活。

当穿过洁白的盛装,走过鲜红的地毯,接受完众人的祝福,开始走向了平实的家庭生活后,无不感慨缺少了花前月下的浪漫,丢失了耳鬓私磨的激情。日复一日的相同生活模式心生厌倦,婚姻呈现乏味,工作提不起兴趣,张就把精力转移到游戏中,这款游戏是张上大学时就迷上的,现在重新投入,渐渐地竟上瘾了。

终于熬到11点多,他们也刚好走到一个宾馆前。

走进屋子,房子大得让人喘不过气,张从没觉得自己家小,现在看来自己家整套房子只有白思桐家一个客厅大,屋里的装修尽显雍容华贵,一个身穿宝石蓝旗袍的中年妇女走过来,端庄大方,面带微笑:“这就是你的同学呀,你们尽情玩,我就不掺合了,”然后就转身上楼,“思桐啊,留你同学吃午饭。”

话音一落,女生们面面相觑,老实了不少,刚刚还在赞叹张的英俊,转眼就觉得依然是一个黑山老妖了。

“你身上的指甲抓痕、、、、、、”肖丽看张的态度,没有证据是打死也不说了。

头脑痛,昏昏沉沉,迷糊中,一个男人在身边无比爱怜的看着自己,她想说:“张,我感觉自己很难受,快帮帮我。”但定睛一看,却是何振鹏,她痛哭着说:“你把我害惨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没有我,你的婚姻就会一直幸福吗?”何振鹏一贯深沉的目光,他伸手想抱起自己,但是张愤怒的出现,一把推拉开何振鹏,恶狠狠的对肖丽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肖丽哭着想拉张:“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对不起你,不要惩罚我。”一个紫衣女人出现了,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我们去草原,策马狂奔。”张柔情的拥着她转身离去,对肖丽的哭喊毫不在意,肖丽无助的哭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那个紫衣女人扭回头,得意的笑了,那笑容竟变成了一把刀子,在肖丽身上一道一道的拉出了血淋淋的刀痕,比张身上的指甲抓痕要恐怖得多,血腥的多。

再次给张打电话,还是关机。其实这是多余的,肖丽的手机开通的有对方开机提醒的业务,如果张开机,肖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我整天上班很辛苦的,回来放松放松也不行呀?”张眼睛始终盯着电脑,表情是一脸的厌烦。

“你在哪?怎么不接电话?”张一连串的提问,看起来很着急。

肖丽想起上次苏丹喝醉时哭着和自己说的话,她能明白配不上是什么意思,肖丽想起苏丹好像比米瞳大5岁。

“我希望项目让肖丽负责。”

“瞧你们老两口,对媳妇跟对闺女似的,”保姆笑着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