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问人家出了什么事。
“我说你这人还讲不讲一点自觉？这是什么地方知道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没素质呢？”
“嗯，对！”
进门的是朱丽欣。
朱丽欣不愿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她的内心里充满着愧疚与忏悔，她深深地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躁、不安、孤独和无助。
“什么情况？”鹏哥问道。
“是我先拦他的车，他才撞我的！他并不是真的要撞我，他分明是在吓唬我。”牛晓边说完，贪婪地猛吸几口手中的烟。
“嘿——”疙瘩脸在一旁发出了怪叫，“这可是个稀罕物，老子有多少年都没听过强奸这个词了！过来！自己走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强奸犯到底他妈什么模样？”
“你想不想听听关于她的一些事情？”西雨突然话锋一转，看着菲菲的眼睛问道。
“西雨。我们认识，但没见过面。”
“那是你还没有真正理解透彻道德的确切含义。”西风点燃一支烟，“所谓道德，古人是把它分开来讲的，老子的《道德经》上篇讲的是道，下篇才是德，老子认为道是宇宙万物的本源，又是宇宙万物演变的根源，即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给我们设定了太多的道的规则，你的所思所想、你的行为规范只有完全遵循了这个道，才有德。而其实他是把我们每个人都禁锢在了他一个人的思想框架里，它从根本上遏制了我们本能的意识形态。相比较西方人就简单得多，西方人从来不给你谈什么道德，他们衡量人或者事物的唯一标准就是真善美与假恶丑。如果你能站在这个角度上去看待问题，你会发现，你所做的一切完全与道德无关。”
牛晓边用手扣住矮个秃子的手使劲一掰，矮个秃子便松开了牛晓边的胸襟，牛晓边抬脚对着矮个秃子的胸前使劲踹去，矮个秃子“噗通”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小子，是皮痒痒还是骨头痒？”
朱丽欣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看着杨大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不知道。”朱丽欣强撑着自己回答道。
牛晓边似乎已经砍红了眼，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对杨大宝紧追不放。杨大宝吓得两腿发软，身上还带着伤，根本跑不过牛晓边，没跑多远，便被牛晓边追上。牛晓边再次朝着杨大宝的头上砍去，这一次砍到了杨大宝的后脑勺。杨大宝挣扎着又往前跑了几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牛晓边冲上去，对着杨大宝的头部狠狠地踹了两脚，再次举起菜刀……
苟菲菲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天真无知不辨是非，仅凭杨大宝的一番花言巧语哄骗利诱夹带一些恐吓威胁，自己就那么轻易的就范而让杨大宝抢得了先机。
“你不说全听我的吗？怎么又不可能了？”
“你在哪里？怎么了啊？”
“吓你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是你表妹嘛！”
“是啊！我是说陪着你的！回咱家陪着你不好吗？”
“你终于舍得问我一声好不好了，”西雨用幽怨的眼光看着牛晓边，“给你讲你可别失望，我一点都不好！”
过了好久，西雨猛地一把推开牛晓边，两只手在他的身上使劲拍打着：
想起了上中学的时候在池塘里裸泳被人拿走了衣服而不得不在池塘里从中午泡到天黑……
“私家侦探？”
苟壮壮卧室里伸出个头向外看，脸上贴满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