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鹏哥问道。
“到！”
“嘿——”疙瘩脸在一旁发出了怪叫，“这可是个稀罕物，老子有多少年都没听过强奸这个词了！过来！自己走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强奸犯到底他妈什么模样？”
“谁？”
“西雨。我们认识，但没见过面。”
“可恰恰就是我点燃了这根导火索。”菲菲想起了她打给牛晓边的那个电话。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当时打电话的目的，不光是为了让牛晓边知道事情的真相，似乎还隐藏着别的什么动机和想法。不敢说是在利用牛晓边，但至少她是在借助于牛晓边的力量而期许着发生点什么。她万万没有想到牛晓边会如此的冲动。
牛晓边用手扣住矮个秃子的手使劲一掰，矮个秃子便松开了牛晓边的胸襟，牛晓边抬脚对着矮个秃子的胸前使劲踹去，矮个秃子“噗通”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你他妈是聋子还是哑巴？”一位矮个子秃子冲到牛晓边跟前大声叫嚷着，“问你话呢！装什么孙子你？”
朱丽欣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看着杨大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是他妻子。”朱丽欣答道。
牛晓边似乎已经砍红了眼，挥舞着手中的菜刀对杨大宝紧追不放。杨大宝吓得两腿发软，身上还带着伤，根本跑不过牛晓边，没跑多远，便被牛晓边追上。牛晓边再次朝着杨大宝的头上砍去，这一次砍到了杨大宝的后脑勺。杨大宝挣扎着又往前跑了几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牛晓边冲上去，对着杨大宝的头部狠狠地踹了两脚，再次举起菜刀……
这就坑苦了朱丽欣。
“你不说全听我的吗？怎么又不可能了？”
“哥，你在哪呢？”
“吓你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不是你表妹嘛！”
“你都去跳河了，还管我干嘛？”
“你终于舍得问我一声好不好了，”西雨用幽怨的眼光看着牛晓边，“给你讲你可别失望，我一点都不好！”
“你看这里，小树环绕、浓郁葱葱、景色迷人，就是有一点不好，这里蛙鸣悠扬的，太吵闹。再往前看看去！”
想起了上中学的时候在池塘里裸泳被人拿走了衣服而不得不在池塘里从中午泡到天黑……
“是这样，”菲菲感觉说话不那么费力了，“短信上说杨大宝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苟壮壮卧室里伸出个头向外看，脸上贴满了纸条。
“叫什么名字？”警察问道。
“是你家里人打来的。”
“不认识。但好像很眼熟。”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
“不知道！”杨大宝不假思索地答道，然后抬眼看着牛晓边问道：“怎么回事啊？”
朱丽欣使劲把杨大宝从自己身上推开：
“还想要钱啊？”