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包间和同学们告别,张说怕走不了,走出酒店,肖丽的手抽了回去,张看了看肖丽,肖丽面无表情。

可是,难道因为自己的不足就应该拱手相让吗?那不是一件物品,而是自己孩子的爸爸,怎能让?怎忍让?

“看看咱班的同学,开得起好车的都是经商的。”

不仅仅是美,而且萌,知情人士小声说着新闻:堂堂一个大律师娶得老婆实际年龄刚满二十,比小彬小了五岁。张笑了笑:“看来小彬是喜欢小萝莉。”

“你懂什么!”肖丽想与张辩驳,但觉得说了他也不会理解。

“没有什么?是没有看还是没有变成大熊猫?”肖丽扑哧一声笑了,片刻又一本正经地说:“明天有空吗?”

肖丽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一直喜欢靠窗的位置,静静的观察来来往往的人群,可以让心冷静的思考,暂时忘却一段记忆,飘落一份失落。

天色已经黑了,车里暗蒙蒙的,气氛有点凝重,张知道白思桐不高兴他回家,所以不再说话,头别向一边,看着窗外。

“能不突然吗?联系不上你,只好来找你了,”白思桐有点撒娇的撅着小嘴。

“我没说实话是因为怕你多想,不想让你生气,”张试图解释。

“不用了,”肖丽冷冷的挂了电话。

“在家呢,没事做,”肖丽一向都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以前我只知道该吃这些,却不明白什么原因,今天终于明白了,”郝经理恍然大悟的拍着脑袋。

肖丽看着眼前的女孩,怎么也不能和总经理这个身份联系起来,她看起来有二十多岁,略显弯曲的栗棕色及肩短,很衬她白皙细滑的皮肤,眼睛不大,单眼皮,但很有神,犹如黑夜里的两颗寒星,挺直的秀鼻,红润的小嘴,给人一种媚入骨髓之感。身穿黑白搭配的针织套装,肖丽看到她,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黑色的罂粟花,她在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凡脱俗的高雅,略带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帅气。

“等我整理一下资料,马上下去。”

“她现在想出院,可以吗?”

“爸,我知道,”肖丽的心里很难受,现在的问题不是照顾不照顾家,而是要不要家,但是她怎能和婆婆公公说呢,有的话难以启齿。

肖丽冷笑,哼,意思是如果不是蹲点守候,第二天晚上还会在一起。

张回老家后,曾一度也不再玩游戏,白思桐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这晚的再次碰面,让他们都很激动,不再打怪,畅谈很久。

意见产生了分歧,张总怕破坏美好的感觉,忙说:“为别人产生矛盾划不来,最起码我们在一块,你是绝对的女权主义。”

白思桐没有说话,直接到白色的三角钢琴前坐下弹奏起来,张此时已经无心欣赏,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窘迫。当纯真的爱情遇到人为的物质对比后,就消除了本有的自信心,张就是这样。

他们还一起观赏了中外罕见的“万国建筑览”,还领略外白渡桥与吴淞路闸桥的丰姿,黄浦公园的俊巧,防洪墙的设计匠心,以及大楼与江水交相辉映的胜景、、、、、、这些景点张没少来玩,今天感觉格外不一样,一旦加入爱情这个调料,任何景点都增加了神秘感,变得格外迷人。

张皱了皱眉,还敢乱动,不知死活,他指着白思桐厉声说:“你,罚十分钟。”

“你想问什么?”张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了。

肖丽不再多问了,挂了电话,心里却是像被掏空了一样,一天都有点魂不守舍。

“女人就爱多想,是你让我关电脑的,我就先把Q号关了,”不愧是警察,思维就是敏捷,张轻松地把原因推到肖丽身上。

“竞标没成功,但是生意谈成了,你的广告创意人家看中了,把T市的一些广告给我们做,所以这钱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